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家裏有專門喝酒的地方。”
司子墨手裏拿着個酒瓶子倚在門上,昏暗的光線顯得他五官更爲的高級。
蘇流望着那瓶拉斐酒莊來了興致,嘴角勾了勾,凌亂的頭髮襯托整個人更爲的邪肆,站起來,朝司子墨不緊不慢的走過去。
“就你那垃圾酒量。”
“走。”
兩人先是下了樓,走到拐角處的一個房間。
偌大的房間室內設計像極了酒吧吧檯,四周環繞的壁櫥上擺滿了形形色色的酒類,黃色的燈光打下來,倒有幾分曖昧的感覺。
也不跟司梵九客氣,司子墨徘徊在壁櫥前,三下五除二挑了許多瓶出來放到桌上。
兩人分別挑了些酒出來,就開始喝。
“怎麼想到找我喝酒來了?”蘇流手微舉起高腳杯晃了晃,透過紅酒看燈光,眼神隱晦。
“可憐你,別人國慶放假,你國慶被噴。”司子墨嘁了聲回答,給自己也到了些,一飲而下,“常言道借酒消愁,來啊,看誰喝得多。”
“那你豈不是穩輸。”
蘇流一口氣喝完。
完全沒有斟酌細品的意思,兩個人莽喝,一杯接一杯,一瓶接着一瓶。
喝興奮了,感覺不過癮,司子墨跑到自家哥哥酒窖裏拿了幾瓶寶貝名酒出來開。
迷離的燈光迷離的人,兩人姿勢越喝越隨意,蘇流的浴袍早就敞開了些,露出一小塊白嫩的肌膚,紅色液體順着蘇流嘴角流下,劃過明顯突兀的喉結,掉落在白色的浴袍上,赤紅一片,跟他的臉一樣,微醺。
“你說你怎麼那麼想不開,自己玻璃心還跑去當演員,傻*吧。”酒量不大行的司子墨喝的比蘇流還上頭,臉坨紅坨紅的,眼神飄離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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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一語點醒蘇流,看着司子墨愣了下。
“同樣都是不務正業,你非得選個給自己找難受的,不是傻*是什麼。”
“要我說,實在不行,早點收拾收拾跑回去啃老得了,你大哥養個你還綽綽有餘……不對,他那工作也不行。”
司子墨一喝醉嘴巴就跟開了閘一樣,尤爲的能叨叨。
蘇流眼神深深,沒說話光喝酒,一杯杯酒精入肚。
爲什麼要當演員?
噢……小時候看到電視上那些演員如何的光鮮亮麗,受人喜歡,受人呵護,就感覺好棒啊。
但終究還是神不眷我蘇流,惡語傷人六月寒。
“被騙了吧。”
“什麼被騙了?”旁邊司子墨喝的伶仃大醉,還在不停往肚子裏灌酒,聽到蘇流說的,不解的嘟囔了句。
“沒事。”
酒精的麻痹倒真有用,在蘇流一杯接一杯的頻率下,沒有悲傷只有愛。
夜很長,房間裏兩個人喝的東倒西歪,酒香瀰漫,甘甜。
……
次日凌晨。
司梵九一下飛機便乘着破曉趕了回來,到家才五點多,龐大的莊園內寂寥無聲。
“二爺。”門口的傭人喚了聲。
司梵九一只腳剛踏進去,就聞到了空氣中飄散着的淡淡酒香。
順着酒香的方向尋去,味道越來越濃。
直到來到自己的酒房,酒精味刺鼻。
司梵九緊蹙眉頭,拿鑰匙開了門,兩個醉如爛泥的人趴在桌上睡得正香,身邊大大小小的瓶子擺滿了一桌,大概幾十個。
青筋暴起。
“蘇流。”
“司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