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霆琛摟着溫言的纖腰醋意十足的說道:“以後再敢偷偷跟別的男人聊天,我就把你的辦公位轉移到我辦公室來。”
溫言摟着他的脖子,笑得一臉挑釁:“是你讓我多跟唐璨學的啊,不說話怎麼學?靠眼神交流嗎?那到時候你又會覺得我跟他眉目傳情了。放心吧,人家喜歡的是徐陽陽,昨晚還被迫‘見家長’了呢。你叫我到辦公室來幹什麼的啊?該不會是……上班時間某人想‘開車’吧?”
穆霆琛低頭在她脣上吻了吻:“想什麼呢?你有想法我還沒時間呢。是剛剛到了一個包裹,好像是你媽寄來的。聽說我不在的那段時間她回來找你了。”
溫言鬆開他,走向了辦公桌,包裹就在桌面上擺放着。
她從一旁的盒子裏拿出美工刀拆了包裹,一層一層的包裝拆開之後,裏面赫然呈現出的是一個怪異的布娃娃,面部表情特別兇悍,有種恐怖電影裏鬼娃的感覺,布娃娃胸口還繡着溫言的名字,更是在名字中間插了把小刀子!
溫言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啊!”
穆霆琛急忙將包裹掃落在地:“什麼東西?!”
溫言躲在他身後心有餘悸:“肯定不是陳晗給我的,她不可能跟我開這種玩笑!”
穆霆琛看到那個布娃娃的真容,也皺了眉頭,仔細看了包裹上面的地址,並不是國外寄回來的,是國內,只是寄件人的名字是陳晗的而已。會是誰用陳晗的名義給溫言寄這種無聊的東西?表面看似只是一場惡作劇,仔細想想,不免細思極恐,說嚴重點,這是恐嚇。
溫言第一個想到的是溫志玲夫婦:“不會是因爲我們沒借錢,所以溫志玲和她丈夫在報復我吧?這東西要是被我拿回家讓小糰子看見了,還不嚇壞了?太過份了!”
穆霆琛一開始也覺得是溫志玲夫婦搞的鬼,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再做這樣的事,除非想把自己兒子的前途斷送了:“不是他們,溫浩還在我手底下做事,除非他們想害得自己兒子丟了工作。”
溫言稍稍冷靜了一下:“也對,可不是他們還能是誰?我沒得罪誰啊。”
穆霆琛沉默了片刻,說道:“問問你媽吧,說不定她知道。”
溫言拿出手機撥通了陳晗的電話,很快接通了,陳晗語調很溫柔:“喂,溫言,什麼事?”
溫言舔了舔有些乾涸的嘴脣:“剛剛我收到一個包裹,寄件人是你,但是打開之後裏面是一個恐怖娃娃,你知道是誰幹的嗎?”
陳晗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溫言以爲她是信號不好,‘喂’了好幾聲,陳晗才說道:“我聽得見……我覺得……是姜均成。他提前出獄了。”
溫言整個人都不好了:“不是,我就搞不懂了,他出獄了他幹嘛報復我?是還想進監獄嗎?把自己後半輩子都搭進去?他腦子是不是有坑?”
陳晗嘆了口氣:“他現在找不到我和姜妍妍,就只能針對你了,我就知道他出來了以後不會消停,所以才躲得遠遠的,沒想到他會這樣做。對不起,給你造成困擾了,我安排時間回國處理一下。”
溫言深吸了一口氣:“你爲什麼要說對不起?他是你前夫,不是你現任丈夫,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沒必要說對不起,也沒必要回國處理,知道是他就好辦了,我自己能搞定,你要躲就好好躲着吧,你要是出面了,他不正好揪着你不放麼?”
陳晗看法不一樣:“溫言,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現在他一無所有,跟瘋狗一樣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永遠不要拿自己的人生去跟一個一無所有的人相博,輸的只能是你。不管怎麼說,起源在於我,還是交給我處理吧。”
既然知道是這樣,溫言又怎麼會讓陳晗冒險:“你別回來,就這麼說定了,我馬上讓人去找他,我就不信他能把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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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溫言咬牙切齒的說道:“是姜均成,他提前出獄了!”
穆霆琛揉了揉眉心:“他這麼努力的減刑提前出獄,就爲了報復麼?真是腦子有問題。這陣子小心點,我讓林叔派人去找姜均成。”
以溫言對陳晗的瞭解,陳晗恐怕還是會回來,她有些不放心:“我怕陳晗回來找姜均成,她都躲起來了,幹嘛還要回來?這件事情得快點處理,一個姜均成而已,應該很好收拾。”
穆霆琛搖了搖頭:“你錯了,就是因爲他是姜均成,纔不好收拾。你別忘了,你媽當初寧可丟下你和你父親也要跟姜均成在一起,就算現在他們沒有關係了,姜均成也還是姜妍妍的親生父親,陳晗可能不會心軟,姜妍妍就不一定了。”
溫言垂眸,擡手挽了挽耳畔的髮絲:“那就只能讓陳晗自己解決麼?”
穆霆琛點了下頭:“解鈴還須繫鈴人,不就是這個道理麼?如果沒有姜妍妍,一切都好辦,關鍵是有姜妍妍,正因爲姜妍妍,你媽跟姜均成之間纔有一條無法斬斷的線。”
溫言不是很理解這句話:“那爲什麼有我,陳晗和我爸還是能斬斷那條線?只要絕情些,沒什麼是斬不斷的,不是麼?”
穆霆琛沒說話,有些時候相同的事放在同一個觀點上就變得無法解釋了,得到的結果也不一樣。
因爲那個包裹,溫言一整天心情都不好,有些浮躁。
下午下班回到穆宅,車剛到大門口,就被人攔住了,是陳諾的前女友。
溫言下了車,讓穆霆琛先去車庫,對付女人,還得女人來纔行。
“你又來幹什麼?”溫言心情不好,語氣也有些衝。
女孩兒態度比上次軟了很多:“穆太太,能不能請你再幫我聯繫一下陳諾?我想見見他。”
溫言回絕道:“都分手了,你還找他做什麼?還想再被送到警局嗎?”
女孩兒哀求道:“算我求你了,我就想見他最後一面,一次就好!我有些話想對他說,非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