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安璃不斷搖着小腦袋,黑白分明的水眸裏依然有着硬氣,小嘴就是不肯開口說話。
“不說話”生哥冷哼,倏然起身,兩手開始脫着身上的黑色短袖襯衫,然後是皮帶
她一看就知道他想幹什麼,被靳司炎睡了兩次的經歷依然在腦海裏抹不去,要是再被肯前這個男人
靳安璃的脊背竄起股刺骨寒意,凍得她小臉面色僵冷,本來還有絲淡紅的脣色瞬間被白色取代,而她這兩天都沒怎麼進食,就算要反抗根本沒有力氣可言。
目前的情況如果要自救,只有妥協。
可是要她找靳司炎,她辦不到
靳安璃在跟自己的骨氣做着思想鬥爭,在找與不找之間艱難徘徊着。
“如果是我,就算再討厭那個人,而那個人又可以幫我,我絕對放下所有個人情緒打電話求助,而不是愚蠢地任人宰割”
“對,我就是討厭你我寧願死也不要打電話給你”
“不不要了”
“知道錯在哪沒有”
“知、知道”
“說”
“命命比什麼都、都重要”
“很好,給我牢牢記住了,命沒了,什麼都沒了。”
在徘徊的隱約間,她想起了與靳司炎的憤怒對話,想起了當初他將她的頭猛往冰水裏壓着泡的冷漠無情情景,那次令她刻骨銘心,也是她開始討厭他的開端。
面前一道暗影掠過,猛地啪的一聲響,將她油走的思緒拉了回來,水眸瞪大着睇被扔到地面上的皮帶,後怕開始襲捲周身。
“我、我說”她急喘着氣弱聲說。“我找家人給錢。”
就算她現在再討厭再恨大哥,可他教訓的卻是對的,命沒了,真的什麼都沒了。
己經解開褲頭的生哥聞言,有着欣喜,也有着遺憾,遺憾不能上了她這個尤物。
“把手機拿來”他朝後面的兩個馬屁精下令。
不能看現場直播的馬屁精一下子變得失望,但聽到她屈服的話,他們倆還是很開心的,表示又有分紅了。
生哥拿到手機後扔到了靳安璃懷裏,“馬上打電話,讓他們準備一千萬”
靳安璃低頭看懷裏的手機,搖着頭,“我不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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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要求救,但她依然不想聽到靳司炎的聲音,她也不能讓周伯他們知道,更不能讓遠在國外度蜜月的靳爸爸和媽媽知道
“你耍我們”生哥悖然大怒,“踏馬的臭表子看我不弄死你”
“啊”被他揪住的靳安璃驚叫一聲,連聲慌道,“我沒有耍你們,我可以寫信真的”
“寫信”生哥微一怔,隨即狠瞪她,“都什麼年代了還寫信,你當你活在民國嗎別想忽悠我”
“難道活在二十一世紀就一定要打電話嗎難道就沒有郵遞員了嗎”她忍不住反嘴駁他的話。
“”生哥被她反問得無言以對,而且她說的也對,又不是沒有郵遞員。“拿紙筆過來”
紙跟筆很快送過來。
“我來說,你來寫”生哥對己經坐到桌子前的靳安璃命令。
靳安璃沒說話,反正她也不打算費心思去想。
幾分鐘後,一封求救信很快寫好,而生哥則走到了一邊去接電話,隨手讓馬屁精去把信給寄了。
掛了電話後,對另一個馬屁精說,“場子裏有輯毒便衣警察出現,我得回去一下,這裏你給我好好守着,不得出差錯,明白沒有”
“知道了生哥,一定不會出錯”
“還有,不準動她一根毫毛,少了一根找你算帳”生哥邊說邊穿回衣服,然後頭也不回拉開門離開。
靳安璃聞言,水眸裏暗暗升起絲希望,她祈求菩薩保佑那封信不要給靳司炎看到,她還要撐到被輯毒警察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