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直沒什麼進度，江晚寧現在還是自由之身。”
“也是，傅總花費五年收集的證據，可能也不是那麼容易查到的。”
溫冉皺着眉頭：“阿言，你說我該怎麼辦？”
“你真要聽我的？！”
“你先說，我聽聽看。”
姜言緩緩開口：“現實情況是，傅總手裏現在有你需要的東西，不管是幫助R＆Q發展的資源，還是能讓江晚寧坐實車禍主謀這個罪的證據。”
“說的沒錯。”
“你的需求是他手裏的東西，他的需求是你，你爲什麼不跟他交換呢？”
她皺眉：“怎麼交換？”
“先滿足他，比如，先答應他搬回環島別墅住，順着他幾次，然後換取你要的東西？”
“可我還想離婚。”
姜言失笑：“恕我直言，這個婚他不同意，你離得掉？！”
“好像離不掉。”
“既然怎麼都離不掉，那就把離婚這件事先擱置一下，把仇人先收拾了，讓公司先發展起來，你覺得呢？”
溫冉沒說話。
姜言繼續道：“成年人思考問題要從利益角度出發，你現在冷着傅總，對你而言百害而無一利，但你稍稍順着他一些，你想要的，都會得到，不是嗎？”
她垂着眸，看着面前的咖啡，紅脣微動：“好像有點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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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有太多的心理負擔，也不要給自己洗腦一定要和他劃清界限，如果相處也能帶給你愉悅，且曾經干擾你們之間的人或者問題都消失了，和好未嘗不是一條皆大歡喜的路。”
和好？
皆大歡喜？
可她要一個關鍵時候永遠沒用的男人幹什麼呢？
溫冉對上姜言的視線：“我會試着討好他，換取我要的東西，但和好就算了，傅沉烈這個人作爲傅氏CEO無疑是成功的，但做人丈夫，沒人比他更失敗。”
“我看陸經綸就比他還失敗。”
“……你們還在鬧離婚？”
姜言攪拌着面前的咖啡：“準確說，是我在鬧，他根本不鳥我。”
溫冉看着她，眼神裏多了一絲意味不明：“怎麼，陸經綸愛上你了，捨不得你？”
後者嘲弄地笑笑：“不，他只是爲了讓我不爽，他覺得結婚和離婚全是別人在決定，彰顯不出他作爲男人的權威。”
溫冉翻了個白眼：“那他不愧是傅沉烈的哥們兒，腦子都多少有點毛病！
姜言嘆氣：“誰說不是呢？”
話落，她端起咖啡杯送到脣邊，放下杯子的時候，再次開口：“冉冉，我只聽你說車禍的事情，但五年前的綁架案，主謀是誰，也是江晚寧嗎？”
“她好像從來沒有承認過。”
“那你就去問問傅總，看他有沒有查出什麼。”
溫冉點了頭：“好，我知道了。”
她剛應了聲，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一個沒有備註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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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冉滑動接聽：“你好，哪位？”
“傅太太你好，我是傅先生的律師，他讓我聯繫你商談離婚事宜，我們這邊打算爭取溫迎的撫養權，您有時間嗎？我們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