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被挾持回來的女人,瑟縮在角落,身子顫抖着求饒,“不要,不要……”臉蛋被打得紅腫,長髮凌亂狼狽不堪。
“你們是不是想要錢,你們想要多少,我可以給你們。”
“別碰我,走開,走開呀……”她嚇得脣色發白,語無倫次地哆嗦。
“閉嘴,臭八婆!”
那粗壯的男人一臉不耐煩,拽着她的長髮,拖了出來,那厚重的男性身軀撲在她身上,雙手急切地撕扯着她衣衫……
“這是怎麼回事?”
那緊閉的大鐵門,被哐噹一聲突然拉開。
一位身穿着黑色禮服的男人,拖拽的另一個女人剛回來。
“兩個柳依依?”
喬寶兒被這個穿禮服的男人壓制着,焦慮地擡頭,正好看見這骯髒的廢棄工廠中央,那被男人匍匐在身下的柳依依,赫然一驚。
“放開我!”
喬寶兒掙扎着,她被那男人掐着下頜,對方明顯的喫驚,眯起眸子審視着她與地上的另一個女人。
“管它這麼多,兩個都上了,拍一段送給君之牧那狗雜的,他真以爲我們好欺負,讓他看看他的女人在我們身上多麼銷魂。”
壓在柳依依身上那身材粗壯的男人臉色潮紅,大手迫不及待在她身軀上蹂躪。
“不要,別碰我,我求你,放了我……”柳依依看着身上這流氓大漢,心底一陣惡寒,害怕地顫抖。
她扭動着身子,卻惹得對方動作愈發急躁,在她白皙身軀上掐出一道道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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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一臉淚痕,側着頭大喊大叫,“喬寶兒救我,救我——”
“喬寶兒?”
那位穿着黑色禮服的男人聽到這個名字時,表情驚愣着。
隨即掐着喬寶兒脖頸上的手,越發的收緊力道,瞪着她,眼瞳裏都充斥着紅血絲。
“原來你就是君之牧的妻子。”
他咬牙吐出一句,那陰森的聲音透着憎恨。
喬寶兒被他狠瞪着,心口生出一份驚恐,“你們想要做什麼?”她使勁的掙扎,卻抵不過這個男人的力道。
“哈哈哈……我聽說君之牧娶回家的女人已經懷孕了,懷了他的孩子……”他笑得陰森可怕。
“把視頻鏡頭對過來……”他朝前面的男人喝斥一聲。
“我要生剖這個野種!”
“我要把這個還未成形的胎兒屍體寄給君之牧……”他手上拿着一把水果刀,對着她的肚皮。
廢棄的工廠,靜寂的黑夜裏,那陰森恐怖聲音不斷的迴盪,迴盪……頭頂上一盞殘舊的燈搖搖晃晃,昏黃的燈光下那刀鋒泛着寒光。
那冰涼的金屬觸感,尖銳的刀鋒,在她腹部比劃着……
喬寶兒嚇得臉色刷白,渾身僵硬着,“不,不要動我的孩子……”
不要……
“已經確定了,柳依依最近收到的匿名信件是由周海的弟弟周通寫的,他們兩兄弟因爲父親周成上週在威尼斯分公司跳樓自殺而對你懷恨在心,一直在伺機報復……”
“他們趁着今晚是集團的週年慶,綁走了柳依依,應該是爲了打擊你……”
陸祈南急着趕了過來,警方的人員也緊急地大派人手四處搜查。
不是柳依依。
君之牧的手機收到一則短視頻。
“君少,你的手機是不是收到綁匪的消息,柳小姐被強行挾持的事……”身邊的警員朝他看去。
君之牧臉色極難看,目光狠瞪着自己手機屏幕。
他認得這張臉蛋,無論別人整容多麼相似,他都認得。
不是柳依依,是喬寶兒。
周海那些人真的綁了她……
“之牧,你現在去哪兒?”
陸祈南見他臉色難看,一言不發,坐入車內,那架勢像是要急着去哪個地方。
“君少,你是不是知道什麼線索?”
幾位特派警員也連忙跟了過去,小聲提醒着,“跟匪徒談判一定要耐得住性子,以確保人質安全。”
君之牧沒有回答他們,他的腳狠地將油門踩到底,車子飛速地駛入馬道,極速地超車,險險地掠過一輛輛車子……
“少夫人今晚確實去了酒會,有人誤認她是柳依依,帶着她進場……”
而這時,車內的通訊器,不斷地傳來一聲聲彙報。
“酒店停車場ec5620停車位留下的那滴血,經過了分析比對,確定了是少夫人的血液……”
這些消息,讓開車的人臉色一點點陰沉下去。
君之牧緊抿着脣,緊握着方向盤,猛地一轉,車子急拐彎,車輪摩擦的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
吱——
急速的剎車,車子一陣搖晃。
而車門已經被君之牧甩開,急地跑了出去。
陸祈南他們一陣頭暈目眩,連忙開了車門,便追上他的步子。
醫院,君之牧過來這裏應該是找周海。
“君少爺,周海還沒醒過來,問不出情況……”身後的警員跑到他身邊,補充說着。
他們覺得現在趕過來也不管用。
住院大樓,電梯快速的上升,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
“你要做什麼?”
君之牧目光陰鷙,邁着大步直接就朝左手邊第一間病房走去,這間病房前面有兩位警員守護着。
而他卻突然上前,以極快地速度搶了警員腰間的一把手槍。
另一位警員不明情況,警惕地拔槍對着他威脅,身後的陸祈南他們急急地跑來,連忙喝斥,“住手。”
而就在陸祈南的話音剛落下,病房的門被急地,嘭的一腳踢開。
“啊——”
病房內有護士正在給周海更換注射液,看見君之牧高舉着手槍,突然闖進來,嚇得大叫。
“她現在在哪裏!”
君之牧左手提着病牀上的周海前領,右手握着槍口抵着他的太陽穴急切地質問。
“之牧,你殺了他也沒用,他之前被你摔着失血昏迷了,你冷靜點。”
陸祈南跑進來,驚慌地看着這一幕,立即緊張地勸說。
“君少,你這樣做不合規矩……”身後的警員乍見他持槍威脅,心底也是非常驚恐。
“我最後問你一次,她現在在哪裏!”
君之牧眯起眸子,狠狠地審視着這病牀上臉色虛弱的男人,一揮手就將周海的氧氣管以及其它輸液器全部拔掉,將他整個人從病牀上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