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發現周志，顧默陽的眉頭擰了起來，“周志呢？他人怎麼不在，你如果出了點什麼事，他負責得起嗎？”
姜小楠顯現沒有料到顧默陽會來，“他剛走了，有事。”
顧默陽冷哼了一聲，姜小楠剛剛出院，他不在這裏照顧她？有什麼事情能比姜小楠重要的？
不過，他巴不得周志永遠不要出現在這裏。
滿滿兩大袋的食材，把姜小楠那個小冰箱都擠滿了。
姜小楠看着他不停地往冰箱裏塞，眉頭輕擰了一下，“你到底買了多少東西？”
顧默陽解釋道：“我要到帝都開會，大概要三四天才能回來。這些菜，夠你喫三四天。”
看着他給自己解釋去哪裏，姜小楠感覺有些怪怪的。
一般出重要的任務，顧默陽是不能跟任何人明說。
不過開會這種事情，也不是什麼機密，自然可以跟她說。
“我手機會開靜音，如果打電話沒人接，你發信息給我。”
顧默陽心裏是很內疚的，如果他當時及時接了姜小楠的電話，是不是他們的孩子就不會死？
可是，他的職業，有時候，註定了要委屈家人。
過了一會兒，顧默陽看着冰箱擠得差不多，他轉頭看了一下姜小楠，“魚要趁着新鮮喫，午飯我給你做好不好？”
現在他能多給姜小楠做一件事，哪怕就是倒杯水、做頓飯，他都覺得無比開心。
等到以後，她跟周志結婚了，別說給他做飯，就是想見她一面，都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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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楠下意識點了點頭，她不由得想到去年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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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宿舍裏，他給她做飯的情景。
顧默陽很開心，臉上的笑意，在她點頭的那一瞬間，變得格外燦爛。
“你剛出院，到外面躺着，等着喫就好了。”
姜小楠也不知道爲什麼，心裏明明知道，不應該跟他再有過多的交集。
可是，當他用一種請求的目光，詢問她好不好的時候，她就情不自禁點頭。
顧默陽這種經歷魔鬼式訓練的人，除了生孩子不會，基本上什麼都會一些。
剛剛出院，適合喫清淡些的。
顧默陽把魚頭切了出來，燉了一個豆腐魚頭湯，再弄了三個菜。
很平常的三菜一湯，姜小楠卻感覺到胃口來了。
在醫院裏，她總是吃不了多少。
顧默陽看着她喫飯的樣子，“好喫嗎？”
姜小楠一邊喫，一邊點了點頭，“好喫。”
此刻，顧默陽看着她，很想跟她說，那以後他就常常給她做飯。
但是，這好不容易和諧的氣氛，他不捨得破壞。
她喫得開心就好，這纔是最重要的。
“多喫些，看看你都瘦了。”
顧默陽把肉都往她碗裏夾，她那個碗，都快堆成小山似的。
他做的飯，味道的確不錯。
她就是特別懷念，怕以後吃不了，所以她要多喫兩口。
喫過午飯，顧默陽把姜小楠喂得飽飽的，開始收拾碗筷。
有他在，他壓根不想讓姜小楠動一根指頭，她只要乖乖養着就好。
收拾好廚房，顧默陽從冰箱裏拿了兩個橙子出來，給她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