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接着再看更方便。
待二人走後,莫之棠冷冷一笑。
旋即轉過身去,不再站在門口,而是走進去,環顧一番,好似在尋找着什麼。
只是,一無所獲,爲此他朝最近一個在收拾餐碟的僕人詢問道。
“那個叫邵安喬的女保鏢呢?”
她是叫邵安喬,沒錯吧?
“在後臺工作室。”
僕人指了指舞臺,恭敬地回答道。
莫之棠點了點頭,旋即二話不說朝舞臺走去。一個大步跨上去,穿過舞臺,徑直朝後臺工作室走去。
果真,那個叫做邵安喬的女人在這裏。
此刻這裏只有她一個人,背對着門口,似是在忙碌着什麼。
屏住呼吸,竭力不發出聲響,莫之棠關上門,悄悄走了進去。
然而,剛走到她身後,她就背脊一僵,察覺到了他的到來。
本能一般朝腰間摸去,她想要掏出手/槍,只是他的身手也不遜色,在她掏出手/槍前,趕忙按住了她的手。
“……”
爲此邵安喬一怔,錯愕而警覺地轉過身來。
看清身後那張身影時,又一怔,目光中的警覺卻稍稍斂去。
“是你?”
“哦?你認得我?真是榮幸之至啊。”
沒想到邵安喬認識自己,莫之棠故作受寵若驚的一笑,一雙狹長的眸中,卻有不知名的情緒在翻涌。
說着,緩緩朝邵安喬逼近,將邵安喬逼到沒有退路時,一把將她按倒在工作臺上!
“你做什麼?!”
邵安喬大驚,一霎間重又警覺起來,目光冰冷而凌厲。
“我想要你。”
莫之棠微微一笑,從容不迫地說出如此一句露骨的話,狹長的眸中,那抹熾熱的情緒愈發洶涌。
“……”
邵安喬當即愣在那,緊接着一股被調戲的氣憤與羞辱感“噌!”得竄上頭頂。
“先生,請你自重。”
然而心知這個男人是總裁的堂哥,不好惹,邵安喬忍下那抹慍怒,竭力鎮定下來,只如此說道。
說着,用力想要掙脫男人的束縛,卻仍被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你不是那個小子的保鏢麼,給我玩玩,如何?”
莫之棠卻笑得更加從容,說着,緩緩俯下身,湊近邵安喬的面孔。
邵安喬睜大了眸子,一霎間氣得眼前發黑。
他針對的不是她,而是她的老闆莫塵軒!
剛剛聚餐時她就看出來了,那對堂兄弟面和心卻不和。只是,這男人竟敢如此赤裸裸地來調戲她?!
“等等,你不是訂婚了麼?”
忽然,邵安喬想起了什麼,錯愕道。
既然訂婚了,爲什麼還來招惹別的女人?!
“那又如何?”
誰知,莫之棠笑笑,甚爲從容地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你……”
邵安喬一時氣得說不出話,大腦嗡嗡作響,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在男人繼續湊近面孔時,眉頭一蹙,再度掙扎一番。
“放開我!”
倏地,在貼近那張絕美的面孔時,莫之棠停下,笑得從容而不屑。
手下力道再次加重,告訴她如何掙扎都是沒用的。
“我剛剛還爲你說話,你要如何報答我呢?”
笑着,又說出這樣一句話。
“……”
一怔,邵安喬的思緒被拉回到不久前的聚餐上。在被晶梅誣陷時,的確,這個男人是站在她這邊的。
本來她還對他心存感激,可現在,呵!
報答?
“你就不怕我喊人?”
“喊吧,隨便你喊。我是那小子的堂哥,而你只是他的手下,你說,誰敢來救你呢?你指望那小子?別傻了,他和夏家千金賞月去了。”
莫之棠冷笑一聲,一段話,倏地凝結了空氣。
那一霎,邵安喬忘記了掙扎。
他和夏夢晗,賞月去了?
一霎間,胸腔中有什麼滾燙的情緒劇烈翻涌起來,酸澀而疼痛。然而邵安喬攥緊雙拳,將那抹滾燙盡數吞下,只倔強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深呼吸一口,她擡起膝蓋,幾乎用盡全力朝男人的胯間頂去!
“該死!”
莫之棠當即大驚,咒罵一聲,趕忙放開了邵安喬,敏捷地朝一旁閃去,這才逃過一劫。這該死的女人!
邵安喬也趕忙朝一旁躲閃去,避免再次被鉗制。
脣角一彎,露出一抹勝利般的微笑。
“姓邵的,你好狠!”
終於,莫之棠不再從容,神色流露出幾絲慌亂,一字一頓,憤憤道。
邵安喬卻不再說話,只丟下一個冷冰冰的目光,轉身便走。然而莫之棠不肯善罷甘休,一個大步追上來從身後抱住了邵安喬!
“踢壞了它,誰帶給你幸福呢?”
剎那的驚惶,他便恢復了從容,將脣湊近邵安喬的耳畔,故意壓低嗓音,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
那一霎,邵安喬胸前的怒火“噌”得再次竄上來,她攥緊雙拳,倔強而凌厲。
然而,還沒等她說什麼,髮帶一鬆,一頭漆黑筆直的發倏地披散下來。莫之棠解開了她的髮帶,將面孔深深埋進那一頭瀑布般的長髮中。
“放、放開我!”
不等邵安喬再掙扎,莫之棠忽然用力將邵安喬按在牆邊!邵安喬大驚,卻怎麼掙扎都徒勞無功,終於,一絲絕望涌上心頭。
“等我上/了你再說。”
——
濃重的夜幕,淅淅瀝瀝的雨絲,令這個月圓的中秋之夜顯得有幾分蕭索。
東方黑龍 https://power16888.com/
夜幕下,那棟城堡般的建築物神聖而宏偉。
忽然,有車燈照亮它的一角。
一輛紅色法拉利緩緩駛入莊園大門,最終停在那輛勞斯萊斯旁。
一個身穿黑色休閒褲,身披酒紅色大衣的男人下車來,站在泥濘的土地上,氣息卻單純而明朗。
有僕人注意到他的到來,趕忙迎上前來,恭敬地鞠了一躬。
“歡迎倪少,您是來找莫先生的麼?”
“嗯,他人呢?”
“在後院的花園和夏小姐散步呢。”
“好,知道了。”
倪沐陽點點頭,徑自邁開了大步,卻沒有朝後院花園去,而是朝餐廳走去。
他聽說那男人這次歸來帶了些保鏢,若離和邵安喬都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