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之後、乖,別鬧了,想擼就擼茶茶(劇情未入H,沙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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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眠總覺得左朝枝有些古怪,自從抵達溫泉莊,兩人情濃繾綣,可才將將經過了七日,左朝枝就有幾分的冷漠,至少就棠眠看來,左朝枝似乎對她失去了熱情。
舉例來說,前日夜裡,棠眠渾身赤裸地躺在被窩裡頭,左朝枝上了床以後,居然只是幫她穿上了寢衣,接著拍拍她的圓臀,手腳不乾淨的捏了捏他的軟肉以後,要她乖一點,早些入眠,接著就讓她背過身,從她身後緊緊攬著她。
要說他毫無反應,又不盡然,明明她就感覺到她的“匕首”抵在她臀後,還打了個轉兒呢,甚至在她迷迷糊糊睡去的時候,他還悄悄離開床帷,過了好一陣子才回來,帶著一身的寒氣。
又說到昨日的清晨,棠眠主動握住了他發脹的欲望,左朝枝卻若無其事的把他身下的“匕首”從她手裡拔出來,接著把茶茶塞進她懷裡,跟她說了句,“乖,別鬧了,想擼就擼茶茶。”
左朝枝逃得太快了,只留下棠眠一個人傻呼呼乎的抱著貓。
“喵~~~!”喵皇女在他們成親後飽受冷待,正值黏人的時刻。
左朝枝把貓塞進她懷裡以後便落荒而逃,徒留她一個人在花架底下被迫和貓玩起了線球,足足玩了半個時辰茶茶才心滿意足的去跟管事討魚乾。
棠眠這下可確定了,左朝枝的狀態不對,他似乎正躲避著,不想碰觸她,這樣的認知,讓棠眠心生疑竇。
“難道他不喜歡我了?”雖然覺得不可能,可棠眠心中不免感到委屈,光是這麽想著,似乎就能擠出幾滴眼淚來了。
這樣的想法馬上被棠眠自己推翻了。
除了不想碰她以外,左朝枝待棠眠一切如舊,甚至可以說是比平時更好上幾分。
今日晨起,棠眠又是面對空落落的床鋪,心中不免感到失落,也不禁胡思亂想了起來,“難道是別莊有漂亮的婢子趁我不注意的時候爬床了?”這樣的想法才剛萌生就被棠眠掐斷了。
左朝枝還真的不至於,從上一世喜歡他的女人就不計其數,沒臉沒皮爬床的也不是沒有,就不曾見左朝枝對她們動過心思。
腦海中的思緒如江水翻滾,棠眠解開了自己的寢衣,往下望著自己那一雙傲人的雪峰,還是又翹又挺,看起來也挺好摸的,就不知道為什麽他以前老愛伸手亂摸,如今卻不願意碰了。
左思右想了一陣,棠眠伸手揉了揉自己渾圓的胸脯,意圖從自己身上找到答案。
“莫非是胖了,他不喜歡了?”手指無意間蹭過了了自己胸前的蓓蕾,麻酥酥的感覺讓棠眠嚶嚀了一聲,腿芯居然就這麽濕了。
重生以後日日夜夜,除非是來了天葵,否則總有左朝枝用心澆灌,如今棠眠還真不習慣這種“獨守空閨”的感覺。
欲望來得又急又猛,空虛的感覺也越來越難以忍耐,棠眠眼尾都憋紅了,掙扎了好一會兒,這才咬緊了下唇,另一手悄悄往兩腿間一探。
就算是隔著寢褲居,那兩腿之間的濕意也十分明顯。
再也難以忍耐,棠眠將手指探進了寢褲之中,搓揉著已經悄悄挺立的媚珠子,濕意沾染在指掌間,隨著自我的撫慰,星星點點的快慰流竄,她嘴裡發出了難耐的吟哦,一波波的電流讓她頭皮發麻,棠眠的膽子越發的大,一根手指頭就順著濕潤的口子塞進了溫暖的甬道之中,一邊抽插著,一邊揉摁著外頭的花核。
左朝枝一回到寢房,便聽到了這樣動人的聲響,他渾身一僵,只覺得下半身的欲根脹得生疼。
緊咬著牙關,左朝枝本該退出的,可卻架不住心底的私欲,他撩開了床帷,眼前的景象讓他血脈賁張。
玉體橫陳,雙腿大開,因為怡悅而吟哦不止。
左朝枝的身影印入眼簾,棠眠腦海倏然間一片空白,她繃緊了身子,羞恥和高潮同時來到了最高點。
“哈嗯……”棠眠的聲音是顫抖的,淚水因為羞恥而滑下,左朝枝僵在那兒,有一瞬間的無措。
棠眠的目光投到了左朝枝的胯下,內心更委屈了,她終於問出口了,“阿朝,你為什麽都不碰我!”
棠眠的神情又羞又惱,讓左朝枝長長歎了一口氣,“阿錦,你的月事已經推遲三天了,你都沒有感覺嗎?”如果可以,他也想碰她,可是這小迷糊鬼沒注意到,他卻不能佯裝自己不知。
左朝枝眼中的欲求濃厚,他俯身撐在棠眠身上,隔著布料用性器頂著棠眠柔軟的牝戶。
“我倒是想要肏肏棠棠,可惜的是……”未竟之語曖昧引人遐想。
棠眠瞪大了眼睛,終於聽懂了左朝枝的言下之意,她整張臉脹得通紅。
左朝枝褪下了棠眠的綢褲,釋放出怒駁的欲望,拍了拍棠眠的小屁股,“夾好,別讓我肏進去了。”表面凹凸不平的肉棒子在濕潤的牝戶上來回抽動,衝刺了起來。
“哈啊啊啊……”高潮過後的牝戶敏感不已,在肉棒子的蹂躪下流出了更多的愛液,左朝枝早就已經瀕臨爆發,他緊緊壓著棠眠的腿,在肉縫中反覆磨碾,有那麽幾回,龜頭都沒進了穴口小半個,可他都忍住了沒插進去,直到抽動了百余下之後,他才低吼一聲,肉棒子衝進了媚穴之中,大量的精水射在花穴裡頭。
棠眠滿臉通紅,“不是說不插進來的?”
左朝枝伏在她身上喘息著,“實在是忍不住。”
“那會不會傷到寶寶啊?”棠眠可緊張了。
“還不確定有沒有呢。”左朝枝輕喟。
“不行、不行!你快起來,萬一壓到寶寶就不行了。”棠眠推搡著左朝枝,左朝枝被迫起身,半分纏綿後的愛意都沒有。
“快點請大夫來啊!”棠眠蹙著眉頭,奶凶奶凶的瞪著左朝枝,左朝枝實在無奈。
其實大夫早就請來了,正在大廳等著。
不過這點事還是別跟棠眠說了,左朝枝有預感,如果被棠眠知道大夫已經等了一陣,準會生氣。

半個時辰後,慈眉善目的老大夫終於證實了左朝枝的猜想,“恭喜大將軍、恭喜夫人,這是喜脈,已經有月余。”
老大夫是軍中的老人了,醫術十分可信。
棠眠和左朝枝相顧無言,可千言萬語都在那一眼當中。
等了十年,這孩子終於來了!
“阿朝,你是不是哭了?”
在老大夫離開以後,棠眠如是問道。
“我沒有。”
充滿柔情的鐵漢怎麽都不願意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