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屬於煙花表演持續了有將近半個小時。
保守估計，300萬沒了。
但是，小檸檬看得很開心。
煙花表演結束的時候，她還在感慨：“傅叔叔，我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好看的煙花表演。”
“喜歡嗎？”
“太喜歡啦！”
他“嗯”了聲：“喜歡就好。”
小檸檬還在好奇：“傅叔叔好厲害，連天上什麼時候有煙花都知道。”
男人輕笑，沒說什麼。
他看向溫冉，眉目之間是氾濫的柔情，開口之際語調微揚：“回家？”
她“嗯”了聲，擡了腳。
回到客廳後，小檸檬還在回味：“真的好漂亮呀媽媽，爲什麼倫敦沒有這麼漂亮的煙花呢？”
溫冉說：“可能有的時候我們沒趕上。”
她點點頭：“今天好開心，去了遊樂場，吃了好喫的，還有煙花可以看。”
“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要去幼兒園，媽媽現在帶你上樓睡覺？”
“好吧。”
應聲後，小檸檬從傅沉烈身上下來，走到溫冉身邊拉住了她的手，偏頭看向男人：“傅叔叔，晚安。”
“晚安。”
“明天睡醒可以看見傅叔叔嗎？”
他不知她爲何會發出這樣的疑問，不過還是落下兩個字：“當然。”
小檸檬笑了笑，拉着溫冉上樓。
……
半個小時後，小檸檬睡下了。
溫冉從兒童房出來的時候，走廊上的燈開着，但空無一人。
她記得很清楚，明天是離婚的日子，但是按照她和傅沉烈的約定，今晚是她要陪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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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回了臥室，打算先洗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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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沒想到，剛進去就看見了傅沉烈的身影。
他穿着深藍色的真絲睡衣，站在臥室的陽臺上抽菸，背影分明偉岸高大，卻給人一種失落寂寥的感覺。
溫冉關上了臥室門。
等她轉過身的時候，看見男人已經掐了煙進了臥室。
相比他是聽到了她進來的動靜。
兩人的距離很快拉近，視線也在空氣中相撞。
先開口的是傅沉烈：“小檸檬睡了？”
“嗯。”
“她今天很開心，你開心麼？”
溫冉點頭：“還好。”
“還好就是不夠開心。”
“挺開心的。”
雖然不知道他這麼追根究底是什麼意思，她還是給了他一個想要的回答。
男人“嗯”了聲：“我洗過澡了。”
這話題轉的有點快，而且這句話本身也極具暗示意味。
溫冉臉色有些不自在：“我現在去洗澡。”
話落她便轉了身。
只是，腳步還沒邁出去，手腕就被人拉住了。
男人拉着她的手腕輕輕一轉，她人就被他從身後抱住了。
他的薄脣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臉，鼻尖似乎還在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許是因爲剛抽過煙，開口時候嗓音沉的不像話：“遲來的煙花表演，有沒有彌補你心底的一點遺憾？”
溫冉有點緊張。
她身側的手微微握緊了：“煙花表演很漂亮，不過有些浪費錢。”
“你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我不知道。”
傅沉烈似是意外：“不知道？”
她“嗯”了聲：“第一眼看到的時候感覺是漂亮驚豔，後來大概猜到你做這些是爲了什麼，心裏是有比之前舒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