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又怎麼能對小檸檬講呢？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在小檸檬面前抹黑傅沉烈，告訴她那男人就是一個只會威脅別人的無恥之徒，混蛋中的混蛋！
可她不能。
因爲她不能保證小檸檬永遠不知道傅沉烈就是她的父親。
她怕她抹黑傅沉烈了，會誤導女兒對父親的認知。
溫冉揉了揉小檸檬的頭髮：“好了，時間不早了，你該睡覺了。”
“媽媽，我想傅叔叔了，我們明天可以去找傅叔叔嗎？”
“你還要去學校。”
她又提議：“我們可以放學了再去找傅叔叔呀。”
溫冉看着女兒，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她要怎麼告訴她——
傅沉烈雖然一週沒出現了，但是這一週時間，他並未閒着。
他擱置了傅氏和R＆Q合作的項目，截斷了R＆Q可以合作的所有供應商，搶走了溫起在談的合作對象，還把小檸檬的學校給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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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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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那男人恐怕要把小檸檬趕出學校。
小檸檬看溫冉一直在出神也不回答她的問題，眨巴着眼睛追問：“媽媽，你在想什麼呢？”
溫冉這纔回神。
她一邊照顧小檸檬躺下，一邊開口：“媽媽問問他最近有空沒再說吧，你先睡覺。”
“那好吧，媽媽晚安。”
“晚安。”
……
第二天。
溫冉送小檸檬去學校之後，把姜言約出來見了一面。
這段時間，姜言和陸經綸的日子過得也不太平。
她要離婚，可是陸經綸不同意。
溫冉本來不想煩她，但是有些事情，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抉擇。
兩人在咖啡廳碰的面。
姜言穿着一件米色的真絲襯衣，搭配了白色包臀裙，很是性感。
在她眼裏，閨蜜長得漂亮身材好人也聰明，優秀得犯規，所以她時常覺得，陸經綸眼睛有問題。
姜言在她對面坐下：“你這段時間和傅總相處的怎麼樣？”
溫冉回神，無奈地嘆了口氣：“不怎麼樣，他當了一陣舔狗，現在想反咬我。”
這比喻，直接把姜言給逗笑了。
她稍稍挑眉：“具體說說？”
“一開始態度挺好，雖然我拒絕了他的示好，但他大概是覺得確實對不起我，又是主動送上門跟R＆Q合作，又是討好小檸檬，又是幫我解決麻煩，不過一週前，他本性又暴露了，威脅我，還不擇手段地搶我們R＆Q的生意，甚至把小檸檬的學校也買下來了。”
姜言有些無語。
不過，還是問她：“傅總暴露本性之前，他有說什麼嗎？”
“讓我搬回環島別墅住。”
“你不想回去？”
溫冉點頭：“我想跟他劃清界限，但好像有點難。”
“怎麼說？”
“第一，他不同意；第二，徐女士的公司發展重心剛轉移過來，在江城甚至都還沒有站穩腳跟，經不起傅沉烈的針對和折騰；第三，他手裏掌握了江晚寧犯罪的一些證據，他的大概意思是，如果我跟他和好，東西就雙手奉上。”
姜言聽得認真，又問：“警方那邊，調查江晚寧進度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