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公。”
“老帥哥,找美女做甚?”
秦徹勾起嘴角,楊橙看起來心情很好,看來在家過的還不錯。
旁邊村長還在和吳政吹啤酒瓶。
秦徹扯了他好幾次胳膊上的衣服,叫他適量就好,但是吳政喝上頭了,非要和村長一對一吹瓶子,他已經忘記了自己老闆在場,他眼裏只有喝酒的歡樂,和打敗村長的鬥志。
秦徹坐在門後捂着嘴和楊橙打電話:
“叫你要給我打電話,你怎麼不給我打,這都晚上9點了。”
“忙着呢!你找我幹嘛?有事請奏,無事退朝。哈哈哈哈……”
楊橙現在心情美美的。
白天打小胖墩的時候,那種手感,肉乎乎的,有彈性,很好摸,還有他流着鼻涕委屈的哭的樣子,好好笑,好想再打他。
呵呵呵……
以後自己生了兒子,要天天摸他的屁屁,揉他的肉肉,捏他的手手……哭,就不要讓他哭了,哭起來好吵,好醜。
哎呀……怎麼想這麼遠了,兒子的影都還沒有,真不好意思。
“呼呼呵呵……”
楊橙拿着手機手機在這傻樂。
如果秦徹知道她現在的想法,怎麼也得回來找她再做套廣播體操。
俗話說,量變產生質變。
只要種子撒的多,撒的勤,總有那麼幾個會提前發芽。
秦徹聽到電話那頭楊橙笑的唧唧唧的聲音,好奇地問道:“傻笑什麼?有什麼開心的事跟我說說,讓我也開心一下啊。”
楊橙把打小墩墩屁屁的事告訴了他。
“哈哈哈……我還怕你會被欺負,原來你欺負人家,唔……打的好,上次他在我車上拉屎,等我開車的時候才發現,臭死了!”
挖了個去。
小墩墩是行走的拉便便機器啊,走到哪裏拉到哪裏。
“對了,跟你講個事,我上午騎自行車看到了一個開黃車的黃毛,打扮的好騷氣,行爲很……詭異……”
不知道他的屁屁疼不疼?!
“哦?”
秦徹驚訝一聲,“你見到他了,他回家了啊?”
“你認識他啊?”
秦徹不認識他,但是他媽認識他媽。
許芬芳除了喜歡看小說外,還喜歡打麻將,其中一個麻友就是黃毛他媽。
幾年前她聽黃毛他媽說,黃毛已經3年沒回家了,但是他會給家裏打電話,每次打電話就說自己不想活了,好痛苦,生活沒有意義,想死了算了。
許芬芳就奇怪了,黃毛家和她住在一個別墅區,按道理不缺錢。
雖然說,沒錢的人有沒錢的煩惱,有錢的有有錢的煩惱。
但是,對比之下,有錢人煩惱總比沒錢的人的煩惱少吧?
有錢除了買物質上的東西,甚至可以買精神上的東西。
比如說愛情啦。
黃毛有個女朋友,談了七八年,愛的不行。
他的愛情不是買的,是自己苦苦追來了。
但是再有錢也買不了一條命。
黃毛的女朋友因爲癌症去世了。
“所以他就抑鬱了,好幾年沒有回家。”
楊橙有點不可思議。
那天黃毛的狀態可一點也不抑鬱,精神狀態看起來好的過頭了。
“你那天看到了應該就是他,不知怎麼,又回來了,還是一身黃毛,我們別墅區沒有人染這麼顯眼顏色的頭髮。”
楊橙把面膜撕下來來,雙手按摩吸收,感慨道:
“看不出來啊,真有些人表面看着嘻嘻哈哈,可能私底下是個很敏感、容易情緒低落的人。”
“嗯,不跟你聊的,你早點睡覺,吳政他喝高了,開始唱歌了,我要拉他回去。”
“額?……好吧,你也早點休息。”
朱豬村。
一個包廂內。
吳政:“一條蟲,兩條蟲,小蟲喜歡鑽洞洞……朱村長,村長,長,你的洞洞在哪裏?哦?在這裏,這是你的小鼻孔……”
朱耀天:“三頭豬,四頭豬,肥豬趕路打呼嚕……吳經理,吳經,吳,你在哪裏,哦?你在這裏,肚子大的像肥豬……”
村長:“咦啊咦,阿姨啊,拉一姨呀嘟噠噠……秦東西長?東西?西?捏嘿哪裏,哦?鍋裏,鍋裏,拉一姨呀呱裏呱……”
秦徹:“……村長,那是我的大腿,你別摸了,你喝多了……”
秦徹在門後的一個角落裏,被幾個人圍住,動彈不得。
“呀姨呀……”
“村長!別扯了,褲子要扯下來了!翻譯呢?翻譯……”
朱耀天:“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秦徹:“……”
秦徹雙手捂着褲頭,欲哭無淚: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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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
下午。
別墅區外大公園裏。
楊橙左手牽着小豬妹,右手牽着雞哥開心的在公園石子路上散步。
這兩天秦徹他大姨和他外婆早出晚歸地購物去了,回來就是幾大包幾大包的東西。
什麼補品啊,衣服啊,護膚品啦,首飾啦……都是在秦奮強的商場裏買的,刷的是他的黑金卡,反正沒花多少錢,每次回家都是美美的。
楊橙心裏也是美美的,沒人來找茬了,每天下午就來這裏溜豬、溜雞。
雞哥夾着屁股,跟在小豬妹後面,走的彆彆扭扭。
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
楊橙爲了防止它隨地大小便,特製了個口罩,套在它的屁股後面。
雞哥問爲什麼小豬妹不要套,自己要套,小豬妹笑了:
你雞哥沒見過世面,我是寵物豬,專門訓練過的,想要拉,跟主人“嗯嗯”兩聲就好了,能自己找廁所、蹲廁所。
雞哥漠然了,它做不到,天生的身體構造,讓它做不到憋糞便,只要想拉,那就必須、立刻、馬上、一刻都不能等的拉。
楊橙貼心的做好雞哥的戶外裝備後,現在正哼着歌,邁着小碎步在公園裏逛。
她看了會假山,欣賞了會湖水,聞了會桂花香……
現在她看到了一個釣魚佬。
一身黃色的釣魚佬。
黃頭髮,黃眉毛,黃衣服,黃色的釣魚竿,黃色的塑料桶。
“嗨,又見面了,這是你的左右護法嗎?好逗比。”
楊橙:“……謝謝你對它們的誇獎。”
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楊橙忍了,甚至有點同情他。
不知道抑鬱的黃毛現在的心情是開心呢,還是不開心呢?
突然,黃毛蹲下來,“這是雞,皮膚緊緻,肉質鮮美,毛色鮮豔,我們把它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