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身體恢復正常,再提及婚禮的事。
“好的,爺爺!”
陸野喫飽飯,他端着月子餐回到屋裏,走到她跟前,“先喫飯。”
“好的。”
他將夏陌扶起,拿過靠枕墊在她腰間,坐好後,他將飯菜遞到她手上,“慢點喫。”
夏陌嗯了一聲,一勺一勺的喂到嘴裏。
陸野看着她喫完一碗飯,又將月子湯遞給她。
夏陌皺了皺眉,“我喫飽了。”
她每餐的飯量充其量也就是一碗飯,再喫下去就撐了。
陸野遞上,“喝兩口吧,對傷口有好處。”
他今天特別吩咐後廚,給她煮點黑魚湯,有助傷口癒合。
夏陌回來第六天,傷口還處於癒合期。
她聽話的喝了半碗,陸野此時脣角勾起笑意。
他收回碗放在桌子上,對上她的眼睛,“爺爺說,明天叫上家族裏的人來老宅喫飯。”
夏陌沒有意見,“好的,你們安排好就行。”
“改天也請岳父岳母過來,你生了寶寶,理應讓他們知曉。”陸野握住她的手。
夏陌點了點頭。
話落,陸野扶着夏陌躺下,站起身,收拾碗筷走出了房間,
他忙完,回到屋裏,坐在沙發上,他掏出手機,撥通了父親陸軍偉的電話,電話傳來熟悉的聲音,“阿野,有事?”
兒子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回莊格春別墅,她本想打算這兩天回老宅看看的。
這一會就接到他的電話,坐在一旁的韓玉婷知道是兒子的電話,便貼在陸軍偉的耳邊聽着。
“爺爺讓你和媽,明天回老宅喫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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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軍偉平日和陸文庭相處不快,當初大兒子陸軍偉是住在老宅的,經常和陸文庭發生衝突。
後來,陸文庭就給三個兒子,分別買了一套別墅,陸軍偉搬了過去,就沒有再回老宅住。
陸野知道父母的這種做法,很傷爺爺的心。
他並沒有和父母搬到新家住,而是選擇繼續住在老宅陪着爺爺。
當初陸文庭讓陸軍偉和韓玉婷住在老宅。其中最大的原因是捨不得大孫子陸野。
直到陸野長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判斷能力,他懂陸文庭的用心良苦,便一直居住老宅裏。
陸軍偉疑惑,“老宅有什麼事?”
平日很少過老宅喫飯的,除非是老宅有重要的事,纔會召開家族旁支回來喫飯。
雖說兒子平日在老宅住,也很少過來探望,兒子長大了,也不需要夫妻倆操心。
而且兒子在繼承家族企業,他們坐穩泰山,根本不用他們爭奪財產。
陸科喜和陸棱遠就不一樣,兒女沒分到股權,他們現處於熱鍋上的螞蟻。
兒子和兒媳婦在老宅住,他們也是很贊同的。
“寶寶出生了,所以叫上家族裏的人,喫頓飯。”
陸軍偉正想說話,電話卻被韓玉婷搶走了,她激動的問,“你是說,兒媳婦生寶寶了?”
兒媳婦上次來看他們,以她的經驗,最早也要到下個月才生的。
“寶寶早產了,目前還在醫院住保溫箱裏,我倆就先回家,醫生說還有一個星期就可以出院。”
韓玉婷聽到孫子住保溫箱裏,她心疼壞了,“好,你要照顧好兒媳婦兒,我明天就過去。”
如今兒子有了老婆,她自然要對兒媳婦好的,都說十年看婆,十年看媳,人都是相互的。
初次見到媳婦兒,人不但漂亮,也很懂事,她對這個媳婦是很滿意的。
陸野也不跟他說太多,他還要通知其他旁支。
半個小時後他通知完,便起身,給夏陌擦身子。
陸文傑接完電話,一臉懵逼,都八年過去了,陸文庭這是第一次邀他回老宅喫飯,他百思不得其解。
老宅發生什麼了,陸野只說明天去接他回老宅喫頓飯。
他腦殼突然想起侄子陸棱遠,他知道陸棱遠在老宅安插眼線,一問便知。
剛放下的手機,又拿起,撥了陸棱遠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侄子的聲音,“二叔,有事?”
這個二叔平日都不會聯繫他的,今天怎麼了?
想起他這個侄子了?
“棱遠,二叔想問你個事兒?”
“什麼事?”
陸文傑眼底刻着光芒,“你爸讓我明天回老宅喫頓飯,老宅是不是有什麼好事?”
他在想,大哥上次給他的那張卡,快用完了。
這次主動讓他回去,是不是又想給他點好處,他想通了?
“二叔,這個你得去問我爸,我無從知曉。”陸棱遠無奈的說道。
他不想搭理這個二叔,以前經常帶他去賭場混,後來有了許夕顏和兩孩子,他知道賭場不是他該待的地方,便退出那個圈子。
陸文庭因爲此事,和二叔倆曾鬧得不可開交。
陸文傑肅然,“你不是在老宅安插眼線嗎?怎麼會不知?”
陸棱遠一聽,站起身,“你怎麼知道?”
他平日做事小心謹慎,陸野這麼精明的人,他都沒發現。
而這個二叔被趕到鄉下多年,他是怎麼知道他在老宅安插的眼線?
陸文傑眼底刻着嘲諷,“你二叔可不是白混的。”
陸棱遠這小子,也好不到哪兒去,他本覺得自己都很壞,沒想到,他心機比他多。
他平日最多也是去老宅問大哥要點生活費,可沒鬧出大動靜來。
而他和他的老婆早有預謀,比他陰險毒辣。
陸棱遠氣急敗壞,“說,你想知道什麼?”
他剛纔也收到陸野的電話,說回老宅喫飯。
他經常回老宅,並不覺得什麼稀奇事。
如今二叔要他查老宅的事,他問便是,“我打個電話問一下。”
掛完電話,陸棱遠打電話給眼線,電話傳來聲音,“三少爺,有何吩咐?”
“老宅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眼線頓了頓,“大少爺和少夫人從醫院回來了。”
“好的,知道了。”
陸野和那個女人從醫院回來,叫我們回去喫飯?什麼意思?
爲了慶祝夫妻倆沒死?
反正他這個做叔叔的,回去應付一下就好。
他給二叔陸文傑回了電話,“沒有什麼大事,陸野和那個女人出院了,才喊我們回去喫飯。”
陸棱遠是這樣想的。
陸文傑提起興致,“住院?怎麼回事?”
“前幾天出了車禍。”
陸棱遠並沒有提及關於二哥的事。
“這麼說只是輕傷?”
“嗯,人沒事,沒事我掛了。”陸棱遠不想再跟他扯下去。
沒等他反應過來,陸棱遠的電話掛了,他怎麼聽得雲裏霧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