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你回來了!」口中忍不住嚷嚷出聲。
欣喜若狂的心情無與倫比,「喜悅」兩字已經不足夠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她很想他,真的,非常的想他!
伸出雙手緊緊地環抱住他的腰,小臉埋進他的胸前,用力地呼吸著屬於他的氣息,男性特有的麝香味兒傳入鼻中,她記得這味兒最濃時,是兩人雲雨過後,白哲的小臉,霎時浮上了兩片紅雲,可是她卻不想放手。
他伸手想拉開她,想看看這兩天沒見到她,她有沒有變瘦了,可是她不肯,逕自地抱得更緊,完全不願意跟他分開片刻。
幸好剛才進書房前,他摒退了心腹跟管事的,沒有讓他們跟著進來,否則她現在這副小娃兒似的嬌縱模樣,豈不會招人笑話?
只是她這副樣子,意外地教他心軟。
抱起她,取而代之地坐上石椅,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眼中帶著笑意地看著她忙碌地握起他的手臂,分別環上她的腰與肩膀,將她整個地包起來,而她則是一臉滿足地依偎在他的胸前,唇角有著一抹明顯的笑意。
此情此景,北陵飛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心底也是很想懷中這個教人不得不擱上心頭的小女人。
所以,才不得不加緊行程;所以,才不得不直搗黃龍,不給那群強盜有喘息的空間地一網打盡,為的就是儘早回到飛鷹堡,將這個教他心心切切牽掛著的女人擁抱入懷。
曾經,兒女私情在他眼中不值一提,如今,他卻因為一個女人而牽腸掛肚。
唯有身處於情中,方能知道情滋味。
原來,竟是有著一抹淡淡的甜。
俯首再看向懷中的丁憐兒,他情不自禁地收緊手臂,只想這輩子都能如此地擁抱著她,不放手。
「剛在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他問著,大掌眷戀地輕撫著她如緞的烏絲。
「在想你。」她撒嬌地用臉磨蹭他的胸膛,沒有告訴他自己剛剛在擔憂什麼,就怕她說了出來,也幫不上什麼的忙,「那些強盜怎麼了,全提到了嗎?」
聽到比蜜還甜的情話,他的唇忍不住地勾起一抹淺笑,收緊雙臂將她抱得更緊,「還有一、兩個的漏網之魚,但不成氣候,已經派了人去追,不用擔心了。」
「嗯。」她一直都相信他,相信只要有他,一切都不會成為問題。
這般柔順,這般的聽話,教北陵飛鷹再也按撩不住積壓了兩天的相思,薄唇吻上兩片甜美的唇瓣,舌尖探進唇間,吸吮著自己牽掛許久香甜,掌心摸上她胸前教人瘋狂的軟綿,可隔著層層衣衫,根本就摸不到記憶中的那分軟。
「你怎麼穿這麼多的衣服?」不假思索地衝口而出,情欲果然是會沖昏一個男人的腦袋。
聞言,她輕笑出聲,不惱,只覺得這樣的他很可愛,「我冷嘛。」甜軟的嗓,撒著足以讓男人腿軟的嬌。
這樣的嗓,猶如世間上最可怕的武器,北陵飛鷹怎麼可能抵擋得住這樣活色生香的誘惑?
一把掃開石桌上的公文,不管它們是否會掉在地上,現在的他完全無法想及那些,他只能看著眼前這個俏生生的可人兒。
「飛鷹……」他的急躁教她驚訝不已,「那些公文要……唔……」
想勸他好好收好那些公文,又或者是回兩人的房間,誰知這急急躁躁的男人根本就等不及回去路途遙遠的房間,直接將她抱上清出一個空位置的石桌,吻住她吱喳的小嘴。
吻著甜蜜的小嘴,北陵飛鷹忙碌地脫著身下小人兒身上的衣衫,他沒有將衣服整件的脫下,而是任其鋪在石桌上,墊在柔嫩的背下,揭開層層的衣衫,解下粉色的兜兒,映入眼中的美景教他呼吸一窒。
儘管已經不是頭一回看過,但他仍是忍不住地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她是一個多美的人兒,他統統都知道,而這個美人兒,只屬於他一人所有!
一股濃濃的佔有欲,徹底地籠罩住他、包圍住他,教他無法不加深這記的熱吻,吻得更深,像要掏光她的一切似的,但還不夠,遠遠地還不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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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她的佔有欲一天比一天強烈,甚至到了一個快要失控的地步,可他卻不想去阻止這堅,只是讓這情況繼續下去。
「飛……飛鷹……」
薄唇挪開,可是卻是向她的頸項移去,而不是離開她的身子,她香嫩得教他愛不釋手,更愛不釋口,在她雪嫩的身子上留下一個個屬於自己的記號,他像頭野獸一般地在自己的伴侶上留著記號,向眾人明示她是屬於他北陵飛鷹一個人的。
「飛鷹……啊……」她輕喚他,可是卻被他的動作一再地打斷。
她再三的輕喚,明顯不是因為深受情欲的影響而無意識的喚他,雖然她的聲音是那麼甜又那麼嬌,但一再的喚他,始終影響了他,所以他停下吸吮著她胸前美麗小果的舉動,抬頭看她。
「那些公文……」她已經幫不上他什麼忙了,所以她認為自己不應該再為他添更多的麻煩,眼角的餘光瞄到了那散了一地的公文,她提醒著。
「別管那些。」他重新將那怒放的乳果含入口中,努力地將她的注意力從那些該死的公文上轉移到他身上。
「但……唔啊……」她的但言,被他冷不防一記稍重的輕當咬斷了,她如遭電擊似地弓起身子,似是迎合又似是拒絕地將嫩乳湊近他。
接下來,北陵飛鷹沒有讓她有心思去想那些散了一地的公文,在她的身上,他做出許多她連作夢也不敢想出的事,那麼驚世駭俗,卻又那麼地教人沉淪,讓她徹徹底底為他綻放,為他濡濕。
當他深深地埋進她時,因為足夠的水濕,她完全沒有不適感,反而因為剛剛的挑逗,她全身上下每一絲的神經都在等待著他全力的衝刺,可是他進入她以後卻靜止不動,這教她空虛難耐得直發著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