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情難自禁地拱起身子,主動地磨蹭著他,可困在他身下的空間不大,遠遠都不足以滿足他們。
「憐兒,公文要怎辦?」惡意地問著身下的小女人。
等得快要嗚咽出聲的丁憐兒,這時候還能想到什麼公文不公文的?
「啥公文的?我不知道……」她扭動身子,只覺自己的身子猶如被火燒一聲。
「沒什麼。」看著她比他還要急躁的俏模樣,看剄她終於不再注意他以外的事,心情大好的他,勾起了一抹自負的笑。
「飛鷹……人家要……」她再也忍不住地嗚咽出聲,晶瑩的淚水因為被他作弄得太久而紛紛掉下。
一句既甜又嬌的「人家」,教北陵飛鷹腦袋一熱,直想野蠻地衝刺掠奪,只是他更想看到為了自己,而完全綻放出女人最妖嬌的一面,所以抱著她坐回石椅上,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這個姿勢,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兩人交合的位置上,讓他進得更深,她弓身,紅潤潤的小嘴禁不住地逸出一聲媚嬌入骨的呻吟。
身子比大腦作出更快更直接的反應,她等不及他的給予,主動地扭動著腰肢,上下地套弄著他。
每一下,他都進到了最深處,頂到了她的敏感處,教她的腰傳來一陣又一陣的酸,可是從交合處卻傳來一波又一波酥麻入骨的快感,教她又怕又不舍,繼續著矛盾的扭擺。
花穴傳來一下又一下的緊縮,一波波的快感在小腹間層層地積聚起來,熟悉的高潮很快便一下子掠住了她,教她發出一連串的喘息,整個軟倒在他的身上。
軟肉瘋狂地擠壓著他、抗拒著他,受不住這等甜蜜折磨的北陵飛鷹,無法等到讓她喘過氣來,直接她讓趴在石桌上,抬起她圓渾的臀兒,從後再次埋進她。
他的力道與速度,都不是她可以媲美的,他彷彿好像要將她整個弄壞似的,那麼用力,那麼粗魯,可是她連半句抱怨或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紅唇只能吐出一聲聲喘息,回蕩在書房裡。
他體力過人,她總不明白為什麼在處理那麼多的公文與事情後,他還能保留這麼多的精力,尤其這男人才剛剿完匪,風塵僕僕地趕回來,可他還是一副精力旺盛、精神抖擻的摸樣。
可是她卻不同,很快地,她的腰便酸極了,無法挺直,口中快意的喘息悉數化成不堪負荷的嗚咽聲,淚珠一顆顆地滴落在石桌上,因過多磨擦而紅腫約花穴,更是傳來陣陣微疼。
她要被他弄壞了……這個念頭,在腦中一閃而過,花穴卻竟因這個念頭而收縮得更厲害,一再地夾弄著體內的男性。
北陵飛鷹低吼一聲,連忙將緊繃的男性埋進她的最深處,熱燙的男液全數被她夾弄出來。
小手無力再支撐,她欲振乏力地趴伏在石桌上,粉嫩嫩的蕾果因為石桌的冰冷與粗糙,傳來幾下刺激。
趴在桌上沒多久,整理了呼吸頻率的他緩緩地退出她的身子,取過她的香帕替她拭淨腿間的狼籍後,便重新將她抱回腿上坐著,再替彼此穿戴好淩亂的衣物。
「你壞!」她氣呼呼卻又十分害臊地指控。
替她扣上盤扣的大手頓了頓,北陵飛鷹挑眉地看向她。
「你……」小嘴想要指控他剛剛做過的「壞事」,但卻因為太臊而無法說出口,「總之,你就是壞。」
小臉別過,不敢再看向他,卻感到剛剛扣起的盤扣又一顆顆地被解開,「你幹什麼?」
而他,居然給了她一記壞透且帶著邪氣的目光,「不是壞?那我再壞一點好了。」沙啞的男嗓,帶著明顯的誘惑。
丁憐兒倒抽口氣,被他破天荒的熱情目光差點吸了魂去,「不不不……不可以!」抓住剩下的一點點理智,連忙叫停。
解著盤扣的指停了下來,挑眉無言地詢問。
瞪著他好半晌,小臉爆紅,嘀咕地道:「你不公平。」用著從未見過的面貌來誘惑她,害她潰不成軍。
忍俊不住地低笑出聲,他不常笑,因為年少時的經歷,養成他早熟而喜怒不形於外的—個性,但跟她在一起,他卻總有著唇角上揚的感覺。
聽著他一聲聲低穩的笑聲,她雖然惱,但卻又忍不住被他吸引住,最後她吻住他,吻去這聲聲的笑聲。
纏綿地吻了好一陣子,丁憐兒憶起了一直擱在她心頭上的一件大事,「對了,嬤嬤有派人送信來給我嗎?祈兒姐姐跟夏荷、冬梅回到美人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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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待在飛鷹堡好一段時間,若沒有其他的意外,安野王與月嬤嬤不可能還沒有將她們救出虎口,除非……對方有著皇族成員當作靠山,處理起來棘手不容易。
北陵飛鷹點了點頭,「已經收到美人閣那邊遣人送來的消息,你的姐姐與兩個丫頭已經安然無羔地回到美人閣。」
「真的?」聞言,丁憐兒高興地笑彎了眉。
「對,書信一會就會送到你手上。」看到她皺起的眉因而鬆開,而且還揚上了一抹的笑,北陵飛鷹也隨著微勾唇角,「別再擔心了,乖乖的當你的新嫁娘,讓他們也不用擔憂你,嗯?」
「好。」
只要美人閣的親人們安然無羔,她便不會再擔憂,而且不久後,她便要跟自己最喜歡的男人成親,這一切一切,都教她感到無比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