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有媳婦的日子

發佈時間: 2024-11-17 07:4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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譽親王府中,原本全是些男子僕從。

因爲府裏,只有楚譽一個主子。

楚譽又不怎麼常在王府裏住着,他也極少辦宴席,所以,府裏的僕人並沒有幾人。

自從玉嬌和楚譽訂婚後,爲了讓玉嬌更早地適應王府的生活,楚譽精心挑選了不少女僕。

而且,全是按着宮裏的要求來選的人。

加上長寧選的隨嫁侍從,服侍玉嬌的,有女僕四十人,男僕二十人,而楚譽的僕人,還是原先那幾個護衛。

看着大堂中烏壓壓的一衆僕人,玉嬌側身過去,小聲對楚譽說道,“僕人太多了吧府裏可就我們倆。”

“不多不多,想想我們將來的九個女兒,僕人們平分出去,就不多了。”楚譽也側身看她,微微一笑,目光溫柔。

又提九個女兒

玉嬌趕緊挪開眼,不去看他,沒一會兒,那耳根處,悄悄地紅了。

想到昨晚上在牀上,楚譽念念叨叨着九個女兒,將她的胳膊腿,折了又折。

像捏泥人似的,將她揉了又揉。

也不知道,他哪來那麼好的精力,一直不停地揉着她。

說是會輕輕地,輕輕地,不傷害剛剛長了點身子的她,但時間久啊

他不睡,她還想睡呢。

平時,她有午睡的習慣,昨天卻沒有睡。一大早起來梳妝換衣,接着是見客人辭別,婚禮一套流程走下來,她是又困又累。

她叫他停下,他卻說,“不妨礙你閉眼睡覺,你睡你的。”

他動來動去的,她能睡着纔怪。

後來

大約是她實在累得不行了,才迷迷糊糊睡去了。

他是幾時睡的,她根本不知道。

明明說好了過兩年再洞房的,他卻出爾反爾了,說,沒簽過協議

那個時候,她被他脫得光光地扔在牀上,她又沒法跑出去找霜月要協議。

就這樣,她這根剛剛長出的小嫩草,被他這頭老牛給啃了。

並且是全身都被啃了。

除了臉,脖子,手背,露出的肌膚是好的,藏在衣衫裏的地方,沒一處完好的。

“咳咳,好了,全都散了吧,各施其職去。”楚譽看了眼玉嬌紅豔豔,如珊瑚珠一樣的耳垂,心神一漾,不耐煩地打發着僕人們。

僕人們大都比二人年長,不少人都成了親,有的連孫子都抱了,心知小夫妻這時候又想單獨相處了,他們這百十號人,杵在他們眼前,一定礙眼得很,於是,一個個識趣地應了聲“是”,快步散去了。

沒一會兒,大堂裏走得只得了楚譽和玉嬌二人。

“我們也走吧。”楚譽牽着玉嬌的手,站起身來。

“去哪兒”玉嬌跟着站起身來。

楚譽看了她一眼,不說話,就這樣,抓着玉嬌的手,帶着她走出了正堂。

光明正大地牽手走路,感覺真好。

楚譽脣角的笑意,就一直沒有散去過。

玉嬌見他不說話,只淺淺笑着,好笑地抿了下脣。

唉,不就是娶了她嗎

怎麼笑得跟個傻子一樣

兩人就這麼在王府裏閒逛着。

之前,玉嬌雖然來王府的時間不多,但是,她記性好,來了一二次後,就記熟了府裏大致的路線。

剛纔跟着楚譽,從他們的新房碧落園,走到前院的正堂,她又記熟了不少地方。

逛了幾處小庭院後,眼前出現一叢竹林,蓊蓊鬱鬱一片,灑一地陰涼。

玉嬌正要說,這叢竹林長勢真好,就發現,又到了碧落園前的小路了。

“原來,這裏還有一條路,可以回我們的住處。”玉嬌看了眼身後的路,笑道。

她是第一次走剛纔的路。

“嗯,這條路近。”楚譽道。

“又沒什麼事,這麼急着走回來做什麼”玉嬌笑,近是近了不少,但走的全是假山小橋。

很多地方,她的裙子擺總是勾着花枝假山石,還是楚譽抱她走過的。

走剛纔去時的路多好,路雖遠,但很寬。

“當然有些事情要做了。”楚譽俯身看她一眼,牽着她的手,朝碧落園走去。

“做什麼”玉嬌眨眨眼,清澈的大眼睛裏,浮着笑意。

只是,被他直勾勾一瞧,她的臉色,馬上騰地紅了。

楚譽又看她一眼,不說話。

二人進了碧落園。

守門的是霜月,見他二人回來,笑嘻嘻行了一禮,馬上離開了。

玉嬌的臉又一紅。

她現在,不管誰看她,她都會臉紅。

當然,楚譽看她,她的臉更加的紅。

進了正屋,屋裏只有兩個嬤嬤在清掃。

“王爺王妃,臥房裏清掃過了。”一個嬤嬤朝楚譽走來,說道。

“嗯,下去吧。”

“是。”

兩人笑着一起走了。

玉嬌看了二人背影一眼,問道,“你怎麼將人都趕走了”

楚譽拉着她的手,進了臥房,同時,他隨手關了門,將她抵在門上,“有我服侍你就行了,要她們做什麼”

說着,又去咬她的脣。

“別咬了,明天還得回門,讓大家看見,會笑話的。”玉嬌伸手去推。

奈何推不動,她含含糊糊地嘟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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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咬其他地方。”

玉嬌無語,“哪兒都不能咬,你屬什麼的我又不是肉骨頭。”

“可我就想咬你,怎麼辦”

“喂喂喂,這是白天。”玉嬌看着忽然散開的腰帶,好笑又好氣。

這哪裏是狗

這是條餓狼

“整個碧落園只有我們兩人,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我們做了什麼”楚譽一本正經地,把她脫光了,抱着她上了牀。

玉嬌:“”她不知說什麼纔好了,“我的新裙子很複雜,穿起來很費時。”

“一會兒我幫你穿。”

玉嬌:“你

這是白日宣淫。”

“我跟我媳婦宣淫,誰敢有意見”

玉嬌:“”臉皮怎麼這麼厚了這明明是西門鑫纔會說的話。

唉,果然是近墨者黑。

昨晚上,兒臂粗的喜燭,雖然將臥房裏照得亮堂堂的,但是,垂着厚重帳子的牀上,卻是昏暗一片。

加上她當時又困又累,所以,昨晚的楚譽,她沒有看清楚。

這會兒是白天,牀上亮堂堂一片,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的眉眼,和眼角藏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