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灑下,時芙被綁著手,由陸沅給她洗身子。
沐浴露搓出綿密的泡泡,塗在她全身。
雪乳高聳媚惑,像是被抹上奶油的甜點,男人的大掌反覆揉搓,把乳尖揪紅了才肯幫她衝水。
而幽謐的私處,得換個姿勢清洗。
陸沅哄著美人,摟著她的腰把人抱起來,再分開兩條白嫩纖細的玉腿掛在臂彎。
她是被他劫掠的獵物,毫無還手之力,輕松被擺弄成幼獸泄溺的姿勢,陰戶敞開,使他目之所處都是她的美色。
花穴一看就是未經人事的處女,幼澀粉嫩,完全沒有被開發的痕跡,甚至都還沒長好。
“芙寶的奶子這麽大,穴孔怎麽小得都看不見。”陸沅使壞,手掌用力揉了揉她的飽乳。
他的手上有薄繭,更容易把她揉得酥軟。
渾圓奶球手感極好,或者說她的細皮嫩肉就沒有哪一處不精致,水豆腐似的弱不禁風,得催一催才能熟,否則太容易被肏壞散架。
男人毫不留情地把水溫調高水流開大,等升至燙手溫度,便將花灑對準她的腿心。
一時間,滾燙熱水小瀑布似的衝向美人脆弱的嫩穴。
”唔!啊——啊……”時芙頓時眯起雙眸,哀叫連連,高貴雪頸失了矜持,她拚命地搖頭掙扎,花枝亂顫,玉腿胡亂踢蹬,卻由男人錮住,躲不掉這情欲的調教。
她太青澀了,但陸沅必須繼續,否則她挨肏時會更疼。
“乖,芙寶聽話,燙熟了才能肏得爽。”激烈水聲裡,他一面撫引她,一面將她的腿分得更開,迫使花唇外翻,露出裡頭被裹藏著的小花核。
過於強烈的體感讓一切都變得朦朧,靈魂都像是在被衝刷洗滌。
陸沅是不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果決,篤定了今日要肏她,她哪怕喪命都躲不過;那另一個虛偽恪禮、擔心她受疼的人又是誰……
夢中幻象再次割裂,時芙流下迷茫熱淚,又燙又麻的刺激裡帶著一絲詭異的快感,把她拋上天堂,拽下地獄。
等差不多了,陸沅便把水流移開,抽來一條乾毛巾,用熱水徹底浸濕。
她精致的小臉虛弱酡紅,一喘一喘的稚弱,下一口氣都快缺氧換不上來,像是剝了皮的魚;嬌嫩花穴在短時間經過殘酷刺激的洗禮後,青澀已然褪去,紅豔豔地泛著水光。
陸沅將小花核撥弄到更外面的位置,用熱燙毛巾緊緊捂住她的陰戶,隔著毛巾仔細碾弄那顆肉粒讓她好好挨燙,若是溫度不夠,他就把毛巾泡進熱水裡,等毛巾重新吸熱的功夫,他便肆意揉弄疼腫的小花核。
時芙只剩下媚喘的力氣,依偎在男人懷中任他索求。
如此循環往複,她的身子逐漸開了竅,在第二回的時候,男人手中水跡就混著曖昧的銀絲。
她的花穴不堪受累,孱弱地淌著蜜液,穴孔微張,飽滿花唇紅腫得奄奄一息,淫靡豔麗。
他抱起水靈靈的她去床上,給她重新纏了副繃帶,卻沒有像白天那樣裁斷,而是把剩下的綁在床頭。
“陸沅,你別這樣……”嘗過了他的手段,時芙躲避他的鋒芒,哀求道。
他壓住她,將她的發絲拂順:“我怎麽舍得害你,都是為了讓你舒服的手段。”
身下,美人青絲鋪散,被折騰之後甚至有了困意,眯眼休憩的媚態橫呈。
陸沅實在難以忍耐,揉掐著她的兩只飽乳,分開她的腿勾在腰側。
胯間,巨莖蓄勢勃發。
他的手往下,找到窄小孔縫,將穴口撐得更開,腰部發力強行往裡深插,一下子就撞到了薄軟的嫩膜。
“芙寶,感覺到了嗎,”陸沅興奮地發狂,“你是處女,沒被人肏過的小處女。”
“啊……啊嗯……”她被他撐得發脹,感覺下面被捅出一個洞來,牽連起身體裡每一個細胞的酸脹,忍不住媚哼出聲,勉力接納他的巨莖承歡。
他沒有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將她死死壓住,低吼了一聲,徹底貫穿。
穴口撐裂的酸痛,薄膜被捅破的鈍疼,瞬間交匯在一起,侵蝕了她的神智。
“唔………疼………”她抓著他的背,青蔥般的指甲在火熱聳動的背肌上留下一道血痕,成為了被他征服的妖孽。
見血傷痕反而令他更興奮:“你是我的了,肏你,肏爛你!”
鮮濃子血是最好的潤滑劑,巨莖自嬌嫩穴口退出再毫不費力地往裡壓,帶出的血絲染在床單上,奪走了她的貞潔,讓她潰散在成熟男人的侵犯之下。
耳邊,是男人帶著情欲地喚她芙寶,激烈地給她破處。
時芙被插得魂飛魄散,腦子裡的弦就要崩斷,忽得像是聽見有人喊她小芙。
初嘗歡愛的美人蜷起嬌軀,纖手攀附著身上賣力聳動的男人,迷失在情欲裡。
她是屬於陸沅的小母狗,也是一只來人間遊歷偷腥的小淫貓。
一只有兩個主人的小淫貓,而這兩個主人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分別用不同的名字喚她。
芙寶,小芙。
她為了他們而盛開出一朵綺麗的芙蓉花,這朵花變化美麗,晨粉白,晝淺紅,暮深紅。
花語也極為特殊。
美豔,脫俗,早熟,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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