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記得我說過，這些年我把她放在身邊，收集了很多她犯罪的證據。”
溫冉脣瓣微動。
是啊，他是說過。
當初他還說要送給她，可是她那時候爲了賭一口氣，拒絕了。
其實，何必拒絕呢？
只要能讓江晚寧把牢底坐穿，爲當年的事情付出代價，管他證據怎麼來的，從誰那裏來的！
這麼想着，她看着他的眼神溫和了幾分，試探：“你要送給我嗎？”
“你不是不要？”
“我現在想要了，傅總還願意送給我嗎？”
傅沉烈勾脣：“你好像比剛回江城的時候，想得開了。”
溫冉抽了抽嘴角：“當初是我太笨了，不過現在想想，藉助外力能完成的事情，何必再浪費自己的時間和精力，話說回來，東西傅總還願意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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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脣畔帶着幾分調笑意味：“不願意了。”
她臉色微變：“爲什麼？”
男人對她的反應很是滿意，慢條斯理地開口：“準確說，不是不願意，是更願意和傅太太交換。”
溫冉迫不及待地追問：“你想怎麼交換？”
傅沉烈看着她的眼神深邃了些，目光從她的臉上流連，轉移到她的脖子上，再到被黑色西裝遮了一半的鎖骨上。
她被看得渾身不自在，攏了攏那件剛纔不願意穿上的西裝，當着了身前的風景。
男人這纔不緊不慢地開口：“方式有很多，比如，你今晚留我在這裏過夜，說不定明天我心情好了，就雙手奉上了？”
溫冉臉色驟變，惱怒地丟給他三個字：“你做夢。”
傅沉烈這會兒耐心很足。
他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再次開口：“或者，你跟我說實話，你和秦澤宇，究竟是不是情侶？”
“你真要聽？”
“當然。”
溫冉挽脣：“好，那我就告訴你，我們是情侶，真的不能再真的情侶，怎麼，傅總滿意了？”
男人眼神猛地陰冷起來。
他抓住她的手臂，狠狠捏着，一字一頓地問她：“溫冉，你非要這麼氣我？”
“我實話實說，怎麼聽在傅總耳中就是氣你了？”
“第一，你喜歡的人是顧墨北，就算你真的給我戴綠帽子了，那人也不應該是秦澤宇；第二，你的女兒還沒有出現在江城，她到底是誰的種，尚待考證，你心底如果沒鬼，怎麼不帶着女兒一起回來，讓奶奶也看看她？”
溫冉被他一番話說的心底發虛。
不得不承認——
這男人很聰明，思緒也太過清晰。
但是，她絕不能就這麼認了。
“孩子要念書，有假期了自然會回來。”
一句話落，溫冉對上他的視線：“另外，我是喜歡墨北哥哥不假，但是遲遲找不到他，剛和你離婚那時候內心又比較脆弱，秦澤宇對我百般照顧千般縱容，我對他產生感情不是很正常嗎？畢竟我嫁給傅總初期對傅總也沒什麼感情，但後來呢，不還是喜歡上你了？這說明感情是可以培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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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盡於此，她盯着他的眼神深了些，咬字也重了些：“可以和你培養，自然也可以和其他男人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