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虎堂的人有幾個簡單的,以後我們要小心。”桑湛冷笑了一聲。
“嗯!你幹嘛跟她說我是你姐,說夫妻不是很好的藉口嗎?”虞杉杉不解道。
“你信不信,我要是說你是我婆娘,你隨時都會有危險,只有說你是我姐你才安全。”
“你這樣一說,我怎麼聽着你好像很瞭解她似的?難道你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知道一點點。”青虎堂的主要人物他都瞭然於胸,這個三小姐看上去年紀小,可她比青虎堂同輩中的任何人都心狠手辣,這讓他不得不防。
“你一個窮小子怎麼知道她的事?”虞杉杉有些納悶道。
“你就當我閒的吧!走了。”桑湛痞笑了一下,牽過她的小手走出衚衕。
他並沒有領着她回客棧,而是帶着她來到一家雜貨鋪門口:“給我三兩銀子。”
“要錢幹嘛?”虞杉杉本能的問道。
“我們不能再穿這一身衣服,這樣會讓那女的很容易便找到我們。”
虞杉杉一聽,便明白了他的用意,於是,便給了他五兩銀子。
“你在這裏等我,我一個人去買衣服就行了。”說着,不等她回話,便去了隔壁的成衣商鋪。
待買好,兩個人便又躲進衚衕裏,這時他們也顧不得熱了,將新衣都穿在了外面。
現在的桑湛換了一身灰青色長袍衫,不是修身款的,這讓他看上去透着一股成熟穩重。
虞杉杉則一身粉白色衣裙,這讓她清冷美麗中又有幾分靈動嫵媚。
俊男靚女的站在一起,簡直就是天生的一對。
二人回了客棧,桑湛和虞杉杉故意在大廳裏喝了一會兒茶,這樣要是有人打聽他們的下落,那掌櫃小二便不會想到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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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上樓時,虞杉杉向老闆娘借了針線,她要做內褲。
古代月事帶她帶不慣,於是她便在內褲的前後設計了兩個穩固月事紙的鬆緊帶。
桑湛則一直看着窗外,眸色幽光微閃。
果然,等了將近小半個時辰,便見兩男一女從遠處走來,那兩個壯漢穿着青虎堂的衣服,那女的正是陳美笙身邊的丫鬟。
那三人直接進了客棧,那丫鬟一臉傲慢道:“掌櫃的,向你打聽個人。”
“姑娘要打聽誰?”掌櫃有些戰戰兢兢道。
“你店裏可住着一對姐弟?”
“有。”
“他們在哪裏?”丫鬟一喜,忙問道。
“就在樓上,我去給你把他們叫下來。”掌櫃說着,連忙上了樓。
“我就不信他們能跑出這縣城,這不,還不是被我們找到了。”丫鬟自得道。
“三小姐想要的人還沒讓他跑掉的。”身旁大漢附和道。
正說着,便見從樓上走下兩個人,這二人樣貌普通,一看也不是他們要找的人。
“姑娘,你找的可是他們?”掌櫃下了樓問道。
“不是他們,你們店裏可還有其他姐弟?”丫鬟氣惱道。
“沒了,就他們兩個。”
“那對姐弟長相好看,男的一身藍色修身衣衫,女的年紀偏大,一身褐色衣裙,頭上帶着頭巾。”丫鬟不死心道。
掌櫃想了想:“姑娘,你說的我真的沒有見過。”
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的,要是這人打扮普通是不會引人注意的,可要是着裝得體出衆,便會讓人一眼記住。
虞杉杉與桑湛出去時,他也沒有去在意,等他們回來時衣着般配的牽手進來,又在大廳喝了茶,他自是記個清楚,早已忘了早上出去時他們穿的是什麼樣的衣服。
還有,他開客棧的也是有底線的,外人前來找人,他只會配合將他們要的人找來,其他的他們只要不問,他是不會說出別的客人,這樣便避免得罪客人。
那丫鬟見沒有他們要找的人,便不爽的離開了,繼續下一家。
桑湛在二樓上冷目看着那三人離開,脣角揚起一抹冷笑。
虞杉杉將做好的兩條內褲放進挎包裏:“你總傻站在那裏幹什麼?”
“你倒放心,剛剛那些人已經來找過我們了。”桑湛走到桌前坐下,自行倒了一杯茶。
“這麼快?看來那陳小姐很喜歡你了。既然你有些瞭解她,那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小小年紀就明目張膽的找男人。”
“聽說她自小便是個練武的天才,她兄弟姐妹都不是她的對手,她之所以這麼厲害,是她練了一種邪功。”
“邪功?不會是採陽補陰吧?”虞杉杉大腦一運轉,猜測道。
桑湛聞言,笑出了聲:“你怎麼什麼也知道,不過不是你想的那種武功,這種功法會讓一個女人情慾高漲,一天都離不開男人。”
“啊?那不得累死。”
“累不死,要不說她的是邪功呢!正因爲她這樣武功才高,我就不深說了,不然你又說我不正經了。”
“要是這樣,那你豈不是危險了?”虞杉杉眸中不自覺的升起擔心。
桑湛見她擔心着自己,薄脣微揚的走到她身邊坐下:“姐是不是怕了?”
“這事讓我們碰上,能不怕啊!城門趕緊開開,我們再也不進城了。”
“姐無需擔心,她找的是我,要是真被她抓走了,我是誓死不從的,到時我真死了,姐離開我家便可。”
虞杉杉看他說的隨意,好像自己是貪生怕死之輩似的,這讓她有些氣惱。
“行,等你死了,我給你買口棺材埋了你我再走。”虞杉杉不能暴露自己,只能故作賭氣道。
“有姐給我收屍我死也瞑目了。姐,看在我不久人世,今晚可願意跟我做一對夫妻?”桑湛眼底忍笑道。
“你都快死了,誰跟你做夫妻,我可不想當寡婦。”虞杉杉美目瞪着他。
“這麼說,我活着你便答應做我妻子了?”
“你是不是來回就這點事兒,你現在要想的是如何擺脫那個惡毒的小姑娘。”
“我們這不是暫時躲過去了嗎!短時間內她是找不到咱們的。”桑湛說着,脫了鞋便上了牀。
“午飯想喫什麼?我去樓下點。”虞杉杉也不再提煩心事。
“我想喫紅燒肉。”桑湛扇着蒲扇,慵懶的靠在牀欄上。
“行,我去給你點一份來。”虞杉杉應着,便出了客房。
桑湛看着她出去,俊臉漸漸的陰沉了下來,濃濃的殺意四散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