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姜婉蓉的話,袁才俊眼底閃過一絲嘲諷,臉上的表情也變的耐人尋味起來,輕輕拍着她的手臂在她手上緩緩劃過,
“怎麼會呢!表妹一心爲我着想,我怎麼能夠辜負表妹的一片真心呢!這外面人多嘴雜,看着難免會讓人疑心,若是傳到了袁冰妍的那裏,怕是她又要爲難表妹了,不妨表妹隨我回去,也可以好好話話家常。”
姜婉蓉不由得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想到自己此次過來的目的,這裏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隨即便微微點頭應下,絲毫沒有注意到袁才俊眼神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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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說的是,”
袁才俊看着她如此模樣,不由得開口說道:“我腿腳不好,還得勞煩表妹扶我一把了!”
看着袁才俊眼底的笑意,姜婉蓉雖然心裏不悅,但如今她有求於人,到底沒有反駁,只能上前攙扶着他,
若隱若現的的香氣在袁才俊身邊圍繞,袁才俊不由得眼神幽暗,情不自禁的向姜婉蓉靠近,微微閉上了眼睛,仔細的嗅着那一絲獨特的女兒香。
感受着身邊的重量越來越重,姜婉蓉只能認命的用力攙扶,任由他那雙手不安份的遊走,好不容易來到了房裏,姜婉蓉的額頭已經出現了一些細密的汗珠,香汗淋漓的模樣,讓袁才俊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來,
姜婉蓉把他扶到軟榻邊上,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即便扶着他坐立,不想此時袁才俊的重量突然壓了下來,
姜婉蓉站立不穩,直直的把他壓了下來,袁才俊緊緊的抓着她不放,讓姜婉蓉的心裏瞬間提了起來,擡頭看着袁才俊急切的說道:“表,表哥,對不起,婉蓉不是故意將你推到的……”
看着姜婉蓉眼底的慌張,袁才俊眼底閃過一絲打趣,微微鬆開了雙手,倒是沒有再繼續爲難她,畢竟他要讓她心甘情願的服侍。
姜婉蓉得到了空隙,當即便起身站立,整理了一下衣襟,看着丫鬟端着茶水過來,這才若無其事的來到桌邊坐立,本以爲袁才俊會開口問她來意,自己也好順勢提及,不想他如今閉口不言,倒是讓她有些無計可施了,
輕輕的拿起茶盞,姜婉蓉不由得暗自思索着,要如何才能夠讓他心煩情願的進入自己的謀劃之中。
姜婉蓉的一舉一動都這在袁才俊的眼底,無事不登三寶殿,姜婉蓉必定會有求於他,他倒要看看姜婉蓉究竟意欲何爲!
果然,姜婉蓉等不到袁才俊詢問,便開始看向袁才俊苦訴,只見她滿臉愁容的看向袁才俊:
“表哥,自從你受傷以來,姜彥旭在外面愈發的張狂了,簡直把表哥說的一無是處,婉蓉看不慣他,便去理論了幾句,不想他根本不管不顧,和姜姝妤一起來擠兌於我,婉蓉實在是爲表哥感到不平,若是表哥康健,哪裏輪的到他們如此得意!”
哪怕知道此時是姜婉蓉故意挑唆,但袁才俊聽着這話,也忍不住的顫抖,手上重重的拍打在桌子上,瞬間茶水四濺,
姜婉蓉頓時緊張不已,猛然站了起來,裙襬上沾染了茶漬,儘管心裏不耐,但姜婉蓉面上依舊不敢露出一絲埋怨,微微垂下眼眸,姜婉蓉面上不由得爲袁才俊感到不值:
“若不是姜彥旭他們使詐,表哥人中龍鳳,怎麼可能輕易被他們害成這樣……啊!表哥……你幹.幹什麼……”
姜婉蓉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袁才俊一把掐住了脖頸,看着姜婉蓉面色恐懼的樣子,袁才俊不由得冷笑一聲,隨後看着她一字一頓的說道:
“莫不是你真以爲我是傻子不成!當初要不是你來尋我爲你做主,我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眼下你看我沒死,居然還敢把主意打到了我這裏,
你真以爲我可以任你擺佈不成,你把我對你的好當成理所當然,即便是對我造成傷害也依舊有恃無恐,這一切不過是看着我對你不同罷了,如今,你又以爲我會繼續蠢笨下去麼!”
看着袁才俊眼底的瘋狂,姜婉蓉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眼底滿是恐懼,脣角微顫嗓音沙啞着,
“表,表哥,我……沒有,求……求你,放……放……了我……”,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做到的一切袁才俊居然都知道,偏偏她還自作聰明的前來找他幫忙,這事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要不然以袁才俊殘暴,那自己哪裏還有活路,
袁才俊眼底閃過一絲打趣,隨即便鬆開了掐着姜婉蓉的手,“放了你?呵!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來什麼個所以然出來,若是你不能說服我,那可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說吧!這次你過來,又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沒有了袁才俊的支撐,姜婉蓉不由得癱軟在地,痛苦的乾咳了起來,旁邊的人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對於眼前的場景彷彿已經見怪不怪了!
袁才俊依靠的在軟榻上,看着姜婉蓉痛苦的樣子,眼底一片冷然,絲毫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感覺,對於自己曾經對她如此百依百順感到有些悔恨,他怎麼就沒有看清她如此虛僞的面目呢!
姜婉蓉知道今日她若是不能把袁才俊安慰好,那她怕是難以安全脫身的,想到自己此次過來的目的,姜婉蓉不由得暗暗攥緊拳頭,左右她已經沒有退路,如今也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看了一眼袁才俊,姜婉蓉不由得開口說道:
“我,我想讓表哥給舅母說說,求娶姜姝妤爲妻,姜姝妤的容貌上乘,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若是此事成了,表哥便是姜大將軍的乘龍快婿,貴妃娘娘定然會對錶哥刮目相看,更會對錶哥委以重任,
如此一來,表哥不僅能夠抱得美人歸,還能夠得到瑞王的重視,
並且還能夠抓着姜家三房的命門,姜鍾銘一家對姜姝妤如此重視,若是表哥成爲了他們的女婿,有姜姝妤作爲要挾,那姜彥旭豈不是要對錶哥唯命是從,倒時候表哥不就可以一雪前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