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發佈時間: 2024-10-23 07: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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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回到家已經接近午夜十點,聞櫻一路倉促幷且遮遮掩掩,掏出鑰匙開門的那刻,她才得到了片刻舒緩,果然還是回家好,這樣才有安全感。然而抱著這個念頭的她,却推開門的那刻,心臟狠狠收緊了一下,因爲——賀寧煊回來了。

玄關處放著男士皮鞋,西裝外套搭在沙發上,茶几旁邊還放著一個行李箱。

不是說明天才回來嗎?怎麽今晚就到了?老公以爲妻子在家,結果進來一看,竟是沒人。

聞櫻心裡「咯噔」一下,待會兒要怎麽跟他交代?不擅長撒謊的她,真是感覺心臟都懸了起來,整個人很快就被慌張侵襲。她換鞋進去,小心翼翼地往裡走幾步,聽到浴室那邊傳來隱約的水聲,淅淅瀝瀝。

萬幸她在賓館那邊已經洗了澡,身體的歡愛痕迹不說全都被抹掉,至少不仔細追究是看不出來的,可她還是忐忑的很,就像剛剛被盛臨抓包一樣,她害怕被老公抓包——想到他難過生氣,她的心就寸寸絞緊。提及這事,又好似給她一個提醒,盛臨跟賀寧煊蠻熟,工作上有頻繁交集,哪怕今晚不被賀寧煊發覺,但這消息會不會很快就傳到他耳裡。

這個念頭讓她冷汗都下來了。

賀寧煊是那種喜怒不行色的男人,亦極少發脾氣,尤其在聞櫻面前,他總是紳士款款極有風度,可這不代表他脾氣好不會發怒,他飈火起來很可怕,聞櫻雖然只見過一次,但印象尤深。當然,他發怒那次不是對著她,而是對著別人。聞櫻難以想像那種怒火降臨到自己身上。

她打開他的公文包,翻出他的手機,用自己的生日解鎖了他的密碼,點進去後查看電話和短信,幷沒有盛臨發來的消息和未接來電。她鬆口氣,又把他的手機放回原處。

儘管確認消息一時還沒有泄露,但聞櫻的小心臟仍舊砰砰直跳,她不是個蠢女人,她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更知道要是賀寧煊從別人那兒得知這消息,那下場只會更糟糕,不如自己親口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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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原地,眉心微蹙,糾結了好一會兒,最終,她的身體輪廓慢慢放鬆,攥緊的雙手也鬆開來,她抬手解開衣扣,絲裙從她白晰滑膩的身軀垂落,掉在地上,她捂著胸就這麽赤身裸體地進去。

浴室裡一片熱氣氤氳。

賀寧煊聽到動靜,沒在第一時間扭動,這落在聞櫻眼裡,似乎是他心情不佳的象徵,她跟他擠到一個花灑下,仰面,跟他對視。

「什麽時候回來的?」她問。

賀寧煊漫不經心地眨了下眼,「十分鐘前。」

「幹嘛不早點對我說,我也好準備一下。」她有點心虛,於是主動伸手抱他,賀寧煊沒有回抱,幷且下一句還直接就問,「你去了哪?」

聞櫻沒吭聲。

賀寧煊依舊沒有抬手抱她,她的臉貼著他熱熱的胸口,沒法看到他的表情,但她仍然能感知他的情緒。

「聞櫻,我再問一遍,你今晚去了哪?」

他這話讓她聽得,心尖兒都發顫,好不容易才平復下來的畏懼,現在又有點冒頭。

「我……我去見了一個人。」

「誰?」一個字的音節最爲可怕,「男人還是女人?」

「……男的。」聞櫻聲音小到幾乎要被花灑的淅瀝聲湮沒。

簡短的對白,却讓整個氣氛快速僵持,有種不好的氣息在蔓延。

聞櫻還在想下一句要說什麽緩和,要怎麽解釋才能讓他不那麽生氣,然而下巴突然被一只大手捏住,緊接著,她的小臉就被抬了起來。

一對上賀寧煊灼熱的黑眸,她驀地有點控制不住情緒,「對不起……」

「你今晚單獨見一個男人?」他微微眯起眼睛。

她小幅度地輕輕點頭。

賀寧煊眉頭一皺,鬆開她,嘴裡却發出不耐煩的「嘖」,「你跟他在幹什麽?」

「幹……上個月晚上你允許發生的事。」

「什麽?」他開始發狠,「聞櫻,你腦子還清醒嗎?」

「這不是你說的嗎?說我有病需要治療。」

「你還爲這個生氣?」賀寧煊的語氣有些難以置信,同時也夾雜著克制的怒意,「所以你出去找別的男人?」

不知是他語氣太凶還是她心裡泛酸,眼眶慢慢變得有些紅,「一開始我不同意,是你帶我去的,你總說我有毛病,我很難過啊!而且上次從俱樂部出來後,你就一直不理我——我能有什麽辦法?我在改變我自己啊……」

