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的雪下的急了一些了，天色也黑的早，程意每天放學的時候，都已經天黑了。
她和陳凜慢慢的往回走，一步一個腳印，走的緩慢。
她特別喜歡的就是她站在陳凜的身後，然後踩他的影子。
不知道爲什麼，就是喜歡。
每次陳凜的耳尖動了動，他都知道。
有時候他會直接攬住女人的腰肢，佔一點便宜，惡趣味的報復她踩他的影子。
“陳凜，你每次都親嘴巴。”
“你是不是只喜歡親這裏。”
程意的嘴脣又被堵住，嗔怪的看了人一眼。
冬日的呼吸本來就有些困難，他還老是愛霸佔了她的呼吸。
“程意，你在想什麼？”
陳凜看了她一眼，神色莫名。
她好像在期待什麼？
程意確實在期待什麼，但是她不會明說。
她要矜持，親親這件事，還是得男人主動纔好。
“沒有想什麼。”
她想也不想的直接就否認了。
她纔沒有想。
陳凜的餘光看着她，眸子掃了四周好幾眼。
之後他拉着程意進了小巷子。
“那就親別的？”
“嗯？”
“給老子佔點便宜。”
陳凜說着話，彷彿在商討一般的。
程意還來不及說同意還是不同意，男人的動作更快了。
他微微的趴低，對着程意的肩頭，輕輕的蹭了蹭。
之後薄脣往下，隔着衣服，輕輕的嘬了一口，轉瞬即逝。
程意的手瞬間就捏緊了。
薄霧從她的口中呼出，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就變了。
程意紅了臉，叫他親別的地方，沒有叫他這麼親。
程意：“……”。
“陳凜……”
程意剛要說話，男人就又開口了。
“回家吧。”
陳凜握緊了她的手，將她輕輕一扯，讓她窩在了自己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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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大的風衣藏住了女人嬌小的身子，雪夜中兩人身影交纏。
………………
陳凜是送了程意回去之後才走的。
他也沒有進去，從來沒有。
程意雖然叫他進去過，但是還是被他拒絕了。
他知道程意只有一個外婆，但是還是緊張。
他生怕他和程意沒有結果。
所以想在做好準備之後再進去拜訪。
程意草草的用了晚飯，之後洗漱完纔去了外婆的房間。
冬夜裏外婆睡得更早了，程意靜靜的走了進去，檢查了一下窗戶什麼的才放心。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她剛剛要出去的時候，就看見外婆睡醒了。
“外婆。”
程意拉着人的手，給她蓋好了被子。
“意意。”
“外婆的意意。”
“喫飯了沒有呀。”
外婆知道她下學會晚一些，所以看見她的第一個就是問她喫飯了沒有。
“喫飯了。”
“外婆怎麼睡醒了？”
程意爬上了牀，抱着人。
婆孫經常一起睡，倒是沒有什麼。
冬夜一起睡，也能夠保暖。
“外婆夢見了意意媽媽了。”
“意意長得真像她。”
外婆像是陷入了什麼沉思一般的，默了。
她低着頭，皺皺的手緊緊的拉着程意。
程意沒有什麼驚訝的，這些話，外婆說過很多次了。
“意意要是有心上人的時候。”
“記得帶來給外婆瞧瞧。”
可千萬不要步了你媽媽的後塵。
外婆最後一句話沒有說，那些前塵往事，早就成了她的噩夢了。
………………
作者話：都開學了，啊啊啊，真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