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章 賣慘

發佈時間: 2024-10-27 20:3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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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七章賣慘

可是黎向晚朝他看過來的目光清澈,她搖頭含着委屈的淚光,“靳庭,你相信我,我沒有做過這些,溫寧他們可以不信,但我卻不想讓你誤會。

既然這樣,那我就去警局吧,讓警察調查清楚我就是了。

溫小姐,你也不必咄咄逼人!”

溫寧對她的信誓旦旦冷笑不已,瞥了眼警察,“犯人認罪前都是嘴硬的,警察,勞煩你們好好審問她!”

在她看來,黎向晚的出現漏洞百出,而且這麼大一起綁架案,綁匪有數個人,黎向晚甚至在祝雨菲的背後指揮,不可能沒人供出她。

況且大難臨頭,祝雨菲難道不想把過錯全推到黎向晚身上,以求自己保命嗎?

祝雨菲應該會招供的,就讓這兩個歹毒的女人狗咬狗去吧!

她很清楚,黎向晚再次出現,她的目的絕對不會單純,多半是衝着他們這些‘故人仇敵’而來。

她可沒有忽略黎向晚看着她時,恨不得將她溫寧碎屍萬段的冷光。

黎向晚找了祝雨菲當媒介,想重新出現在榕城,慢慢東山再起?

可她估計沒想到,祝雨菲被霍凌這個變數一腳踹開了,而她又捅出小瓔桃的身世,祝雨菲一下子自身難保,當不了她的屏障了。

小瓔桃被綁架絕對是黎向晚的主意,她恨自己也恨祝遙遙,巴不得她們家破人亡!她想通過祝雨菲綁架,來圖謀什麼呢?

總之無利不起早,這個女人。

而她今晚臨時從綁匪變成‘救人者’,估計也是見祝雨菲大勢已去。

這個女人,歹毒之心令人生寒。

“把她帶走!重新開始、從頭到腳的審問她!”溫寧冷眼釋放仇光。

“我贊成!告訴你們局長,任何人都不能包庇這個女人。”那邊,霍凌抱起小瓔桃上了救護車,男人嚴厲的傳出命令。

片區警察當然忌憚他是霍家的少主,說一不二,隨即點頭,“二少請放心。”

霍凌收回眸光時,特地瞥了眼臉色微微泛着難看的顧靳庭。

顧不得兄弟生嫌隙,他沉聲提醒顧靳庭:“這件事,靳庭你別插手。是非黑白,警察會調查個一清二楚,冤枉不了好人,也不能放過惡人!”

兩名警察扣住黎向晚的雙腕,亮出手銬。

黎向晚梨花帶雨,一雙亮澄柔弱的眸,點綴着黑夜的潮意,溼漉漉的望着顧靳庭,她下臺階時,身子虛弱的往後倒去,顧靳庭過意不去,上前扶住了她。

黎向晚順勢抓住男人的大手,目光碎碎苦笑,“靳庭,我害怕……沒想到我偷偷的回來,卻還是不被溫小姐他們放過。

算了,你別插手,我不想讓你爲難,只是咳咳……我如今一身的病痛,如果在警局出了什麼事,就麻煩你爲我收屍了。”

女人淚眼朦朧,模樣悽楚不堪。

顧靳庭沒有忘記,自己這條命是十幾年前,黎向晚從冰冷的湖底救出來的。

自己這輩子,都欠着她一條命。

他按住她的肩膀,濃眉緊鎖,眼眸堅毅,“向晚,別說傻話,只要你與這件事情無關,你自然會被放出來,清者自清!”

“恩,可是我也怕,如今的我無權無勢,宛如一條落水狗,而溫小姐他們……”黎向晚怯懦的欲言又止。

溫寧看的都想吐了。

顧靳庭瞥了眼溫寧,尤其又看了眼霍凌,霍凌一旦施壓,警局不一定會秉公辦案。

他思索了幾秒,沉聲說,“放心,既然要秉公辦案,那案子的審問誰都不許插手!我跟你去警局。”

“顧大少!”溫寧出聲制止,這男人竟然還是眼瞎心盲,她連忙吐出一句,“你跟黎小姐又沒什麼關係,你跟去警局幹什麼呢?

你可別忘了,你的妻子也姓黎,她叫黎舒,她現在人都被你氣得不見了!”

顧靳庭的身軀狠狠一僵。

黎向晚哀慼地推開他,“黎舒怎麼不見了?靳庭……你還是別管我了。”

她一步三回頭地被警察帶走了,同時帶上警車的,還有兩名綁架犯。

顧靳庭揉着眉心,站在原地,長腿堅硬而冷厲,他望着黎向晚上了警車,眉頭深鎖。

溫寧看着他那副猶豫的樣子,不忘刺激他,“黎舒要是在外面有個三長兩短,那就都是你的錯,是你曾經一次次和黎向晚不清不楚,才傷害了黎舒!

現在黎向晚逃走一年,又突然出現了,她能安得什麼好心?顧大少想不明白嗎?”

“可要是像你說的,她綁架了小瓔桃,那她剛纔坦坦蕩蕩的態度又是爲何?是,她以前是傷害過你,可是溫寧,人有時候也會改過自新,何況她什麼都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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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失去了,纔會想着重新拿回來!”溫寧冷眼看他,“我拜託你,等着警局的調查,等着祝雨菲的招供吧,你需要洗洗眼睛看清楚這個女人。”

說完,溫寧奔向馬上要開走的救護車。

因爲黎向晚這點破事,她都沒來得及看看小瓔桃的狀況。

“孩子怎麼樣了?受傷了嗎?”溫寧擡腳蹬上救護車,一直沒聽到小瓔桃的聲音,哭或者見到媽媽的笑,都沒有。

她擡眸就看到祝遙遙捂着蒼白臉頰,蹲在擔架邊,眼淚滾落,“醫護人員說她昏迷了還有腦震盪,寧寧……”

溫寧臉色微變,霍凌冰寒的眉目更陰沉了,“別急,等到醫院給她做徹底了的檢查再說,若有問題我直接剮了黎向晚!”

開出去的警車上。

黎向晚通過車後玻璃,看到顧靳庭佇立在黑暗中的高大身影。

男人深邃的目光,沉沉而複雜地追看着她的方向。

黎向晚收回眸子,低頭看了眼手腕上銬住的手銬,淡粉色的脣角一片平靜,一個詭異的弧度隨之上揚,她眯起眼睛,閃過一抹勢在必得的雀躍。

就知道顧靳庭還是關心她,喫她這一套的。

當初,她被厲北琛囚禁在榕城一家醫院裏,割了一顆腎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是利用顧靳庭的心軟,在他面前咬死不承認毒害了沈棠,也不知道顧靳庭他信不信?

總之她柔弱訴苦、絕食自殘了近一個月,才終於讓顧靳庭答應幫忙,暗中操作調開了厲北琛的保鏢。

她連夜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