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嫿睡得清淺。
她一睜眼,趙笈正坐在畫桌前,如狼似虎地盯著她看。
她有些怔松,還沒來得及問“何小姐離開了嗎?”,男人就走了過來,用命令的語氣要她吃一盒糕點。
舒嫿只覺得男人陰晴不定,明明一副要吃她的表情,卻喂她吃糕點。
可她也不好明說,欲言又止地從他手裡接過一塊白糕,咬了一口。
小小的一口。
“好吃嗎?”
趙笈問。
語氣很沉,很急。
舒嫿被他盯得莫名其妙,無奈地咽了咽,嘗不出滋味。
“……好吃。”
“那你多吃幾口。”
他又要她張嘴。
“吃不下了。”
舒嫿搖搖頭,拿著糕點沒動。
趙笈在心底被她氣笑。
舒嫿就是這樣的女人。
東西只吃一口,甚至沒有咬過的痕跡,然後她說好吃。
僅此而已,毫無生趣。
“你都不懂。”
他鬱悶至極,從她手裡奪過玉糕,將那白玉似的荷花懟到她的穴口,不輕不重地碾著那一片淫靡通紅。
她上面的小嘴不會吃,他就喂給她下面吃。
“你連荷花都沒看出來,何書媛就分得清楚。”
玉糕是頂上乘的軟糯,松松甜甜的糕粉碎在穴縫裡,被淫水泡得香氣四溢。
舒嫿渾身無力,只得嬌喘微微地看著自己的小穴“品嘗”糕點,敏感的陰道內壁一吸一縮地把糕點吃進去,弄得她好癢。
她攀著男人的肩,模樣嫵媚,蹙眉隱忍。
“呃嗯……是……是……何小姐是哥哥的知音,我好笨的,看不懂呢……”
“您和何小姐結婚多好。”
趙笈聞言,褻狎似的掐了下她的陰蒂,動作有些重。
“嫿嫿,你故意惹我生氣的,是不是?”
“很好,我真的很生氣。”
舒嫿承受不住陰蒂被掐的快感,嚶嚀不斷,生生就要化作一灘水軟在椅子上。
伴君如伴虎,形容的便是她跟趙笈。
嫩穴已經被糟蹋得充血泛紅,為了避免進一步遭殃,她抓緊他的手臂,主動倚進他懷裡。
“我惹哥哥生氣了,那哥哥罰我吧。”
“哥哥打算怎麽罰我呢?小嫿嫿都願意受著的。”
她本就是世間獨一份的漂亮別致,求饒時的模樣又仙又騷,趙笈根本不能拒絕,談何生氣。
“你以為,我結婚了,你就能全身而退嗎?”
趙笈放緩了語氣,惋惜地寬言溫語,在她耳邊嚇唬她。
他把老伯父想包養她的事情說了,滿意地看到她皺眉不喜。
“我肯定不嫁。”
舒嫿說的是真心話,拒絕得很快。
她想要離開,又不是再找個男人,被困一輩子。
趙笈捏著她的下巴,看她態度明確,方才輕佻道:“是不是跟著我最好?”
“是。”
她軟聲哄他,又指了指桌案上的香爐。
“我去添香。”
見舒嫿總算開竅,趙笈的臉色徹底轉晴,也不回畫桌那邊坐著,就靜靜看著她添香。
這是一場他才能欣賞的私房表演。
她今日打香篆,揭開香爐以後,先用銀筷松香灰,再壓掃香灰清淨乾淨,最後啟篆,舀老山檀香粉灑填。
靜室古典,香霧意蘊悠長,日影下簾鉤。
檀香平心靜氣,一縷清幽。
她侍弄著香爐,神情繾綣,仙姿曼妙,生嫩雪白的身子更是不著寸縷,那飽脹得一手都握不住的雙乳隨著她的動作上下抖著,奶頭紅脹的模樣顯然是不久前才被男人狠狠吸咬過。
纏綿事後一支香,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趙笈看著眼熱,忍不住牽著她走到畫桌前,投桃報李似的,給她展示畫好的春宮圖。
春宮圖不僅僅是淫邪,更具有藝術收藏價值,他也不嫌她看不懂畫,摟著她耐心講解了很久。
他一共畫了兩幅,一副是美人承歡後的春睡圖,一副是在椅子上交媾的豔性圖,旁邊還有小字注解,標記姿勢。
“嗯,畫得很好看。”
舒嫿慵懶地誇他。
是真好看,見不得人的那種好看。
左右她已經習慣了他的輕薄,把自己當個玩物也罷。
大不了等她走的時候,放把火將這春宮圖全燒了,一了百了,也免得爭執吵架。
趙笈見她喜歡,不禁大悅,行雲流水地題字,蓋上自己獨有的花押。
“如果這幅畫拿出去拍賣,把你賣了都贖不起。”
他是故意逗她,摟著她又想行苟且之事,她卻說真的受不住,這兩日弄得太荒唐,下面都被他肏壞不緊了。
“我也不是禽獸。”
趙笈溫潤地放過她,不過有條件,要她再三保證不找別的男人。
舒嫿溫順應下。
趙笈以為把她哄好了,心情舒暢不少。
過了兩周。
舒嫿說何書媛請她逛街,問他能不能出去玩。
趙笈想著女人和女人之間沒什麽,就放她去了。
結果他還是不放心,決定派顧矽過去看一看。
顧矽卻說,舒嫿跟一個男人在一起,還很高興。
——
仙女:不知道趙趙(禽獸)每天都在想什麽,好奇怪哦
趙趙:讓我看看你在幹什麽!
求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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