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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關系?速食的男女關系?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似虎。梁詩韻不否認到了一定年紀,身體是會變得比年輕時饑渴,不過有時候也不一定是身體——還有寂寞在作祟。
“楚夏,一個人住,你會覺得冷清嗎?”
一個人住,連個寵物都沒養,偶爾,她也會覺得冷清;忙的時候還好,閑下來的時候,房間便露出了本來空蕩無聊的模樣,大得空寂。
“你約過嗎?”她又湊近了一些。
或許是茶幾過於窄小,梁詩韻這時才察覺到自己和楚夏的距離忽然間變得很近,幾乎伸手就能夠到對方。
對方英挺的眉毛依舊烏黑銳利,眼角則因醉意而隱隱發紅,連平日裡深邃沉涼的眸子都多了幾分迷離。
酒精在血液中遊走,讓某些欲念變得蠢蠢欲動。她還沒來得及退回,楚夏的唇就這麽湊了過來。
沒有推搡,也沒有任何扭捏,四片唇瓣就這樣湊到一起。
他捧著她的臉,頭微微側過,侵入她的口中輕車熟路的撩撥、佔有。
她任由他輕輕地撬開自己的嘴唇,不急不徐與他交換著吻;嘴唇分開,再度貼上,探出舌尖彼此觸碰……
嘖嘖的聲響讓人頭皮發麻,兩人變換著角度感受對方的溫度;深入、再深入。
首先退出的人是梁詩韻。
她還留了一點清明,敏銳地回神,趁著清醒,雙手滑到對方結實的胸膛,微微用力,推開一點距離。
“楚夏,”她說,“我上次說過了。”
她不想談戀愛,尤其對象是他。
世人大多都對久別重逢與破鏡重圓抱有一定程度的執念;可是有些東西破了就是破了,梁詩韻並不想啊修補。
她看著楚夏,希望他明白她的意思。
楚夏抿著唇,沉沉地與之對視,卻最終沒發一言,只再度吻上了她的唇。
這一吻熱烈且綿長,似乎替不善言辭的主人代辯著長久以來的思念;又竭盡挑逗,似乎努力地想要讓被親吻一方回憶起每一個肌膚相親、血脈僨張的夜。
很快兩人一起跌倒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楚夏將梁詩韻壓在身下,環抱住她腰間的手向下,撩開衣服的下擺,貼上她光滑柔韌的背脊,灼熱的大手不住地在她的背上撫弄。
待手掌下的皮膚也開始一並發燙,他的大掌便滑向她胸前前,食指輕車熟路地鑽進去一撐,整個手掌便順勢突破了布料的包裹,完整地貼上了飽滿柔韌的那一團軟肉。
“唔……”梁詩韻不由哼出聲來。
楚夏張開手掌,包裹著那團軟肉,緩慢而又沉重地移動、揉捏。
梁詩韻被拖入那刻意被營造出的情色氛圍中;只覺酥麻的電流不住湧遍全身,連花穴也開始不自覺蠕動起來;理智卻還留著半分清明,無甚力氣地推拒著。
直到楚夏咬著她的耳朵吐氣:“下次,和我約。”
她才從鼻腔發出輕哼,整個人才放松下來,雙手環上楚夏的背脊,開始有意識地在他身上時輕時重地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