賀寧煊煩躁地打斷她,「你跟別的男人做愛?」

她用力搖頭,「沒有!」

她不明白,自己已經把頭搖的那麽堅决,賀寧煊却等不及聽她下一句解釋,一把將她摁在墻上,另一只手探到她身下。

他動作猛烈,她嚇的條件反射夾緊雙腿,但他的手還是强硬地擠了進去。被瘋狂口交此刻還軟綿綿的私處,根本經不起他的大力揉弄,她痛的連哼幾下他不鬆開,她當場就哭出來。

他却偏偏執著地去找她的陰道口,指尖虛停了下,用力插進去,那圈沒有開拓過的軟肉絞緊勒住他的手指。

因爲忐忑害怕,她下面比往常還要緊致。

催發著男人的破壞欲。

蜜穴沒有被插過。

他這才把手指抽出來,但仍沒有很快離開,開始扒拉她兩片肥厚的蜜唇,從小的摸到大的。

裡面很濕滑,粘粘的。

她還在哭,「好痛……我、我沒有跟男人做愛……沒有!」

賀寧煊似乎終於有所緩和,他張開雙臂把她攬進懷裡。一貼到他胸口聞櫻哭得更厲害,「濕了……但真的沒做……我不想讓別人碰我。」

他雙手往下一滑,撈起她的腿,就這樣把她抱起來,她背抵著墻,下半身懸空,雙腿只能緊緊夾著他的腰。

勃發的性器抵住了狹小的穴口,她只看一眼就想逃,然而退無可退,只能用力撇過頭,咬住下唇來緩解自己的緊張。

她的陰道口十分粉嫩,弱弱小小,只是一條縫而已,此刻却被紫脹的性器粗魯地撑開,一點點地,撑到最大,連周圍粉色的嫩膜都張的最緊。

很痛,很痛,她雙手緊緊扒著身後的墻,害怕自己一個脫力就摔下去。

「——啊,」她用力仰面,透明的水流順著她嫣紅的小臉不停往下淌,「好大,受不了……」

進到四分之一的時候就明顯有阻力,香滑的兩瓣蜜唇被他的碩大推擠到兩邊,腴腴地鼓了出來。而嬌滴滴的兩瓣軟臀也被他握在手裡,臀肉從他指縫間溢出。

他綳著腰腹,往外拔出了一點,別以爲這是好心,不過是發狠前奏罷了。聞櫻還沒緩過勁,下一刻又被他更猛地插了進來,「——嗚!」他的攻勢出乎意料的凶悍,把她撞的雙乳都重重地顫一下,陰道口被更殘忍地用力擴開,性器挺的更深。

「以後,不准私自見別的男人。」他强行開拓她,火熱堅硬的性器第一次頂到她那麽深的地方,就像把她釘在墻上一樣,她幾乎喘不過氣,發出可憐兮兮的嗚咽聲。

這種行爲近乎强奸,而她却無從察覺。

「沒有我的允許,」他結實的胸膛跟她鼓脹的雙乳緊密貼合,「你不能擅自亂來。」

他就這樣把她釘在墻上,然後空出一只手抬起她的臉,「聽到沒?」

她無力說話,只能胡亂的點點頭。

不斷噴出來的熱水、氤氳到每一個角落的熱氣、越來越粗重的喘息……把一切都模糊掉。

她脆弱無力地掙扎,從緊咬的唇間不停溢出「痛」、「不要」,却也被模糊掉,這個晚上,他好似聽不見她說話一樣,瘋了似的侵犯她,她越抗拒,他越凶狠。

她哭得很厲害,眼眶都紅透了。可他今晚幷不溫柔,在一遍遍地强調「不准找別的男人」中,以此作理由狠狠「懲罰」她。她心軟,所以亦被自己的「出軌」蒙蔽,打心眼裡覺得,只要他消氣就好。

「啊……啊……」她嬌弱的身軀在他懷裡不停震顫,帶著喘息的嗓音更是脆弱到極點,好像下一刻就會被擊潰。

「求你!輕點……」

她的小穴被徹底撑開,超負荷的蹂躪,於倆人連接處蜿蜒而下一道道粘稠的血迹。聞櫻的大腿和臀部十分白晰,但凡有血淌出來就看得清清楚楚,再不濟,淌入下水道時也能被辨認。

賀寧煊看到了,但沒有停下,仍然血腥地占有她,恨不得把她的身體撕開,逼她爲自己强行綻放。

這是一場不動聲色的强奸。

他早就想這麽做,早就想狠狠開拓她,早就……

「够了!」她的聲音愈發聲嘶力竭,反抗動作也拼了命似的越來越激烈,但被他全數壓下,最後,她整個人近乎虛脫,缺氧,喘氣,什麽反抗都做不了,任由他爲所欲爲。

浴室的强奸,聞櫻被折騰近一小時,她已經感覺自己快要死掉,被他鬆開的那刻,她幾乎是窒息的,渾身顫抖且無力,靠著墻整個癱軟下來。白晰的腿根沾著星星點點的血漬,被精液和水流衝的很淡,却又夾雜粘稠的白,看起來分外色情。

她委屈的很,模糊地覺得事情走向不太對,但又不知道究竟是哪裡不對。她沒有力氣再大哭,動一下都抽疼的,只能蜷縮自己身體不停抽噎。

賀寧煊做好清潔就用浴巾裹著她,把她抱回臥室。他打開她的腿,她崩潰似的求他,「不要!我知道錯了,真的……我再也不會這樣,你不要……求求你……」

他虛停了下,終於露出一點真實的笑,摸著她腦袋安撫她,「乖,只是看看你的傷口。」

她怕啊,還是很抗拒,抖著兩條合不攏的腿,揪著被子試圖縮到角落,賀寧煊眸色一沉,把她抓過來,輕巧地將她的腿分開,她掙扎厮纏,「嗯嗯嗯」櫻紅的雙唇不斷溢出委屈的聲音。

他忍著欲望,微微咬緊牙關,儘量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清潔消毒上,她的蜜地被蹂躪的一片狼藉,唇瓣呈現一種熟透的深紅,而中間夾著的粉嫩肉縫全都腫了,陰道口也是,幷且輕微撕裂,穴口有一些紅血絲。

他伸出舌頭,開始舔弄她受傷的膣口,她嚇得夾緊雙腿,聲音裡帶著明顯的哭腔,「求你……放過我……」

很快,臥室裡又響起色情的水漬聲,其中還夾雜著她脆弱而婉媚的呻吟。

客廳的手機振動,屏幕幽微地亮了一下,但却沒人注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