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陳流沒強迫她跟同學打好關係,只是後來幾天的早晨練功,都是親自協助她。
每天五點半領她跑步,給她帶一瓶草莓牛奶。
在舞蹈室上課時,當著同學的面,把她身子折來折去。
掰她腿,某根東西就毫不掩飾的抵著她那裡。
開她肩,就往她臉、下巴、胸部懟。
然而其他同學只當成陳流在特訓她,見怪不怪。
……
角落的把桿裡,陳流再一次繃著緊身襪褲的肉棒懟上白芷的臉的時候,她忍不住露出牙尖咬了一口,企圖逼退他。
可陳流痛得嘶了一聲涼氣,不退,反而笑著挺腰往她嘴裡繼續送,“屬貓的?喜歡咬?要不要再咬一口?別咬壞就行。”好像真當她只是奶貓,她愛幹嘛幹嘛,他由著。
白芷險些羞憤而亡。
就這麼‘特訓’了好幾天,放假回了一趟家,
白芷把陳流那天給她的外套帶回了家——她不敢在寢室洗,怕被室友發現是陳流的。
趁爸媽出去,扔在洗衣機洗淨烘乾,晾乾了就收了回來,週日晚上又帶回學校。
週一,她抱著外套,早早在寢室樓下等。
五點半到六點多,劉畫一行人下來的時候,看到她,愣了愣,然後知道她在幹嘛之後,才告訴她:陳老師請假了,請幾天沒說,不過在群裡有通知,他的課由大三的老師代上。
她們還以為白芷有看到,所以就沒告訴她。
白芷輕抿著唇,低低嗯了一聲,轉身往舞蹈室走去。
“不吃早餐?”劉畫問她,沒得到回應,小身影有些失魂落魄的蕭瑟。
“唉你怎麼總喜歡管她啊,人家根本就不把你對她的好放在心上。”
劉畫無奈笑了笑,“她年紀小啊,看著也挺單純的,不壞,能照顧一點就是一點吧。”
“誰還不是個寶寶了。”室友嘟囔了一句,“對了,她剛剛抱著的袋子裡裝的什麼?給陳老師的?禮物?虐出感情來了?”
這位室友並不是聰明的發現了苗頭,而是完完全全的開玩笑。
*
陳流好幾天都沒回來上課。
那件外套也一直躺在白芷更衣室的儲存櫃裡。
白芷每節課一結束,休息的時候就會跑去打開看一看,不知道拿它怎麼辦好。
後來白芷發現自己詭異的舉動,也不明白怎麼回事。
白天的課程結束,白芷洗完澡,下午六點就爬上了床,輾轉反側,時不時拿起手機,按亮屏幕看著,等到屏幕黑了好久,又放下。
直到晚上九點多,她胸口實在悶躁到極點,跑出寢室,走到樓梯間,找了備註名為‘姓夏的’撥了出去。
響起第三聲嘟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可以發短信啊……
好像太急切的去做某件事,就會忽略其它方式。
比如她只想著打電話會更快的找到他、聽到他的回答。
她急嗎?
不急的!
白芷手忙腳亂的掛掉,沒注意到掛之前,通話時間剛好跳進了00:01。
剛打開短信,還沒來得及編輯文字,陳流就打了回來。
白芷心裡咚咚跳,盯著屏幕看了一分鐘,直到運營商幫她自動切斷。
但沒幾秒,又打了過來,很堅持的要她接。
響了半分鐘,白芷接了,整個人身體不知道哪裡不舒服,手腳無力,氣兒虛的不行,“餵……?”
“有事?”男人聲線夾著痞坏笑意。
“嗯,有一點。”白芷組織著措辭,注意著語氣。
在‘你去哪裡了’和‘你怎麼還不回來’之中,選了一個心思沒那麼明顯的問題。
“你什麼時候……回來?”
說完,她咬了咬舌尖。
好像還是很明顯……
那端忽地笑了起來,輕輕、很好聽的氣聲,撩得她耳尖都在癢。
“想我了?”好聽的聲音更是低沉了。
白芷否認:“沒有。”
他當做沒聽到,追問:“想我回哪兒?”
