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蓄意將她撞得一陣顫抖,陰沉地將手覆在她薄軟如玉的小腹上。
粗碩驢物硬得厲害,將她的薄腰插得隱約凸起,手指覆上去,都是他的駭人形狀。
他慢條斯理地牽起她的手,也叫她摸一摸這副淫色。
男人愛不釋手的,美人啜泣討厭的。
秦攸並未急著回復門外的動靜,低下頭,封住她瑟瑟發抖的唇。
鑿擊,深搗……
他的濃烈,覆蓋了她的所有。
……
不知多久過後,小女囚赤裸的嬌軀徹底軟了下去,連動手指的力氣也沒有。
她蜷縮著,躺在男人的披風上,青絲如瀑散亂,脆弱,勾人。
事後,淫靡的殘息在周圍旋微著,悠悠久久。
男人重新穿好軍褲,又是冷酷威儀。
他半俯下身,指腹撫過小女囚翹立的奶尖。
乳夾是淫蕩的凌虐,將兩粒乳尖都照顧到位,如今,可憐的小乳珠泛起鴿血紅,不再瑟瑟發顫了,便是漂亮靜謐,宛如稀世珍寶。
“為什麽要背叛我?”他問
“……你一點也不了解我。”她哀怨合眸,不忍看他。
空氣冷了下去。
腳步聲遠離,門合上,鎖死。
*
魚池旁。
林苑是專用景璋台的主人會客之地,下屬早已等候多時。
“一個人?”秦攸睨了眼手下,語義不明。
“杜準先生是一個人來訪。”手下立正踢步,帽沿微晃。
軍座的近身副將去了沿海軍區執行任務,由他暫時頂替,難免摸不清軍座的脾氣。
而比他麻煩更大的,顯然是裡面的那位杜準先生。
會客廳。
一身軍裝的男人氣場冷峻,坐在客位的來訪者底氣就稍弱了些。
畢竟,在國際組織任職的文人客,如何能與軍營出身的掌權者相提並論。
“杜先生從舊城來?”秦攸語氣不屑,散漫寒暄。
杜準戴著細框眼鏡,態度不卑不亢:“我受命從舊城來,新年吉祥,特地上門拜訪軍座,多謝軍座顧念舊情,肯臨時見我。”
瓷杯砸碎聲,是對這句話的回應。
“裝什麽狗屁,”秦攸一聲冷嗤,“你是棠老的得意門生,跟我有何關系。”
杜淮抬起頭。
男人之間的較量,無聲且壓迫。
棠勳曾經執政時,在高校廣納學生施教。
杜準是標準的白面書生,最受棠勳喜愛。
彼時,秦攸剛在軍校展露矛頭,充禮數才拜棠勳為師。
兩人的政治觀念,可謂是水火不容。
用賢寬仁,強權威壓,怎能容得到一塊去。
今日,再次爆發。
因為杜準的來意,觸到了秦攸的逆鱗。
“棠老師的女兒在你手上,是不是?”杜準忽然從位置上站起來,語氣激動,“你不能限制她的自由!”
立刻,秦攸的護衛隊武裝待命。
“這裡是我的地盤。”秦攸的眼神冷得嚇人。
杜準從舊城遙遙趕來,雖然對情況了解得不多,但至少能猜準七分。
剩下的三分,答案在秦攸的軍裝製服上。
暗色軍裝行紋複雜,可是袖肘處的暗漬再明顯不過。
秦攸奉行強權,擅用私刑……
杜準一下子激動起來,不管不顧地衝了上去,就要揪著他的衣領咆哮質問:“這是不是棠璃的血?!私自用刑是違法的!你不能對她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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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霎時混亂,可是在杜準衝上去之前,護衛隊就已迅速將他擒拿在地。
而主位上的男人,不過是動動手指而已。
秦攸喝了口茶,余光落在製服袖肘的暗漬上。
是該換了。
他的小濕貓,也該改稱小淫貓才是。
才被他玩了這麽點時間,嫩穴就跟被操壞了一樣,汁液滴滴答答地淌,流得到處都是,散發著一股好聞的蜜香,與他的精液摻在一起,更是甚好。
若非他在外面站了會,味道怕是都散不去。
想到這裡,秦攸喉結未滾。
至於台階下這個礙眼的白面書生,他絲毫沒有放在眼裡的打算。
“把人拖出去。”
——
來一個炮灰
讓軍座大人消消氣(更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