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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婉娩喊叫的聲音不小,屋內眾人紛紛轉頭望向了她,魏公公聞聲也走到了近前。
“夏美人,又不是第一次了,怎得還如此害羞?”魏公公滿面帶笑。
“我,我……”夏婉娩從未想過隱瞞什麽,可是讓她自己說出失身的事情,她卻也沒有那膽量。
其實來的路上,她也早已想好,若是被發現,只裝作不知,若他們逼得急了,便說被調教過後,於那性事愈發好奇,用玉勢玩弄的時候不小心弄破的。
“是不是如風伺候得您不舒服,要不,老奴幫您換個人?”魏公公客氣地又問了一句,畢竟如今的夏婉娩已是有了位分的主子,怠慢不得。
“不,就他吧,挺好的。”怎麽說,如風也早已摸過她,雖是不願,心理上尚且能夠承受,若再找個其他男子,還不如讓她去死,“我……只是有些不舒服。”
“夏美人的臉確紅得有些異常,等下讓太醫幫您瞧瞧吧,眼下還是盡快完成驗身,您也好回了寢宮休息。”
如風站在一旁一語不發,目光緊盯在夏婉娩臉上,注意著她細微的表情變化。
他想起了剛才花縫裡的那道紅線,眉頭微微皺起,隱隱察覺到了不對勁,
兩月的調教,身體有變化本也是常事,可是他知道夏婉娩是漢女,還是特別靦腆的那種,怎麽會學真族女子做那調教。
他心中生出些不好的預感,可是此刻魏公公緊盯著他們,他也無法細問夏婉娩,只得硬著頭皮,繼續驗身。
撥開了夏婉娩的手掌,手指又重新插入了花穴,微微彎曲,磨蹭著肉壁。
雖說夏婉娩剛才灌了些水進去,可是清水又如何能和花液相比,那水潤只讓內壁更加光滑,而非真正的滋潤,是經不起驗穴時扒開到極致的那種撐大。
手指開始緩慢移動著,一點點剮蹭著肉壁,翻攪出粘滑的汁液,往裡探入,去尋找那層肉膜的位置。
當手指插到第三個指節的時候,如風在內壁上摸到了一層凸起的肉環,其實那本該是肉膜的位置,此刻卻已經當然無存。
夏婉娩看著腿心間慢慢消失的手指,知道如風應該已經觸碰到了原本處子膜的位置,她緊張到無法呼吸,一張本已發紅的小臉此刻憋得有些發青起來。
如風的手指還要往裡,卻突然觸碰到了“異物”。
那異物的感覺很奇怪,軟軟的,粘粘的,片刻之後,如風才反應過來,那應該是花液,只是那液體很黏很濃,古怪的觸感到讓他有些奇怪。
“咦?”如風鼻中不禁發出了一聲疑惑。
他抽出了手指,那“花液”沒了阻礙,便也暢快流出,猩紅的液體,沿著花縫流淌到後穴,然後將裙擺也染成了紅色。
如風看著指尖沾染的血漬,神色裡有些恐懼,整個人都呆在了那裡,直到魏公公大聲嚷了起來。
“呀,原來夏美人是來了癸水,難怪臉色那麽難看。如風啊,還不快帶美人去處理下。”
如風掩下慌張,扶著夏婉娩坐起。
夏婉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從那缺氧的眩暈中恢復過來:“不用再……再驗了嗎?”
“這都來了癸水又侍不了寢,也不急在這一時了。月事之時花徑脆弱,強行驗身也是有益無害。等月事結束了,再驗也不遲。”魏公公解釋道。
夏婉娩苦笑一下,知道今日算是躲過去了,可是以後呢……唉……
如風扶著夏婉娩到了隔壁,幫她換下了一身汙衣,擦淨了下身,然後為她綁上了月事的帶子,穿上了褻褲。
平日裡嬪妃是不準著褻褲的,也唯有月事之時才能破例。
這一切如風雖是第一次做,可是宮裡都是教過的,他天資本也聰慧,所以做來也是得心應手,並不比梨花差。
等到一切處理完畢,其他人的驗身也都已經完畢,由著貼身太監領著往寢宮方向走去。
剛出了大門,夏婉娩便看到隔壁院門口,圍了一群宮女太監,正交頭接耳,那裡是其另一批嬪妃驗身的場所。
夏婉娩不愛八卦,可是卻隱隱聽到,他們似乎在說,新入宮的嬪妃裡有位小主在宮外竟然失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