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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時間: 2024-09-10 05:2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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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煦的唇很灼熱,動作很急,雖勉力控制,但手勁兒依舊不小,讓她生疼。

“青兒不委屈,我只想殿下不難受。”

紀婉青主動配合他的動作,仰起嬌軀迎合,“殿下可不許憋著,若傷了身子,我可不依的。”

妻子溫柔體貼,熨帖了高煦的心,他身熱似火,一顆心卻柔潤似水,低低“嗯”了一聲。

情感加之生理上的強烈需求,讓他瞬間紅了眼,再也壓抑不住,連床榻也沒來得上,只將她抵在隔扇門上,便大力撻伐起來。

“殿下,你輕一點兒。”

他動作前所未有的凶狠,紀婉青很疼,她卻主動迎上去,好讓他更暢快些。

“好。”

他嘴裡應著,可惜動作卻因她的主動回應,更激狂了幾分,無法緩和半分。

張德海識趣兒,早在太子妃衝進門時,便退下並掩上門,自己親自守著,不讓其他人近前。

屋裡小夫妻二人交頸相擁,抵死纏綿,從隔扇門到床榻,他吃得又狠又急。

難怪皇帝如此喜愛推崇,這鹿血效果果然了得,幾次三番過後,紀婉青筋疲力盡,有些受不住了。

她勉力回抱,美眸輕闔,在他火熱的懷抱中,意識半昏半醒。

第六十二章

靈與欲的結合, 加上鹿血為催化劑,這場歡好前所未有的淋漓盡致, 等到雲收雨歇之時,已是夜半時分。

“殿下。”

紀婉青美眸微睜, 難掩關切,“你身子可好了。”那鹿血的變態效果, 可是解了?

是的, 經歷了這一遭,她對這鹿血的效果, 只能想到這個形容詞。

她身子很疼,某私密處已有麻木之感,可見此物厲害。

高煦心疼她, 她不是不知道, 只是到了後面,他自己根本無法自控。

而紀婉青擔心他憋著, 這效果若沒能完全泄出, 對身體也不知有無害處。因此他漸能控住, 動作稍緩之時,她總要糾纏他一番, 好讓他打消壓抑的念頭。

這般連續折騰, 高煦是年輕男子,血氣本旺盛,加上鹿血大補,他事後神采奕奕, 無一絲疲憊之態。

紀婉青則焉了,如甫遭遇了暴風雨肆虐的新荷,雖嬌美,但也極脆弱,精神萎靡,只在勉力支撐。

高煦心疼憐惜,垂首親了親她,“孤已無礙,你莫要擔心。”

她櫻唇有淡淡咬痕,還帶一些殷紅,方才難以支撐之時,她只得緊蹙秀美,咬著唇瓣隱忍,便落下淺淺傷痕。

他溫柔將那一絲殷紅吻去,“你快些歇了,孤領你回清和居即可。”

紀婉青得了準話,一顆心放下,深切疲憊立即襲上,她點了點頭,美眸輕闔,頃刻便陷入昏睡。

高煦輕拍著她的美背,確定她已陷入沉眠後,扯過外袍蓋住二人身軀,沉聲低喚,“來人。”

外面張德海早已等待很久,一聽主子傳喚,便小心推開門,捧著填漆托盤,垂首入內。

這小水榭少有維護,即便動作很輕,隔扇門依舊無法避免發出“咿呀”一聲響。

“再輕一些。”

高煦手臂緊了緊,立即垂目關注懷中人,見妻子並未受打攪,方低聲輕斥。

張德海連忙低聲告罪,他揣測主子心意,除了捧著熱水銅盤巾子等物的小太監,也沒敢領多領人進屋。

果然,他將手中盛了衣物的托盤放下後,主子便抬手揮退。

高煦坐起,親自絞了熱帕子,給二人擦洗了身子。

張德海這奴才很貼心,房事後用的藥膏子,他早就備下一同送進來。

高煦打開白玉匣子,修長食指挑出淡綠色的半透明藥膏,細細給妻子身上痕跡抹了,某隱秘處,更是厚厚均了一層。

這藥膏子極好,紀婉青睡夢中感覺到舒坦,一直微蹙的秀美舒展。

高煦見狀微松一口氣,隨後,他再為二人穿了衣裳。

這小水榭條件簡陋,並非久留之地,等諸般事宜打點妥當後,高煦抖開一件輕薄鬥篷,將妻子裹住,並輕輕橫抱在懷裡。

他出了水榭,登上轎輿,一行人立即折返清和居。

回到夫妻起臥的後院正房,高煦腳下不停,直接進了裡屋,將妻子輕輕放在床榻上。

熟悉的床鋪,熟悉的氣味,紀婉青睡著果然舒坦,她蹭了蹭軟枕,繼續安睡。

高煦並不想離開,只是他還有些要事需要處理。給妻子蓋上薄被,俯身凝視片刻,他方直起身子,喚來何嬤嬤,低聲囑咐需好生侍候。

回頭看了眼,他大步出了裡屋,也沒去外書房,只進了另一邊的次間,喚來已等候在外的林陽。

“林陽,丁文山有何消息?”

夫妻歡好,已過了不少時候,不過高煦之前的布置,卻一點沒停,該有的消息,早應來了。

果然,林陽立即拱手道:“丁文山傳信,煽動陳王進展順利。”

隨後,他又稟報,“屬下這邊的消息傳來,說陳王果然動了手,那事已經成了。”

高煦薄唇微挑,笑意不達眼底,“很好。”

時間倒回今天午後的宮宴。

陳王作為皇后整個計劃的知情者,並參與一部分謀劃,小太監一進殿稟報,說是承德獵場署官求見,他就知道將要發生何事。

他與高煦一樣,非但不喜喝生血,也相當厭惡失控的感覺。

於是,陳王便借口如廁,退了下去。

這麽一退,他便沒有再回到大殿上。

得知謀算成功,昌平帝口諭,喝了鹿血,便可散宴,陳王乾脆直接離開行宮,回自己在承德下榻的王府別院去了。

他是皇子,別院比鄰行宮,過了一個街口便到地方了,回了府下了車,不過盞茶功夫。

皇太子是紀後一黨共同的敵人,陳王對於行宮謀算,還是頗為關注的。

只是這事兒發展至今,他已經插不上手了,空惦記也無用。他乾脆招來幾個親近幕僚,一起喝茶聚話,閑聊兼議事,好分散注意力。

丁文山作為幕僚第一人,自然做了賓座首位。諸人喝了半盞茶,有心急在陳王面前邀功者,自然便提起自立門戶的話題。

“魏王雖好,只是陳王千歲也不遜色,概因出娘胎晚了二年,此後便屈尊於他人之下,在下替殿下不服。”

這人話語慷慨激昂,一臉義憤填膺,只是不過卻剛好戳中陳王心事。

自從起了取而代之的心思後,又過了半年時間,這份心思如蟻噬心,時間越久越煎熬,也越發迫切。

與諸幕僚議事,除了三倆心腹太監,陳王一貫不放旁人侍候,也不怕隔牆有耳,於是,他便沉默地聽了下去。

等到該幕僚唾沫橫飛,如此這般鳴不平一番,最後還跪地請求後。他把人叫起,並狀似不經意地掃視一圈,問:“諸位以為如何?都說一說。”

丁文山是首席幕僚,況且這話題,他早隱晦與陳王討論過,因此不急著說話,只撚須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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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說,有的是人要表現自己。陳王沒有立即堅拒,並將人斥罵回去,就很能說明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