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然、秦星雨、宋嬌嬌三人被公安同志領到公安局,待了一個多小時。
宋嬌嬌的頭靠在秦星雨肩膀上,睡得歡快!
秦星雨與霍一然在說起了悄悄話。
把他們安排在角落坐冷板凳,企圖營造出她們是待宰羔羊的氛圍打破了。
這可把被打了招呼的人氣壞了。
就在對方忙完,準備下手嚇唬她們時。
穿着一身黑色中山裝,帶着金絲眼鏡的陸靖沉站在了秦星雨三人跟前。
他氣場疏冷,居高臨下撇了霍一然一眼,對着秦星雨,嗓音平靜,說道:“你爸秦敬亭喊我過來的!”
態度生疏如第一次相見的陌生人,宛如之前搭訕的人不是他。
秦星雨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他問道:“他們沒對你們做過什麼吧?”
秦星雨沒回答他這問題,問出了心裏的疑問,“請問你是?”
陸靖沉:“我叫陸靖沉,你爸是我爸的主治醫生,他託我過來處理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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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秦星雨三人終於知道宋晉希找的是誰了。
秦星雨摁下心中的煩惱,如實回答:“謝謝陸同志,自從我們進來後,他們沒有理會我們。”
陸靖沉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因爲局長親自過來了。
在陸靖沉跟着局長走了大概十分鐘後,秦星雨三人與陸靖沉被局長客氣送走,並承諾此事他們是受害者,百貨大樓的負責人遲些日子會去給他們賠償。
秦星雨她們不在乎賠償的事,只要確定不會被有心人上綱上線,沒背景的霍一然被整就行了。
沒辦法,誰讓現在鬼魅當道呢!
站在陸靖沉的小汽車面前,他看着霍一然問道:“送你們一程?”
霍一然婉拒道:“謝謝,但是我們還有事沒有處理。”
陸靖沉聞言點了點頭,看着秦星雨說道:“在餘縣,我還是有幾分薄面的,秦醫生拜託我在力所能及的地方照顧你,你若有難處可以去二胡同三巷五號找陸燕婷,她是我堂姐。”
陸靖沉的分寸把握十分好,將男女不便的事的安排妥當。
可秦星雨聽到這話眼皮直跳,感覺要倒黴。
但是她面上不顯,客氣道謝。
陸靖沉擺了擺手就開車離開了。
小汽車開遠,‘社牛’宋嬌嬌終於活了過來,她拍着胸脯道:“媽呀,這男人簡直跟咱們上學的訓導主任一樣,太恐怖了。”
宋嬌嬌說不出陸靖沉恐怖在哪,就是覺得他的氣場太壓制人了,在他跟前,她就像小鵪鶉不敢造次。
霍一然凝視對方車尾巴的目光有着說不出的情緒。
秦星雨滿心都是究竟宋晉希是直接給秦敬亭還是秦星東打電話。
因此沒人搭理宋嬌嬌。
‘社牛’宋嬌嬌從不在乎被冷待,走沒幾步又笑嘻嘻挑起了話頭,與秦星雨聊了起來。
直到。
快到醫院時,她們的心情徹底被壞透了。
一羣人拉着幾個身形羸弱的人在街上游蕩,聲音吵鬧。
陣陣尿騷味與腐爛的食物臭味,與污言穢語,皆被風帶了過來……
一個照面,霍一然伸手捂着秦星雨的眼睛,宋嬌嬌比他慢了一步,轉而捂住她的一雙耳朵。
霍一然輕聲說道:“別看了,看了會做噩夢的。”
說完,他帶着兩個神情嚴峻的女孩走了另一條路回醫院。
這個場面,秦星雨與宋嬌嬌有看過,且被迫去現場看過。
那晚,原身發高燒!
秦星雨不是原身,她的膽子沒這般小,可也領兩人的情。
棄了大路,走了一條更遠的小道。
因爲這路沒什麼行人,霍一然便藉着寬大的衣服做遮掩,一直握着秦星雨的手,企圖能給她安全感。
三人一路默默無言,慢慢在平復各自的心情。
秦星雨雖不害怕,但也是真氣憤,擔心自己口不擇言說出不符年代的話語。
霍一然的沉默點全在百貨大樓遇到的事上,他猛然間發現自己真的很不堪一擊……
至於宋嬌嬌,她的腦回路一向清奇,滿腦子都是在想該怎麼給在百貨大樓那些人套麻包袋,把對方打到生活不能自理就無法禍害他人了。
可是她在腦海裏歪歪許久,最終還是被現實打敗。
因爲輕度臉盲的她,根本記不住那些人的樣子。
……
回到醫院時,也到了飯點。
民以食爲天,那些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影響不了她們喫飯的心。
秦星雨三人準備回病房拿飯盒去國營大飯店喫飯。
秦星雨被宋晉希告知,秦星東交代了讓她給回個電話。
秦星雨內心哭唧唧的,十分不敢與大魔王秦星東講電話,“晉希哥,要不你幫我回電話,說我最近喉嚨疼,耳朵疼,不能說話也不能聽電話?”
宋晉希一臉弱弱的說道:“東哥說,你要不回電話,讓秦伯伯、田姨扣你一年的零花錢,以後每年的零花錢減半。”
大魔王秦星東憑他的各種毛病成了秦家食物鏈頂端的人,他的‘恐怖’,熟悉的人都知道,輕易不敢招惹他。
秦星雨不差錢,再加上有了系統可以賣東西換錢,她興奮說:“隨便扣。”
然宋晉希看了眼霍一然,“妹子呀,你現在不是一個人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