“……學校。不是我想你回,就、就是問問,你的外套還在我這。”
“我還以為你想我回到你眼前或者心裡。”陳流自動屏蔽了她後面的解釋。
“……”
滾、滾啊! ……
“這幾天有沒有乖一點?”
“……什麼算乖?”每天像他在的時候一樣跑步、練功?
那她不乖。
早就沒跑了。
“比如有沒有吸著別人的雞巴去蹭?”
“……”白芷噎了一下。
“有?誰的?有沒有陳老師的大?吸過我的,別人的還能讓你爽嗎?他蹭你的時候,小穴有沒有流水?嗯?白芷,說話。”他連連追擊,左手捏緊了酒杯,緩緩晃著酒液,冰塊一下下碰撞在玻璃杯壁。
第8章
白芷耳朵都要噴出熱氣了,“沒、沒有。最近在上理論課。”
陳流沒說話,仰頭,喝下那酒。
冰涼的酒水順喉入胃,火辣燒著。
洋酒濃烈,酒精度高、醇,一碰火苗就能點燃。
卻意外能澆滅心頭剛剛竄起的火。
他知道沒有。這週的課程表還是他安排的。
只是問的時候,有想像著她夾著別人的肉棒,被別人按在身下欺負到眼睛通紅的小兔子模樣。一時間,整個人都燥了。
這麼乖的一個女孩,嚴詞拒絕都不懂,後入的時候,都只會回過頭,用一雙水霧漣漣的委屈眸子凝著你,皺起哭得泛粉的小鼻子、軟綿綿地說不要。
任誰都會忍不住想把她弄哭到高潮吧。
舌腔酒味濃郁,他舌頭抵了抵上顎,沒去想這些了,才開口:“那挺乖的。再問你最後個問題,回答好了才是最乖的——
這幾天沒被老師蹭,有沒有想? ”
“睡覺的時候,是不是手伸進腿縫裡夾著睡的?
手有沒有像老師一樣揉小屄?奶子呢?
我揉得好還是你自己揉得好?
有沒有控制不住地叫出來被室友聽到?她們聽了一定都知道你在自慰,因為我記得你叫得很好聽,很騷也很嬌,一聽雞巴就硬了。 ”
白芷捏緊了機身,“沒有!”
“哪個沒有?”
“全都沒有!”
陳流佯裝有些受傷,“真的沒想嗎?可老師有想。”
“騙人。”
如果有想,怎麼會請這麼久的假都不回來?
“沒騙你,每天睡覺都想插著你的水穴睡,小穴濕淋淋,肉棒插進去你會很舒服,拔出來一些你還會扭著腰不准我動,一定要把小穴插得滿滿的你才滿意。”
“!!!……”他每天睡覺前都幻想她這些? !明明沒有發生過的事……!
白芷咬唇,“你這是在杜撰。”
陳流微瞇起眸,自顧自的繼續說:“可老師就是要動動才舒服,就把你按在床上狠狠用雞巴頂弄你的花心,你一下就又酸又軟,搖頭哭著說不要,但你其實很喜歡雞巴插在最裡面又重又快的搗,沒兩分鐘就高潮了,像上次老師給你舔穴一樣,表情騷死了。”
陳流說話間,盯著手裡空杯裡的冰塊輕笑了笑,早知就不這麼快喝完了。
聽到女孩那邊沉默,呼吸好像重了些,又沒掛斷,內心是想繼續聽的。
恰好,有一個外國男人舉著酒瓶子搖搖晃晃從酒吧里走出來。
陳流伸出酒杯,無聲討酒。
外國男人笑著給他倒酒,倒的威士忌,喝醉了也還知道倒三分之一、蓋到冰塊剛剛好。
然後瓶子碰了碰陳流的杯子,“Cheers!”舉瓶喝著走了。
白芷聽到還有別人在,問他:“你在哪?”
“酒吧外面。”
所以剛剛他嘴裡的話,都是在室外說出來的? !誰都有可能經過聽到?
