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傅濯再一次發現奸情,陸沅來得快去得也快,訂了第二天下午的航班回紐約。
時芙提不起精神送他,正準備再睡會,不巧聽見他發問。
“你這本子是用來記什麽的?”
抬眸望去,男人站在書桌旁,手中拿著她的記事簿。
他雖然狂妄但到底不比街頭地痞下流,骨子裡還是尊重她的,未曾擅自翻開。
時芙稍咯噔一下,打著哈欠道:“沒什麽特別的,就是一些雜事。對了,你下次什麽時候來?”
陸沅明顯被她哄高興了,轉手將本子扔回書桌,撲過來壓住她:“我沒走你就盼著下次了?”
“也不是,”時芙慣會吊他胃口,語氣漫不經心,“我問問而已。”
“你記住,現在這種情況只是暫時的,”他的口吻霸道至極,骨節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一旦等公司上市我們就會住在一起,以後也不分開。”
“現在什麽情況?”時芙態度慵懶,“兩地分居?”
她要偏把實際情況說出來,激得陸沅狠狠吻她,每個字都強行喂進她的唇齒間:“最多一年,上市那天你來紐約,我們在紐約辦儀式。”
儀式,自然是指婚禮儀式。
“嘶……你和大哥商量好了?”時芙不急著擺脫他,含糊提問。
她不記得是多久以前跟他們提過,解決辦法還是曾經跟顧熙說的那兩套。
編造一個莫須有的身份假結婚,或是和他們其中一個成婚。
“商量好了,”陸沅的答案毋庸置疑,自然也是傅濯的意思,“假的儀式在國內辦,真正的儀式在紐約。”
時芙輕抬眼睫,像是曾經做過預料相同的夢,莫名覺得契合。
至於為什麽,她說不上來具體的理由,越往深處想越琢磨不透,跟窗外的天氣如出一轍。
陰沉沉的落雪晨冬。
陸沅走了。
之後的日子裡,傅濯也來過。
是平安夜那天來的,也沒跟她打招呼就直接等在別墅,親手裝飾好聖誕樹和薑餅屋,再把傭人全部支走,摟著她從客廳開始做愛,到樓梯上,再到臥室。
“放心,阿沅他不知道,”傅濯笑得意味不明,“今年的年終財報輪到他負責,一時半會脫不開身。”
“你安排的吧?”時芙艱難地在呻吟中叫出一句整話。
“當然。”
“唔——”
傅濯又把她插滿了,她氣喘籲籲地趴在軟枕上,艱難承受陰莖的火熱龐大。
不過想想也是,傅濯向來運籌帷幄,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得把陸沅安排得服帖,等到確認絕無發現的可能之後,才會對她動手。
可惜時過境遷,某些經歷總是驚人得相似,好比落在時空的怪圈裡,首尾相連,周而複始。
和她的初夜一樣,在偷腥這件事上,依舊是陸沅捷足先登。
“小芙真緊,”傅濯喑啞歎息著,親吻她的肩胛骨,借力抵得更為深入,“還是要多肏一肏,好把你的嫩穴松松。”
美人薄弱的肩胛骨上,一道淡青色咬痕化在水汽裡。
她太緊了,緊得他難以分神,就連眼皮子底下的證據都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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