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靜的走廊很快變成一片狼籍,又因為實力懸殊,再很快恢復平靜。
陸沅將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踹趴下,同時也不忘故意給臉上掛幾道彩,最後才回頭朝她走去。
她靜靜地站在遠處,似乎並沒有因為旁觀了一場激烈的肢體衝突而受驚,可卻在看清他眼角唇邊的兩道血痕時,亂了儀態。
“你受傷了。”她查看傷勢的動作略微有些情急,襯衫裙的紐扣因此崩開一顆,雪白奶球頓時擠溢而出,還隨著呼吸起伏一鼓一鼓地主動呈給他,無聲地邀請他享用。
陸沅看直了眼,居然露出幾分少年的耿直笑容:“不疼。”
他大多數時候的年少都是銳利鋒芒,可在她面前,盡數化作對美色嬌軀的渴望情欲。
她歎了口氣,擔心他的傷勢,還是準備去要創口貼。
“我去吧。”陸沅急忙拉住她,把她拉到一旁的包廂。
他可舍不得讓別人看見她的奶子,只能歸他獨享。
佔有欲之下,是隱藏著的狂喜。
最後創口貼沒找到,只有酒精棉片。他交給她,極為受用地拜托她替自己消毒。
包廂內,男人坐在椅子上不顯身高,傷口給他的俊美之中添了一絲戰損的破碎;而女人坐在他身側給他的傷口消毒,動作輕柔細心。
“不好隨便打架的。”她瞧出傷口嚴重有留疤的可能,忍不住勸他。
陸沅立刻信誓旦旦地表態:“你的事當然不算隨便,他們怎麽能說你是花瓶,該打。”
年輕氣盛的愛憎分明,在一句話裡展露無遺。
聞言,她沉默地換了一片酒精棉,雙眸含情,眼波流轉間是嬌羞嫵媚:“可他們說的沒錯,我難道不是花瓶麽。”
語氣裡欲說還休的意味,像在承認自己是紅顏禍水,聽得陸沅骨頭都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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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這話時,尚且不知道胸前的紐扣已經崩壞,他目不轉睛地窺探著誘人的雪乳奶溝,愈發覺得她是妖精,花瓶都不足以形容美人身上這種禁忌的韻魅。
他想要更多,剛好看到她襯衫裙胸口的布料濕了一小片,心癢難耐,主動提議示好:“你的衣服濕了,這裡沒有烘乾機,我給你吹吹?”
她低頭瞥到痕跡,約莫想起是剛才看他打架的時候沒拿穩茶水,所以灑在了衣服上,剛覺得失了顏面,又看了看臉上掛彩的他。
這個剛認識不久的男人,為了給替出風頭而衝去和別人打架,新貴的身份,體面的形象,一概都不要了,唯獨剩下對她的熱烈衝動,同樣是失了顏面。
相比之下,她只是濕了衣服而已,有什麽理由跟他見外拒絕呢。
美人無以言表,垂眸默許,任他求索。
就這樣,前一秒還惡狠狠地跟別人打架的男人,轉眼間便溫柔地替她吹起奶肉來。
陸沅迫不及待地攬過她的腰,迫使她將一對傲人雪乳送到嘴邊。
眼前景象是極致的色欲,濡濕布料近乎透明,緊貼著裡面裸白的奶球,他稍稍吹一口熱氣,乳肉就跟著輕顫,領口縫隙被奶子撐得更大了。
他暗自壞笑,故意對著縫隙的位置繼續吹氣,她不得已被他煨軟了身子,呼吸更香促,他借機摁一把她的小腰,就如願以償吃到她的奶肉,滿嘴香軟滑膩,他都舍不得松口。
她沒顧及奶肉還被他叼在嘴裡,光想要躲開,奶肉就像雪糯米團子一樣被拉扯得綿軟,幸虧他眼疾手快直接抓住她的奶子,以免她把自己扯疼。
“別動別動,再吹一吹就幹了。”他誘哄道。
沒有什麽事能比在就職晚宴上玩到她的寶貝奶子更令人振奮鼓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