白芷咋舌,她是瘋了才跟他一起瘋。
“我、我要掛了。”
“別掛,我走到隱蔽的地方了,繼續。”陳流走進隔壁的一條巷子裡。
“上次老師舔你小穴的時候你是有多爽?嗯?一下就尿了,噴了老師一臉,那味道現在還記得。”
“淫水又騷又甜,老師很喜歡,夜裡渴了都不用放杯水到床頭了,直接撩開你的睡裙埋在小穴喝。”陳流斜著酒杯,容器裡液體傾斜,他沒直接喝,舌頭攪進去弄出了水聲,時不時發出吞嚥的聲音。
和那天他用舌頭弄她的聲音,無異。
白芷覺得有什麼熱熱的東西流出來,純棉的內褲一塊濕乎乎的。
“寶貝,現在想不想了?老師雞巴已經硬了,很想。”
“不、不……你怎麼敢在外面……”
她舌頭打結,就听到他情動的喘息。
“唔——!”男人粗沉的低喘著,“嗯……唔…舌頭好軟,是寶貝舔著老師的肉棒。呃啊……舔到馬眼了……”
白芷一個人在樓梯間裡瞪目結舌,又彷佛身臨其境,被他帶了進去,聽到他舒爽到輕顫的聲線,眼前就浮現出上次給他舔的情景。
他扣著她腦袋激射的反應,
他全身酥爽、喉結滾動的模樣,
俊臉神情全是惑人的情慾。
此時此刻,她和他在外面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裡,她給他舔著那根炙熱的柱身。
隨時都有人過來。
她要舔的更賣力一些,才能儘早結束。
“好吃不好吃?乖,你要舔快一點我才能射,不然會被人發現,快,含住,老師自己插,唔……”
可他太粗太長了,她含住龜頭就舉步艱難,吞嚥都不能的流出唾液,有些受不住的抬頭看他,眼神帶著央求。
他掐著她臉頰,挺腰,赤紅的雞巴在她小嘴裡進出。
“小嘴真他媽舒服……”陳流的褲子繃出了堅硬碩大的一根形狀,他低頭看著,並沒有上手紓解,但彷彿真被小嘴吮著一般,雞巴很有快感的在狠狠跳動,腰眼發麻。
有可能真的不用碰,就能被幻想出來的她弄射。
陳流情動至極,還是敏銳的聽到了聲音,啞著聲音極沉的說了一句:“噓,有人走過來了。”
電話那頭的白芷瞬間緊張的屏住呼吸,好像也有聽到腳步聲的幻覺。
但是過了幾秒,她聽到電話裡頭,有一道女聲叫了陳流。
白芷全身僵了一瞬,然後開始冰涼,她回過神來,趕緊掐斷了通話。
她剛剛在幹什麼?
跟陳老師在電話裡做這麼荒唐的事?而且他人還在外面,酒吧。
阿宴說過,去酒吧的男人無疑都是為了找女人或是帶女人去玩的。
玩什麼,阿宴沒說,但白芷不傻。
……他明明就有其他女人在他身邊了,為什麼還要在電話裡跟她那樣。
白芷還想到一件事,就是陳流是個正常的男人——男人。
各方面都很有魅力的男人,再加上經濟條件,他不可能缺女人的。
女孩兒,也不可能缺的。
意識到這一點的白芷,眼裡慢慢蓄起一層霧汽。
她趴在樓梯口的欄杆吹風,看著整個校園和漆黑的天邊,還有遠處亮著燈的城市建築。
直到風吹得眼珠乾澀,才沒有不爭氣的為這件事哭。
但可笑的是,淚水是乾了,睡裙裡面的某處,一片濕嗒嗒。
很不舒服。
她轉身回寢室,手裡的手機又響了。
她果斷掛掉,關機。
*
陳流被打斷,也一股子鬱氣。正想跟小姑娘說明天就回去,但已經被她掛了。
挑唇無聲笑了笑。
這一周,他一個發小從國外回來,沒多久又要飛走,去中東地區執行任務,那地方現在亂的,發小哭著說見了這一面可能就沒下一面了,你們真不來跟我聚聚?
