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未等到再回應，商雋起怕再被刪了，又打了串字發出去。
“生日禮物打開看了嗎？”
看見並沒有紅色歎號，頓時鬆口氣。
程潼恩看了，慢悠悠打了長長一串話回覆。
“沒有。商總，謝謝你送的禮物。但我不想收你的禮物，已經託江大哥轉交回給你了。說實話,上次拍賣會上的短時相伴，重塑了我對金錢和層次的認知和格局。生日那晚你雖未請自來，但也因爲你的到來，無形之中幫我提升了我在其他企業老闆心裏的有價認可和影響力，這些已經算是你送的禮物，它們是別人從你那裏求不來的無價之禮,所以謝謝你。當然也不怕跟你坦白,我會藉着你的這些幫助，努力收割商氏，直到收割完的那天，有些事和情，有必要公私分明。”
點擊發送出去。
又過一遍發出去的，她關了手機屏幕，看着車窗外掠過的景物。
商雋起眼發直的盯着突然出現在屏幕對話框裏的長回覆，手指滑動屏幕，從頭認真看起來，一個標點符合都不放過，從這裏面感知她的心理活動。
慢慢看完了這段溫和又客氣的話，被最後那句給逗笑了。
她有收穫就好，那就不算白跑兩趟。其實也不算白跑，拍賣會上她買下來的都是她喜歡的，她喜歡，比什麼都強。
“那是你認爲的禮物。我送的禮物，並不貴重，你打開看就知道了。”
聽見手機震動，程潼恩本來不想再看，但還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打開手機屏幕看。
這一看好奇心更重，那明明就是個文件袋，裏面裝的東西要是不貴重，又會是什麼？
“可以先告訴我是什麼嗎？”
“不可以。自己看。”商雋起回絕，然後又接着打一串字：“歡迎你繼續收割商氏，雖然我不管了，但對你而言還是有一定的挑戰難度。有些事和情，我接受公私分明。”
程潼恩看完，關了手機屏幕，拿在手裏，回想與他之間的那些身心傷害。
如果當初他對周念璃沒有那麼注重承諾，及時止損，她根本不管他父母對她什麼態度，只要他一直站在她這邊，又何至於此。
街邊長椅，商雋起同樣握着手機，悶頭回憶彼此的那些酸甜痛苦。
程潼恩淡淡輕抿一下脣瓣，勾出似笑又非笑的細微動作,收回思緒。
都過去那麼久了,還想什麼又何至於此。
見她莫名感慨的樣子,蘇墨奇怪地看着她問：“想到什麼？”
程潼恩轉頭看他，笑道：“感覺對事業越來越有信心，收割完商氏指日可待！”
“不錯，心態非常好。”蘇墨表揚，“我打算把事業重心轉回國內，到時候我還可以噹噹你的軍師。”
“你這是不相信我有能力的意思？”程潼恩並不想那樣，故意說道，“回去我就要把醫藥公司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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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胸有成竹的態勢，而且幾天不見而已，感覺她在無形中有了些變化，蘇墨想着想着，彎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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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之時，江迷打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