封爀先讓雲熹上了馬車,後又費了一些時間親自和藍溪語談話,在那之後雲熹就再也沒聽到關於藍溪語的消息,又回復到被困在樊籠裡的生活。
雖然起先有些不適應,但日子一久了,倒是有些習慣了,總歸她不排斥和他朝夕相處,甚至有點耽溺其中。
封爀對她與初追回她時並沒有明顯的不同,但仔細去品,便會發現他的態度平和、親昵了不少,如果雲熹不是還光裸著身子,腳上被套著腳鐐,她都有兩人已經恢復往昔的錯覺。
真要說有什麽不同,那便是沒了十五日的約束以後,除了小日子那幾日,封爀簡直像是發了情的獸一樣,不管什麽時候都能找到機會把她肏翻,尤其是當陸路轉水路,到了水上之後,閑來無事,兩人可以一整日都在艙房裡面。
許是雲熹的身上沾滿了封爀的味道,颼颼越來越親近雲熹了。那張初見時凶悍的豹臉上,如今只剩下嬌憨。
雲熹雖然不喜歡猛獸,可雲熹還頗愛小貓小狗,如今颼颼對她就像對封爀一般,倒像是得了一只大貓咪。一人一豹的感情越來越好,每次封爀離開艙房,颼颼就喜歡溜進房裡找雲熹,尋求一些溫暖,畢竟他的主子喜怒無常,不似雲熹,不管什麽時候都對牠很好。
封爀回到船艙裡,便看到一人一豹窩在一塊兒睡,雲熹身上只有薄被,白皙的肌膚上面還有豹毛壓出來的痕跡。
封爀眯起了眼,瞅著那睡到翻肚,完全失去警戒心的豹子。
都說寵物肖似主人,看來他們的眼光也挺相似的。
颼颼才一睜眼,就看到自己的主人,那陰惻惻的眼神,讓一無所懼的獵豹感受到威壓,悻悻然地起身,耷拉著腦袋離去,臨去時,還對封爀投以一個不滿的眼神。
封爀一點罪惡感都沒有,只覺得以後要嚴禁颼颼進房,雖然颼颼只是只小畜生,可也是只公的小畜生,誰知道牠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麽?
等回到百獸園,就給牠找個對象好了。
也還好雲熹睡得正香,不知道他這些亂七八糟的小心思,不然該忍不住埋汰他了。
船上怕走水,不怎麽燒炭,雲熹特別喜歡拿颼颼來當湯婆子,颼颼一離開,她就睡不安穩了。
封爀就這麽坐在她身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雲熹身上滑動,似是在撫弄上好的名琴,雲熹吃癢,睜開了迷濛的眼睛。
被封爀這樣沒日沒夜的討要,雲熹已經有些吃不消了,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閑,她也沒想著做其他的,就只想好好的歇一會兒也不能得償夙願,雲熹瞅著封爀,簡直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颼颼呢?”雲熹的嗓子因為困意,翻了個身遠離封爀,想要繼續睡,不過封爀哪裡會讓她如願,封爀縮進了被窩裡頭,把人給撈回自己懷裡,雲熹的背貼著他的胸膛,他的雙臂收攏,。
“一醒來就問那只小畜生,這麽不待見本王,嗯?”女人嬌柔的軀體貼在他懷裡,封爀心理這才有踏實的感覺,唯有把她擁入懷,他才不會患得患失。
“你繼續睡,嗯?本王自己來。”雖然話是這麽說,可是雲熹哪裡還睡得下去。
“唔……不要…….拿開……”
封爀拿出了預先準備好的緬鈴,把它從錦囊倒出,他方才暫離片刻,便是去取精中傳來的飛鴿傳書,除了寫著京中局勢的密報,還送來了這個小玩意兒,一到手,他便把鈴拿去滾水裡煮了一趟,就這麽一點時間都能給颼颼見縫插針,跑來把她哄睡了。
核桃大小的鈴準確的摁在雲熹的雙腿間,這小玩意兒遇熱便會震動,放在雲熹睡得暖和的身上,立刻產生一陣嗡嗡細振,麻酥酥的感覺從金屬鈴所觸及之處發散開來,雲熹這下真的沒得睡了,仰著頭,臉上浮現半迷濛、半清醒的嬌態,緬鈴持續振動,雲熹的體內出現了一股說不出的空虛感。
“哈啊……”蜜穴在緬鈴的作祟下,流出了汩汩的蜜汁,自然地迎合著封爀的褻玩,乳尖也不由自主的發癢,封爀另一手握著她飽滿的乳,指掌馬上被乳水打濕,香甜的氣味縈繞於口鼻之間。
“熹熹可真是水做的,哪兒都能噴水。”封爀忍不住感歎。
她的身子最近可真是敏感,緬鈴被他置於最易感的花核上,直接震蕩著雲熹感官世界,雲熹自然的分開腿,隨著緬鈴的震動,春潺流得更多,小穴口開始翕合著,“嗯嗯……”臉上像是被添了新妝,一片薄緋。
在陰蒂高潮的瞬間,緬鈴被推進了雲熹的花穴之中,裡裡外外都遭逢劇烈的感官怡悅,雲熹眼前炸開了一片煙花,弓起了嬌美的白皙的軀體,就在那一瞬間,封爀抬起了她的腿,腰肢一送,碩棒把媚穴裡頭震動不休的鈴推到了宮口處。
“唔嗯……”高潮中的媚穴最是易感,猛然間被這樣充塞著,裡頭是一陣的收縮,瞬間仿若千萬張小嘴同時吸嘬吸得封爀忍不住低喘了一聲,馬眼貼在緬鈴上,麻癢的感覺立刻傳來,電流慛尾椎衝到了頭皮,他得咬緊牙關,這才沒被她咬得棄械投降。
噗嗤噗嗤,封爀開始順暢的頂弄了起來,這樣由後方側入,那得是器物巨大,才能頂到最深處,花芯不斷的被刺激,浪潮一波一波的襲來,凹凸不平的莖身反覆的刮蹭著皺褶密布的壁肉,帶來燎原大火,雲熹只覺得自己像是狂風巨浪裡頭的一葉扁舟,只能隨波逐流,被他帶往一波一波的浪潮,直到滅頂。
啪啪啪啪,封爀有意讓她快速的達到春潮,有技巧地抽刺著,重重的頂弄著她體內的敏感處,同時把那緬鈴一次一次的推到最深處的花芯,雲熹很快地就瀕臨極限,“哈啊啊啊……好舒服嗯……”
封爀還嫌不夠,大掌湊到外頭充血腫脹的花蒂上,以食指和中指反覆的揉摁著那敏感的珍珠,一邊揉,一邊深頂,雲熹的聲音近似嘶喊,裡裡外外都被情朝帶飛,就連魂兒都快要被撞散了。
又衝撞了百來回,雲熹已經雙眼微微上吊,嘴裡模糊的呢噥著,“嘶——”封爀低喘了一聲,衝到了最深處,頂著那震動不休的緬鈴,大量的濃精噴射而出,他射了好一陣子。
這一回他沒有像以往一樣滯留在她體內,反而是快速地抽出了性器,他將雲熹的身子翻正,目光赤裸裸的投向了那被肏得紅腫的穴兒,那小穴還來不及收口,成了一個深粉色的小洞,洞口還有一緬鈴的紅繩,淫水混著精水汩汩流出,緬鈴也被擠了出來,落在雲熹身下的被褥上,嗡嗡嗡的聲響漸漸微弱。
封爀:本王醋本王的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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