於是兒時一起長大、但這幾年都散在各地的好友紛紛回來,陳流也請了幾天假,陪他瘋了這麼幾天。
今晚在酒吧,沒想到她會打電話過來,手機振動,拿出來看到來顯,反應了幾秒才接,那邊卻切斷了。
他只好一邊走去外面安靜的環境,一邊回撥。
第二通都是響了好久才接。
沒立刻接電話她就有小情緒了。嬌氣。
*
久不見陳流回來,出來找人的蕭瑜,看到他眉眼的那抹柔意,詫異了一下,但很快收斂,問他:“誰啊?”
“學校裡的黏人貓想人了,想得喵喵叫。”
蕭瑜點點頭,“大學校園是挺多流浪貓的,沒想到你會在意它們,它們居然也會想你?很經常去餵吧?”
陳流噙笑,不說話。
沒有很多,只有一只。
回去酒吧的短時間裡,陳流又打了兩通回去,一通響了一聲被掛,第二通關機了。
坐回卡座,一群好友打趣他,“誰的電話啊?出去打了這麼久。”
蕭瑜幫他回答:“他在學校餵的貓想他了。應該是同樣去餵貓的他同事或者學生打電話告訴他的。”蕭瑜是真的這麼理解的,而且很通很合理。
“不對,我們陳老師那個叫公私分明,下班後,絕對不接工作有關的電話,校長有事都只能發短信,更別提同事和學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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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人家怎麼知道貓想的是他?貓又不會說話。只有人會說話……再說,”其中的一個發小,目光落到陳流一大包的褲襠,坏笑,“貓會把我們為人師表誨人不倦的陳老師搞得這樣?喲,那這貓可真會玩兒。”
視線昏暗,陳流穿的深色修長西褲,蕭瑜一女的,又不好往男人那裡去看。
但其他男性朋友,
在陳流一回來,單手插著口袋,坐下還交疊起長腿,分明在掩飾著什麼的時候,就立馬盯著他那裡看了。
都是男人,不對勁的時候一下看懂。
有人打趣:“是同事還是學生?”
陳流搖頭,喝著酒不說話。
但大家看他那正經、自持的‘不可說’神情,半是確認的提問:“學生?”
男人仍然不做回應。
眾人又鄙視又歡呼,“果然,陳校霸還是陳校霸,就知道你就算教書育人,也不可能真這麼安分無趣。”
話說這位校霸,當年考入教師行列的時候,一大群狐朋狗友都想戳瞎雙眼。
陳流做老師?打仨兒成語——斯文敗類衣冠禽獸喪盡天良!
接受現實後,又紛紛問他去哪所學校入職,我讓我妹妹侄女外甥女blablablah還在讀書的女性晚輩繞道而行!
可這兩年,
他白天在學校,襯衫西褲一絲不苟精英模樣,教師這份工作做得敬業專業,評職稱次次優秀,沒被傳過一句惡評。
雖然到了晚上,也還是抽煙喝酒一身痞氣,襯衣釦子就沒好好扣過。
可大家都覺得,還是變了點、少了點什麼。
這樣的生活,陳老師維持到現在,眾人暗地裡經常唏噓他真轉性了。
結果今天哐當一下,他們久違的混世魔王回來了,還把魔爪伸向了學生。
反正搞的不是自己的女性晚輩。身為狐朋狗友,就有點點欣慰——陳流終於像回從前了,要多恣意妄為,有多恣意妄為。
“多少歲?嫩不嫩?成年沒?搞到手了?”
陳流終於開口:“閉嘴。”
“喲,還挺護犢,對女學生走腎就算了,還走心?”
接下來,陳老師似乎真對他們問東問西的打探那女孩的信息,生氣了,喝著悶酒。
蕭瑜也沉默的喝著酒,沒有陪著他們起哄。
有人看了一眼蕭瑜,撞了撞目前說話者的肩膀,“別說了,有女生在場呢。”
說話者也看向蕭瑜,才想起了什麼,愣了愣,“哦,對對對。對不起啊蕭瑜,一時忘了。”
忘了蕭瑜這個女的在場。
忘了陳流還是蕭瑜的初戀男友……
雖然他們是和平分手,早就恢復了從小一塊長大的朋友關係,但這樣提起陳流的最新戀情,也還是很尷尬的。
蕭瑜笑著搖搖頭,表示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