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殿求過佛祖之後,雲熹跟著信眾一道聽禪打坐,在開始打坐之前,她的目光在佛堂裡掃視了一圈,搜尋著方才遇到的那陌生男子。
那陌生的男子並沒有入室,這令雲熹悄悄松了一口氣。雖然只是萍水相逢,可是在與那人交談了一陣過後,她希望別再遇到那人了。
畢竟這可以說是交淺言深,若是再見面,心裡實在有些糾結。
雖然是雪天,可是金安寺裡的香客倒是絡繹不絕,說禪的佛堂裡頭擠滿了人,能夠留下來聽禪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彼此互相認識的不少,雲熹坐在藍溪語的附近。
雲熹放下了心,安頓了下來,老方丈的聲音似乎有安定人心的效果,雲熹心中的不安稍微被洗滌乾淨了一些,可效果也是有限,心中的惦念是無法去除了。
悄悄地睜開一只眼,雲熹的心思已經飄遠了。
兩個時辰過去,雪越下越大了,所幸藍溪語早已經定下了廂房,金安寺的素齋十分有名,雲熹用餐前的空檔避過了藍溪語和冬舞,一個人踅到了那專門給封爀立的萬民傘旁,她手中拿著事先悄悄準備好的祈福的絲帶,努力的墊高腳尖,想往高處綁,可惜身高不夠,構不著。
雲熹太認真的,以至於忽略了快速靠過來的人影,那人停在三步開外,瞅著她蹦蹦跳跳的背影,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一些,可在他意識到自己唇畔出現笑意的時候,馬上把嘴角收得平直。
雲熹嘗試了幾回未果,最後只好選了比較低的位置,小心翼翼的把絲帶綁了上去。
“可真巧,先是在正殿為心上人祈福,現在又來給九千歲綁絲帶,姑娘好生忙碌。”
這聲音是陌生的,可是今日她已經聽到第二回了,雲熹有些懊惱,也有些惱火了,只覺得這陌生男人好生無禮,雲熹氣呼呼地瞪了那人一眼,警戒的往後退了幾步。
注意到雲熹的動作,那男人嗤笑了一聲,“姑娘長了張招蜂引蝶的臉,又都不帶著人,可要小心一些,萬一遇到了歹人,那可是要連骨頭都不剩了。”
“這裡是佛門聖地,舉頭三尺有神明。”雲熹這麽說著,可實際上卻是捏緊了拳頭,這男人太高大,如果真要行不軌,她恐怕跑沒兩步就被抓了。
男人臉上浮現不以為然,他走到了萬民傘邊上,準確的勾住了雲熹才掛上去的絲帶,手指摩挲著上頭娟秀的字跡,“化險為夷,平安順遂”。
男人注視著絲帶,好一陣子沒說話,當他抬起頭來的時候,雲熹已經跑遠了。
男人啐了一聲,“矯情。”雖然是如此咒罵著,可是摸著那絲帶的手勁兒卻是有種說不出的柔和。
“她還是在意我的,颼颼你說是嗎?”男人這麽問著的時候,抬起了頭,這便與隱藏在樹上的豹子四目相對,豹子這些日子被問煩了,甩了甩尾巴當作回應。
男人扯下了那條絲帶,收到了袖子裡頭,不客氣的把那絲帶私藏了起來。
刺殺是真的,可是重傷命危是假的,是訛她,也是訛朝堂上的政敵,他已經化險為夷,如今就希望能借她吉言,平安順遂才好。
他要順遂,就得得到她,從身到心,讓她徹底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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颼颼:行了我一只處子豹,怎麽會知道女人的心思呢?不如你給我找個對象我在跟你說心得?
都到這兒了,我們就知道,囚禁play從佛寺play開始。瘋爀可能有點瘋~(預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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