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起還是笑：“怎麼，你覺得我猜的很準麼？”
“不說他了。”
“成。”
溫冉在辦公椅上坐下，看了眼溫起：“你覺得我要不要告訴小檸檬傅沉烈是她爸爸？”
後者開口：“說了吧。”
“爲什麼？”
“他知道小檸檬是他女兒，你也知道他是小檸檬的父親，只有小檸檬這孩子一個人被矇在鼓裏，沒什麼必要。況且，她最近幾個月對找爸爸這事兒有多執着你也看在眼裏，告訴她，也是圓她一個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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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嗯”了聲：“我也是這麼想的，離婚之前我已經和傅沉烈約好輪流陪小檸檬過週末，這事瞞不住了，也沒有繼續瞞着的必要。”
“我很好奇，是什麼讓傅總突然鬆口答應跟你離婚？”
“這個……”
溫冉想了想，大概是因爲小檸檬被江晚寧綁架吧。
當然，後來他也說了很多原因。
“可能想通了吧。”回神後，她淡笑着回了這麼一句話。
……
下午五點。
溫冉開車去學校接小檸檬。
平時她都會跟同學一起出來，路上還有說有笑的，但是今天，她一個人拽着書包帶往幼兒園門口走，看上去悶悶不樂的。
等她走過來，溫冉摸了摸她的腦袋：“不開心了？”
小檸檬搖搖頭：“沒有。”
溫冉拉着她的手走到車旁，讓她在兒童座椅上坐好：“晚上想喫什麼？”
她說：“都可以。”
“想在家喫還是在外面喫？”
“都可以。”
溫冉低頭在她額前落下一個吻：“媽媽早上說有祕密要告訴你，還想不想聽了？”
小檸檬對上她的視線：“想聽。”
“那我們回家，到家了媽媽告訴你？”
“好。”
溫冉舒了口氣，關上後座車門。
小檸檬耷拉着兩只腿，看着媽媽繞到駕駛座旁邊上了車，開口問她：“媽媽，傅叔叔以後還會來找我們嗎？”
“會，週末就來了。”
“真的嗎？”
溫冉“嗯”了聲：“怎麼提到他，你就突然精神開心了？”
小檸檬抿脣，低了頭。
溫冉要開車，暫時沒跟她聊太多。
等二十分鐘後兩人到了環島別墅，她先切了點飯前水果，端到客廳放在茶几上給小檸檬喫。
小檸檬漫不經心地喫着，看向溫冉：“媽媽，你要跟我說什麼祕密呀？”
後者開口：“先喫水果吧。”
小檸檬看上去有些着急。
見媽媽要她先喫水果，乾脆自己開口問了出來：“媽媽是不是要告訴我爸爸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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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冉一愣：“你怎麼知道？”
她又問：“傅叔叔是我爸爸，對嘛？”
溫冉徹底驚了。
小檸檬怎麼會知道？！
不管是她，還是溫起，或者徐琳女士，包括傅沉烈，從來沒有在小檸檬面前提過傅沉烈是她爸爸這個事，她竟然知道？！
小孩子的感知能力這麼強的嗎？
溫冉拉住了她的手：“小檸檬，你怎麼知道的？誰告訴你的？”
“沒有人告訴我，是我聽到媽媽和傅叔叔的聊天內容了。”
“什麼時候？”
小檸檬一雙眼睛懵懂無辜地看着她，老實巴交地描述道：“那天我們去遊樂園玩，我睡着了，傅叔叔要帶我們去餐廳喫飯，媽媽不太想去，我聽見傅叔叔和媽媽說‘離婚’的事情，就猜媽媽和傅叔叔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