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人踹下來給這個野人洗澡就已經夠委屈的了,這一會兒這個野人竟然還欺負他!
如果不是被迫威脅,他才不會給這種人洗澡呢,平時在家裏都是別人給他洗澡,他何時如此委屈過。
不過委屈就委屈了,爲了能夠活命他也只能這麼低頭了。
韓若青和厲墨寒就坐在岸邊耐心的等待。
過了好久。
李越才在水裏面弱弱的朝着岸邊說了一句,“我好了,我已經給他洗完了,我們可以上來了嗎?”
韓若青立刻背過身去不去看二人。
可以人這會已經朝着岸邊走上來了,他也知道洗完了澡要上來。
厲墨寒見到他渾身光溜溜的上來不知道穿衣服,眼神立刻沉的像那汪洋死海,如果此時韓若青見到了他這模樣肯定要長針眼的。
而且他才不會讓自己的女人見其他男人的裸體。
“你!”厲墨寒指了一下跟在野人身後準備上岸的李越,“你把你的衣服給他穿上。”
“啊?那我穿什麼呀。”李越懵了,因爲野人的衣服剛剛已經溼了,而且又騷又臭的他才不想穿。
如果他的衣服給了野人的話,那他該怎麼辦……
但厲墨寒此時才不會擔心他有沒有衣服穿,想到不要讓韓若青見到光着身子的野人,他又吩咐李越,“少廢話,趕緊替他穿上你的衣服。”
“哼……”李越撅個嘴有苦說不出,奈何厲墨寒那冰冷的眼神卻總讓他彷彿掉入冰窖一樣都不敢動彈。
最後他也只能妥協,反正不過就是一身衣裳,只要留下這條命一件衣裳算什麼。
索性他簡單的把溼掉的野人衣服給穿在身上遮住重要部位,然後又把自己留在岸邊的衣服給野人穿上了,一邊替他穿衣服還一邊給他白眼。
心裏甚至在怒罵野人:都怪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會落得如此慘的地步,你說你無端端的就不會穿上好衣裳嗎,這破爛爛的衣服我一會怎麼穿呀。
雖然此時野人已經非常友善不會攻擊人,但他彷彿會看人的眼神。
也實在是李越此時的眼神充滿威脅性太明顯,野人剛穿好衣裳便看到面前的人一臉不願意的看着他,他立刻再次警惕的對着李越絲吼叫,“吼……”
“哎呀媽呀。”李越剛準備告訴厲墨寒自己已經給他穿好了衣服,但擡頭便聽到了一聲像野獸般的嘶叫聲,嚇得他連連後退最後腳下拌了塊石頭跌倒在了地上。
韓若青被這幾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聽到這個聲音連忙問,“怎麼了?”
“沒事。”厲墨寒告訴她,“你可以轉過來了。”說這話的時候他還從上到下的掃了一眼人身上一眼,確保他身上沒有露肉的地方。
韓若青這才轉身過來,還看到野人自己給自己整理了一下衣裳。
“這多好呀,洗的乾乾淨淨的也不會招人嫌棄。”韓若青看着乾淨的野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野人聽到韓若青的聲音緩緩把頭擡起……
“這……這相貌不錯呀,怎麼可能是野人呢。”
韓若青看到野人的長相着實是非常的震驚,因爲這個野人的長相併不是那種粗糙的大漢,更不像在山裏長大的野人。
因爲洗乾淨後的野人長得非常年輕,而且從他未刮鬍子的面容上也能夠看清他是一個俊美的男子。
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是一直生活在這附近的野人呢。
厲墨寒把韓若青的神態都入了眼,他不滿的皺了皺眉,輕聲咳嗽了一下,“咳!”
“怎麼了?你又沒下水不會感染風寒了吧?”韓若青明明知道厲墨寒是在喫醋,但她偏偏這麼說想要氣一氣他。
果然厲墨寒明顯是咬着後槽牙白了她一眼。
韓若青忍不住的捂着嘴偷笑。
就在此時,剛剛從地上站起身來的李越見到了野人的面容之後驚呼了一聲,“怎麼是他呀!”
“他是誰?你認識?”厲墨寒和韓若青立刻收起玩笑臉,兩人齊聲問道。
李越指着野人告訴二人,“我當然認識啊,這人就是江州知府失蹤兩年的兒子呀,怎麼會出現在這兒啊?”
“江州知府的兒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好好細說。”
“不知道爲什麼江州知府的兒子已經失蹤兩年了,我們都以爲他人死了呢。”
李越又接近了野人,仔細的看了看又堅定的點了點頭,“沒錯我絕對沒有認錯,他就是江州知府那失蹤的兒子,長的那是一模一樣啊……”
韓若青和厲墨寒相對而視,看來這個野人的身份還真的有問題!
李越還在說着,“當時江州知府丟了兒子的時候可是發動了全城的百姓幫忙找人,但是即便整個江州的老百姓一塊幫忙尋找都沒有找到他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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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們作爲江州的人都看到過知府發放出來的畫像,我們人人都看過他的畫像所以絕對沒有認錯,就是這個人!”
他剛剛的委屈也一消而散,此時滿是震驚野人的身份。
韓若青沒想到這個可憐兮兮的野人竟然還有這尊貴的身份,可她不明白爲什麼作爲知府的兒子竟然會落到這種地步?
“那這兩年內江州的知府都沒有繼續找他嗎?”畢竟人就在江州,如果細找的話也不會找不到吧,畢竟這個山洞要仔細的去找還是能夠發現的。
“要是找到的話咱們也不會在這兒發現他了。”李越拍了拍腿,“當時聽說知府的夫人受不了打擊,一直接受不了兒子失蹤的消息,最後還上吊自殺了呢。”
原來如此!
韓若青與厲墨寒四目相對,兩人有同樣的想法。
看來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
時間不等人,厲墨寒立刻起身淡淡的道,“既然你這麼瞭解,那你就跟我們一道去找知府大人。”
“啊?”李越一聽就慌了,“我不想去,你們帶着我那不是帶着個拖油瓶一樣的嗎,累贅啊,何必呢是不是,你們可不可以先放了我,我一定走的遠遠的,再不惹事不生事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