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均澤進門的時候,其餘剩下的人已經到齊,他似乎是才結束了剛做,西裝板正只有腰部有一絲皺褶。
他身後還跟着閆明,看到沈憶慈在這時,閆明也是十分驚訝。
葉均澤視線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終坐在了飯局牽頭人的旁邊,“葉總,勞您大駕啊,聽說最近lin.z的新項目緊張很不錯,恭喜啊。”
葉均澤也只是微微頷首,“林總客氣。”
隨之,他坐下來,雖沒有刻意的擺架子,可整個人都透着一股讓人不敢輕視的矜貴氣質。
沈憶慈沒敢看他,聽到他們說起lin.z的近況,心裏卻驀地一鬆,替他感到高興的同時心底也酸酸的。
期望lin.z好,卻又覺得lin.z越好,他們之間的距離就會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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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姐姐說的那句話沒錯,有些縫隙如果不去彌補,那未來將會變成一道鴻溝,橫亙在兩人之間。
在場的人都知道葉均澤和沈憶慈的關係,氣氛有些尷尬,但都是混跡商場這麼多年的人精了,都努力表現出一副平和的畫面。
攢局的人是林總,他邀請了霍清和卻沒想到沈憶慈也會一起過來,否則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兩人在同一個飯局上啊!
沈憶慈儘量的讓自己看起來淡定一些,但她無奈的發現,自己越是想表現的正常就越拘謹侷促。
她有些泄氣,至於林總後來說了什麼,她也沒聽進去多少,中途服務員進來上菜時,她藉口去洗手間離開了包廂。
一路快步從走廊走進女洗手間,終於感覺壓在心口的大石頭鬆了一些。
剛纔她就一直注意到霍清和的表情,對於她這樣的表現,霍清和是不滿意的,並且他絲毫都沒有想要掩飾自己的這種不滿。
沈憶慈知道,霍清和又在因爲她的表現而卻思考立場這樣的問題了,但她真的……沒有心思去緩解。
只有逃離,從包廂中出來,才能喘上一口氣。
沈憶慈就這樣站了很久很久,低頭擰開水龍頭,抽了紙巾用冷水打溼貼在了手腕內側,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
就在她怔怔出神時,洗手間的門忽然傳來輕微的聲響,餘光瞥見一道合影衝了進來,她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下一秒就被拽住了手腕。
溼了的紙巾掉在地上,沈憶慈大驚失措,男人站在她的背後,看不清對方的臉,剛準備大聲呼救嘴巴已經被.乾燥的手掌牢牢按住。
“唔唔!”
沈憶慈拼盡全力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回來,非但沒成功反而被死死扣進了懷裏。
‘砰’的一聲,洗手間的門被大力踹開,她被推進去,同一時間,那人已經將門鎖反插上。
沈憶慈驚魂未定,正想着自己是不是碰上了變態,忽然緊攥着她的大掌鬆開了,她整個人都被翻轉過來。
擡頭,卻對上一張無比熟悉的面孔。
她頓時語塞,從驚慌到憤怒,聲音卻沒有剛纔那麼激動,反而鬆了一口氣,“你……你幹什麼?!”
葉均澤臉色黑沉的凝着她蒼白的小臉,見她一副被嚇得厲害的模樣,牙齒就忍不住咬的更用力一些。
他一言不發的盯着眼前小人無措至極的模樣,脣邊揚起的弧度似笑非笑,讓人看不清情緒,“跟霍清和來參加我的局,沈憶慈,你真當我葉均澤是死的?”
他言辭犀利,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獅子,眼底流露出的情緒讓人莫名感到恐懼。
沈憶慈躲閃着他的目光,卻被困難男人胸膛與牆壁之前,她聽見自己顫抖的聲音,“我沒有,我不知道你也在,如果知道的話,我不會來。“
不會來。
他在的地方,她都不會來。
葉均澤也覺得自己是瘋了,否則怎麼會不論她說什麼,都挺起來那麼刺耳呢?
他俯身過去,鉗制住她細細手腕的同時,甚至還能騰出一只手將她的腦袋板正,“想要擺脫我就是爲了跟霍清和在一起是嗎?”
沈憶慈身體不住的發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的沉默卻像是一根火苗,將葉均澤最後的理智都點燃了。
他用了狠勁,將她的皮膚按住深色的紅痕,“他知道你跟我做過的事情嗎,知道我上過你嗎,知道你從前在我身邊倒追跪舔的樣子……”
‘啪’
清脆的巴掌聲將一切聲音都封鎖,狹窄的隔間裏,氣氛一下子凝重起來。
沈憶慈氣的整個人都像是燒起來,從腳底到頭髮每一處都火辣辣的疼,腦袋嗡的一聲爆開,等她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時,纔是真正的害怕。
氣急之下,她竟然掙開了葉均澤的手,給他一個耳光!
看着男人臉頰上慢慢浮現出來的紅腫掌印,明明打人的那個是她,卻自己先紅了眼眶。
“我、我不是……啊!”
話音未落,葉均澤猛地將她抵在牆壁上,她再次背對着身後的男人,什麼都看不見,只能感覺到那雙不停在她身上解着鈕釦的大手。
“你做什麼,葉均澤你放開我!”
“爲了霍清和,你打我?”他聲音冷的像是從地獄之中傳來,夾帶着極度壓抑着的怒火,“捨不得你痛到頭都是我自作多情,現在看來,我也不用再忍。”
話音落下的同時,沈憶慈上衣外套也被脫了下來,瞬間鬆開的力度和清涼的感覺讓她像是失去了保護殼的烏龜,一下子慌張起來。
“葉均澤,我們兩個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不能這麼做!”她拼命的想要掙扎反抗,但經過剛纔那一巴掌之後,他的力氣更大了,像是要把她的手腕捏碎一樣。
沈憶慈疼的皺起眉頭,話語間也染上幾分哭腔,“葉均澤,你放開我,我們有話好好說……”
胡作非爲的大手並沒有停止,反而越發放肆,伸手到她領口順着往下將釦子一顆顆解開。
沈憶慈來回扭動着,兩人身體交疊難免摩擦,葉均澤身子緊繃的像是一塊石頭,被她來回躲的心煩,索性直接伸手將她的襯衣撕開。
釦子崩開掉落到地面上,帶着涼意的空氣立刻侵襲到皮膚上,沒有了最後的遮蔽,沈憶慈整個人都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激烈反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