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家。
李凡和玉蘭躺在牀上。
玉蘭躺在李凡的胳膊上,淡淡的開口問道:“和小青在一起的感覺怎麼樣?”
山坡上的事,李凡沒有瞞玉蘭。
沒必要!
“還行!”李凡尷尬的回答道。
這事,
怎麼說呢!
雖然是在做同樣的事情,但是做的對象不同,感覺還是有所不同的。
小姑娘有小姑娘的好,
小少婦有小少婦的妙,
這其中滋味,
只有親身經歷才能知道。
“我就知道,早晚的事!”玉蘭伸出手指,在李凡的額頭上點了一下,然後問道:“一會還來嗎?”
李凡嘴角抽搐了幾下:“還來?”
玉蘭咯咯笑道:
“剛和小青做完,要是和我再來一次,是不是更刺激?”
呼!
一句話,直接把李凡的火焰挑了起來。
在牀上折騰了一個多小時。
事情結束,李凡看着心滿意足躺在懷裏睡着的玉蘭,心頭不禁有些感慨。
難怪古代的皇帝,都極少有歲數大的。
三宮六院,那麼多妃嬪,每天這麼造,鐵打的身體也喫不消啊!
一夜過去。
第二天喫完早餐,李凡和玉蘭先去看了看小青。
也許是因爲昨天李凡開導疏通的確實很好,最起碼小青臉上已經有了笑容。
聊了一番後,兩人準備開車返回山陽縣。
離開前,小青從家裏追了出來,低聲對玉蘭道:
“姐,我回頭想搬到老樹村去,你看成不?”
意思很明顯!
玉蘭回頭看了眼二叔二嬸,想了想,問道小青:“瞞着二叔二嬸他們?”
小青點了點頭:“嗯!先瞞着吧!等到以後,再慢慢說!”
山村還是有些保守!
雖然她們兩個當事人不在意,可家裏人未必能輕鬆接受。
不過,現在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一點點來吧!
反正如今身子已經給了李凡,小青一輩子就只認他一個人了。
玉蘭父母喜氣洋洋的把女婿女兒一直送到村口。
因爲昨天,自己兒子玉方連夜打電話回來,說在汴城遇到貴人,是女婿的朋友,把他直接提拔成了經理,還承諾一兩個月再次升遷。
可把老兩口激動壞了。
果然還是女婿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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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這麼現實!
……
一路返回老樹村。
玉蘭去了回春堂,李凡則是把事情安排一下,然後去了後山山頂。
他在腦海中選擇了幾本有關神識修煉方面的手段,開始認真研究琢磨起來。
這樣的舉動,放在別的聖階眼裏,完全不可思議。
就如同蒼冥說的,神識修煉,是一個日積月累的過程。
進入聖階,纔可以將身體化爲容器,用以儲存天地之力,然後用體內的天地之力,慢慢的淬鍊神識,這是一個極其漫長的過程。
一直等到神識淬鍊到隨心所欲的程度,纔可以試着修煉,用神識構建虛幻的空間。
當然,
因爲神識的修煉太過困難,這纔會導致其餘人另闢蹊徑。
比如用陣法、或者用功法、或者用別的手段,取代神識,從而構建出虛幻的空間。
但這和自己神識構建出來的空間,在方便程度和威力上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畢竟,
外力始終是外力!
而李凡卻和別的聖階不同。
他還未到聖人境的時候,就已經觸摸到了大道之力,甚至可以藉助山河戒的能力御空飛行,更是多了神靈傳承。
所以,在神識強度上,完全可以稱之爲一騎絕塵。
仔細的研究了一會,李凡試着將神識散發出來。
神識本是無形之物。
但是在淬鍊之下,卻慢慢的變成了淡淡的白絲,在李凡的周圍飄蕩,不過這些白絲僅僅堅持了幾秒,就盡數碎開,化爲一片光點。
李凡也不氣餒,繼續修煉起來。
神識修煉何其困難,一開始失敗很正常。
要是出手就可以如不死僧般構建出一片空間之力,將人意識拉入其中,那才真的是荒誕。
反正先慢慢練習唄!
什麼時候能把神識之力穩定住,交織構建成一個密閉的空間,就算小有所成了。
當然,
需要持續多久,李凡自己也不知道。
他就這麼在後山修煉了兩天。
而就在第三天的時候,李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國際長途。
陌生的號碼。
李凡皺了皺眉。
接通後,那邊傳來了焦急而又不安的聲音:
“李先生,我是安德烈!”
“本來不該冒昧打擾您,可現在我實在是沒有辦法!”
“只能尋求您的幫助!”
嗯?
安德烈?
安雅的父親?
他找自己做什麼?
眉梢挑動間,李凡開口問道:“有事?”
“小雅失蹤了!”
咔嚓!
李凡身下的山石直接碎開。
他驟然起身,握着手機眯眼問道:“怎麼回事?”
電話中,
安德烈告訴李凡。
這次安雅這次去西歐遊玩,在昨天聯繫一次後,就徹底沒有了消息。
安德烈一開始沒在意,還以爲是女兒玩的太開心。
可是連續打了幾個小時的電話,發現安雅和保鏢都聯繫不到,頓時意識到不對,着急起來。
這種着急,
一方面確實是因爲親情,
而另一方面是因爲對李凡的畏懼。
別人也許未必清楚,但作爲父親,他卻知道女兒和李凡之間肯定發生了事情。
這可是一個能飛天遁地,力敵軍隊的狠人。
當初蘇祿國君惹到李凡,整個國家都差點被端了。
現在要是女兒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李凡絕對會發怒的!
不僅是他們家族,就連蘇祿國,都不得安寧。
於是,他趕緊和蘇祿國國君聯繫。
國君一聽也是頭大,趕緊緻電西歐,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儘快找到安雅的蹤跡。
蘇祿國雖然是小國,但是對方還是要給國君面子的。
畢竟安雅現在還掛着一個公主的頭銜。
如今科技這麼發達,想找一個人,真的很簡單。
但是令人想不到的是,哪怕蘇祿國國君親自出面,都沒有得到西歐方面的正面迴應。
彷彿在故意迴避一樣。
不對勁!
事情絕對不對勁!
當發現連蘇祿國國君都指望不上的時候,安德烈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只能把希望寄託在李凡的身上。
能解決如今問題的,也只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