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棠璃真的很懷疑秦攸是哪個年代的人。
他確實比她年長,但也不至於老太多。
他好像……根本沒聽說過“我愛你”這種表達方式。
總喜歡用一些自己的話來表達不該表達的意思。
怎麽聽都不對。
這都是什麽話………
棠璃羞惱地嗔了他一眼,但還是有些不適應地懼怕,很快躲閃目光。
其實她也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要對他說“我愛你”。
懷著這樣愧疚的心情,她更沒有資格要求他了。
她在一夜之間長大,忽然變得很懂事,不再渴求太多。
男人自然捕捉到她的敏感情緒,但也不說什麽,徑直走到盥洗台旁邊,洗臉。
她的淫水又甜又多,幾乎全噴在他的臉上,一片曖昧濡濕。
棠璃臉紅不已,悄悄在他手邊的台子那裡放了張紙巾。
男人洗臉的動作很糙,根本不懂護膚什麽的那一套。
不過,反而有種野蠻的帥氣。
收拾乾淨以後,元首也差不多到了醫院。
秦攸是真霸道,骨子裡的霸道,根本不分人。
男人稱她生病精神不好,都不讓元首進病房,說是去隔壁談公事。
棠璃的心情又有點複雜。
普天之下,多得是捧高踩低的人。
真正留住自身傲氣不動搖的男人,能有幾個。
秦攸和元首似乎在隔壁聊了很久,趁這段空隙,負責她的醫生來查房。
熟能生巧,連續幾日查房,棠璃終於也能認清這三位“白大褂”的名字,
她的肩骨損傷嚴重,所以,來看她最勤快的就是骨科醫生。
骨科的男主任風度翩翩,好像叫周燮,名字複雜得很,她查了查才知道怎麽念。
另外兩位主治醫生,一姓蕭,一姓柳,看著也都是出人頭地的帥樣。
這幾天住院,她倒是聽了不少小護士們的悄悄話。
骨科的男醫生,提及頻率最高了。
棠璃知道秦攸的佔有欲霸道得近乎偏執,她不想給這幾位醫生惹麻煩,眼神很乖地沒有亂瞧他們,小聲回答了一些關於術後康復的問題。
她就生怕一不小心亂看,秦攸就會把他們全發落了。
不過,今天她腦子清醒了一點,除了能記得不要亂看以外,還想起一個問題。
“周主任,醫院裡有沒有一位薑醫生?”棠璃試探問道,“女醫生。”
她想起了當時離家出走偷吃避孕藥的經歷。
那晚,陳倩在網上幫她問醫生,結果問錯了。
問了一位沒吃過避孕藥的骨科薑醫生。
高冷,傲嬌。
“薑醫生啊,”周燮合上病歷本,與兩位主治醫生互相看了眼,“具體叫什麽名字呢?”
棠璃腦子清醒,但還沒有清醒到這種程度,
可是這三位醫生的反應也很奇怪,一個科室的同事,難道還不認識彼此麽……有和沒有,兩個字的事而已嘛……
棠璃懷疑自己被秦攸玩壞了,腦子有點不太好使。
正怨著他,男人居然就回來了。
他一來,醫生全要去門口等候,避嫌。
除了照顧她的護士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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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回來取聽訊設備的,陪她守夜的時候不慎落在床邊,
南鯊的事情有了新進展。
楊部長坦白和南鯊舉行過一次私下的電訊談判。
談崩了。
錄音音頻損壞,現在終於修好。
這算正事。
無傷大雅的小事,就是男人彎腰的時候,忽然嘶了口氣。
連披風的垂褶樣式都不對了。
護士正在幫棠璃換石膏,也忍不住停下動作,膽戰心驚的。
軍座大人發過話,全骨科的醫生都要盡力救治棠璃。
稍有不慎,槍斃,活埋,二選一。
當然了,全醫院內部起碼傳了八十一個版本。
關於骨科全員要如何西天取經才能活下來。
棠璃當然不知道這些。
她看著男人的反應,像是流浪貓打量大獅子。
歪頭,疑惑,然後……覺悟。
他好像還沒紓解過,肯定是那裡忍得疼了,不知道帳篷消下去沒有。
棠璃想了想,語氣精怪地麻煩護士姐姐:“姐姐,房間裡空調溫度高,你幫軍座大人把披風脫掉,好不好?”
唔,披風脫掉,就知道帳篷有沒有消了。
秦攸哪裡不懂她的小心思,狠狠睨她一眼,惱怒呵止:“棠璃,仗著自己生病,長膽子了啊!”
“反正你動不了我。”
棠璃難得替自己撐腰,擺明了他如果動她,就是會被全天下譴責的禽獸。
一旁,護士壓根就不敢動。
看見她的傷口,才敢小聲履行義務:“棠小姐,您盡量少活動哦,這縫合線有點歪了。”
棠璃頓時心虛,搪塞道:“那個,可能下床上廁所碰到了。”
秦攸全程死死盯著她,冷笑。
她自己被舔得舒服要死,浪叫亂動不停的,居然還敢找借口。
護士也只能壯著膽子提議:“保險起見,可以通過插管的方式解決生理問題……”
“怎麽插……?”棠璃不懂。
“就是插到尿道孔裡。”護士解釋。
泄溺的小孔,要用管子插進去……
棠璃立刻嚇得不樂意,可憐兮兮地抗拒:“不要……”
“要。”
男人不由分說駁回她的反抗,眸色幽深變態,篤定要報復回來。
“給她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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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
小寶貝生病不能操,軍座大人的花樣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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