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騎射會不?(女上反騎H)(棠:我懷疑這句話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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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朝枝放下了棠眠的雙腿,趴伏在棠眠的身上,他方才已經堅持了足足一個時辰才解放,就算是鐵打的身軀也要有一定程度的疲憊,他摟著棠眠,享受著那暴雨飄搖過後,黎明前的那份寧馨。
兩人都累了,沒發出什麽聲響,棠眠更是直接閉目養神了起來,書房裡該是針落可聞,可卻還留下的劈啪作響的炭火聲不時響起。
左朝枝很快的就發現到自己的不對勁了,那才緩解的燥意又星星點點地累積了起來,累積的速度很快,壓都壓不住。
射過精的肉棒子理當疲軟下去,可是左朝枝發現就算是射出了精水,那硬邦邦的男性分身還是沒有半點休止下去的意思,左朝枝忍著渾身上下的欲火,將那還精神昂揚的男性分身從棠眠體內抽出。
啵——
一聲清脆的水聲之後,那被情液沾染得濕亮的龜頭應聲拔出,眼前的萬般浪蕩,那穴口已經被肏得一時合不上,還留下一個圓孔的形狀,大抵是太過疲乏,收口的速度非常緩慢,蝶唇蚌肉以然變形、外翻紅腫,尤其是那蝶唇已經完全看不出原來閉合的形狀了。
小穴裡頭緩緩蠕動的肉壁都可以看出血腫,精水緩慢流出的時候可以看出淡淡的粉色,裡頭大概因為他的粗暴而有些破皮了。
頹然大開的大腿可以看出內側都有些紅腫了,白皙的玉體上面也有許許多多的指痕,每一個痕跡都記錄了他的瘋狂與殘暴,他內心充滿了愧疚,可是卻又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望著這殘虐的景象,他的性欲在藥物的催化下複甦了,想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欲望翻江倒海而來。
事已至此,也只能做到藥性退盡了。
精水一點一點的流出,打濕了棠眠身下的桌面,承受太多的歡愉,棠眠還喘個不停,小腹肉眼可見的收縮痙攣。
“棠棠……”左朝枝的聲音有些沙啞,“對不起……春藥還沒解。”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他扶著一點都沒消停跡象的肉柱,“還得累著你了。”
棠眠只覺得渾身上下每一處都是酸痛的,仿佛是被馬車輾過了一般,連一根手指頭都很難動,背後抵著的桌面實在太硬了,難受得緊,“太硬了……”她呢噥著,這慵懶嬌媚的聲音,讓左朝枝握著的凶物不自覺的抖了幾下,實在是凶得厲害。
也不知道是說桌子硬,還是說那勃起的陽物硬,總之……給左朝枝聽得更硬了。
“我抱你到榻上。”左朝枝伸手把棠眠撈了起來,棠眠渾身上下已是香汗淋漓,左朝枝那動作仿佛水中撈月,觸手所及都是濕潤的,棠眠身上的水珠子,也不知道是誰的汗珠,左朝枝自己也是一身大汗淋漓。
棠眠被放在榻上,確實是柔軟了不少,可她總覺得身上還是不爽利,略嬌氣的喊了聲:“背疼。”
左朝枝坐在榻上,讓棠眠背對著他坐在他懷裡,那勃起的肉棒子熟門熟路的貫到了棠眠的媚穴裡頭。
“哈啊……”棠眠發出了一聲綿軟的聲音,體內再一次被塞得滿滿當當,“好脹啊……”她的身子因為找不著支撐,有些搖搖晃晃的,左朝枝見狀抱著她往後退了一些,將雙腿弓了起來,棠眠往前傾正好便能扶著他的雙膝。
女上坐姿,狠狠地咬住了硬挺的肉棒子,九曲回腸,九疊媚肉密密匝匝的包覆著,讓左朝枝身上的燥意驅除了不少,左朝枝也發現,在這個姿勢之下,他無法恣肆抽插,還比平時更耗體力,正好對應如今的窘境。
“棠棠……還記得哥哥教你怎麽騎射的嗎?”他的聲音裡頭藏著旖旎春念,棠眠這樣跨坐在他身上,內心因為他帶出的綺麗思想而騷動著,媚穴裡頭自然的分泌出春潺,讓那緊縮的甬道更死命地吸嘬著裡頭的入侵者。
左朝枝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臀側,粗碩的肉棒子在花穴裡頭抖動了一陣,搔得花芯一陣說不出的麻癢,她扶著左朝枝的膝頭,輕輕的挪移腰肢,尋找著平衡點,也尋找著止癢的方法。
棠眠輕輕的往後仰,已經披散的長發劃過左朝枝的胸腹,帶出了美麗的波浪,左朝枝喘息著,享受著這一分身體上的愉悅,火焰不斷地升起,只有她能澆熄,反反覆覆的升起、澆熄,死灰也能複燃。
“哈啊……”棠眠嘗試性的上下挪移,有時左右扭動,左朝枝確實教過她騎馬,不過她沒有用心,如今也只是在他身上胡亂地騎乘,順著身體的感說,從左朝枝的身上獲得愉悅。
沒多久,棠眠的身子就緊繃了起來,在這樣的體位下,女子很容易獲得滿足,那媚穴沒一會兒就開始收縮了起來,用力的絞扭著體內的入侵者,左朝枝眯起了眼,麻酥酥的電流在體內流竄,讓他連頭皮都是一陣麻癢。
“啊嗯……好舒服……”高潮再次來臨的時候,棠眠的眼前炸開了白光,重重落坐之後,棠眠身子一軟,再不動彈。
可左朝枝還差得遠著呢,左朝枝這時才開始向上挺胯,直聳的肉莖不斷的搗到了最深處,在狂潮之中的花穴中不斷地挺進,青筋密布的棒身無死角的刮蹭每一疊的媚肉,棠眠只能如同那暴雨中的船只,不斷的隨波逐流,直到被送到了風口浪尖,一次一次的被吞沒。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過去了,等到左朝枝第三次在她體內射精的時候,棠眠已經失去了意識。
左朝枝將性器抽出,看著她疲憊的小臉,心中的滋味兒難以言明。
他終於叫來了一桶水,拿著布巾在棠眠身上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好似他手中擦拭的是什麽易碎的稀世珍寶。
一點一點的把她身上的汗水、精水擦乾淨以後,他取來了膏藥,小心翼翼地塗抹在那腫脹的花穴中。
“嘶……”花穴裡頭可能有哪處撕裂了,就算在睡夢中她也忍不住輕嚶了一聲,左朝枝放柔了動作,看著棠眠的眼神充滿了柔情。
“棠棠,這一回過去,以後再不會有讓你受委屈的時候了。”左朝枝如此對她保證著。
累極的小女人對他所說的一字一句皆是無法聽見,可能是嫌吵,微微蹙起了眉頭。
“好好睡。”左朝枝將她收攏到了懷裡,為她蓋好了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