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角眼、黑麻臉、黃爆牙、是認真的嗎?
這也太醜了吧!
“你長得可真帥,我要嫁給你。”花姑娘在看到張流年後,口水直接奔騰而下,一臉花癡狀的朝他撲來。
救命!
張流年丟下自行車,閃電般的消失在原地。
花姑娘跑到一半,發現剛還在眼前的大帥哥,眨眼就不見,當即展開尋找,“同志,同志……”
可張流年藏得太好,愣是讓她找出去老遠,直至不見也沒有把張流年給找出來。
杜子騰見花姑娘終於消失不見,重重的舒出一口氣,接着表情扭曲,嘔了出來,“嘔……”
躲到不遠處的張流年見狀,走上前來說道:“你是裝的。”
“她是隔壁村出了名的人傻力氣大,但她有一毛病,只愛搶到手的男人,不喜歡倒貼型,你下次遇到要不就躲着,要不就像我一樣假裝倒貼。”杜子騰嘔吐完,靠着枯樹說道
張流年怪異的盯着他看,意外他的提醒。
他記得上輩子兩人是從合作伙伴開始相識,後來接觸久了就成爲朋友,但他可不是這麼熱心的人。
杜子騰迎上張流年的眼神,以爲他不信,“愛信不信。”說完,把臉扭到一邊不看張流年,看樣子像是在生氣。
這情誼來得有些快,張流年暗自感嘆,心下已經打消掉勸婚的衝動,扶起自行車拍去上面的灰塵道:“我知道,謝謝你的提醒。”說完,朝着杜家窯廠走去。
杜子騰見了,想着左右自己也無事,摘下一根狗尾巴草叼嘴裏,擡腿跟了上去。
來到磚廠大門口,兩人同時聽到裏面傳來的喧鬧聲,聽着像是杜戰。
“我會賠錢,會賠錢,你們就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成不成?”
“求你們了,我已經有單子,一個月就可以,行行好給我一些時間。”
“我們已經給過你一個月的時間,是你還不上錢,兄弟們上。”這是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接着裏面傳來混雜的聲音,有拳打腳踢,也有痛呼尖叫。
杜子騰聽後,吐掉嘴裏的狗尾巴草衝進去,“不準打我老爹。”
“你小子總算來了,兄弟們上。”又是那個陌生人的聲音,看樣子是帶頭大哥。
他這話一放出,裏面又是一陣噼裏啪啦聲。
張流年停好自行車,來到門口,就見杜戰兩父子已經讓人踩在地上,辦公室裏更是混亂成垃圾場。
“杜子騰你好樣的,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去碰,今天我非要跺了你的手不可。”帶頭大哥用手拍打着杜子騰的臉,而後抓住他的手腕,從身後抽出小刀就要往上砍。
杜戰看見這一幕,大驚失色,放聲大叫,“不要,我們給錢給錢,求求你放過我家子騰好不好?算我老頭子求你了。”說罷,朝着地面磕起頭。
“砰砰……”磕頭的聲音很大。
杜子騰目呲欲裂,瘋狂的掙扎起來,“老爹不要求他們,今天他們敢斷我的手,我就報警讓他們進號子。”
帶頭大哥冷笑,以爲他們是嚇大的嗎?揚起手說道:“切了喂狗。”
“不要!”
杜戰想要衝上去,幫兒子擋下這一刀,可他讓人壓在地上動彈不得,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小刀離他兒子的手腕越來越近。
就在他打算閉眼不去看時,卻見那刀停在了他兒子手腕處幾釐米的地方。
不可置信的擡起頭,就見張流年出現在他們的眼前,是他?
上次送貨師傅回來和他說了張流年的事,說他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還清了債務還要建房,說他是個很了不得的小夥子。
他這次前來肯定是要追加磚頭,但他就只有一個人,這幫人有六個,不是對手啊!
“張同志你快走,你打不贏他們的,我只求你把他的刀給搶走就行。”只要他們沒有刀,就不會斷他兒子的手。
兒子只要有手,什麼他都能接受。
張流年聽到這話,擡眼和帶頭男子對視。
對方的表情有些意外,顯然是沒有想到,杜家父子會有幫手。
畢竟,杜子騰的名聲在杜家村太臭,大家都不想和這麼一個人有交集。
“你不知道多管閒事是需要負出代價的嗎?”帶頭大哥說着,用力一甩想要把張流年的大手給甩開。
但理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因爲他一甩並沒有把人給甩開。
“什麼代價?”張流年微笑着伸出另一只手,握在對方的刀柄之上。
帶頭大哥不想鬆手,可面對笑容滿面的張流年,根本沒有反手之力。
就算他咬牙不鬆手,但小刀還是很快落入對方的手中。
下一刻,小刀“咻”的一聲,朝着壓在杜戰身上的兩個混混飛去,嚇得他們立馬大叫抱頭蹲地。
“砰!”小刀插進對面的磚牆之中,整個刀身不見蹤影,只留下木色刀柄掛在牆上。
“嘶!”在場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那牆可是純青磚建造,刀身要全部插進去,這沒有一點本事可不行。
這個張流年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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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頭大哥嚥了咽口水,扭身看向笑眯眯的張流年,暗罵“不是人,不是人”。
杜子騰見了,立馬掙扎起身喊道:“年哥快救我,快救我,他們在欺負你的小弟我。”
“……”張流年聽到這話,手下一鬆,順勢就讓帶頭大哥掙脫開了鉗制。
“多管閒事,兄弟們給我上。”帶頭大哥一爭脫開張流年的束縛,大手一揮招呼兄弟上。
但這些人對張流年已經產生了害怕心理,聽到大哥這話,縮着身子攥着拳頭靠在一起,想要上前又不敢的樣子。
杜子騰父子兩人趁着這個工夫,得到自由也站到了一邊。
“等什麼給我上啊!”帶頭大哥看到兄弟們的慫樣,咆哮一句,才讓他那些兄弟朝着張流年色厲內荏的攻了上去。
本就害怕的五個混混們,迫於大哥的淫威朝着張流年打去,不出意料,沒有一分鐘就讓張流年乾淨利落的全部掃平。
杜子騰見了,雙眼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精光,那是工夫,是工夫,他很確信以及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