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是同學一起。”
沈憶艾想說,同學之間不要這樣花錢大手大腳,會讓別人覺得自己不好,但想了想,她回國這麼長時間,也沒有幾次去高檔餐廳喫飯,也就算了。
“錢夠花嗎?”
“夠了。”
“行了,幫你.插了個隊,去都去了,想喫的就都點上,錢不夠就掛在我賬上,我有會員卡。”
“知道啦。”
掛了電話後,一行人浩浩蕩蕩出發,舍友們湊了湊付了打車錢。
“你們請我們喫人均四千多的和牛了,車錢就讓我們來吧。”
沈憶慈心裏有點小感動,心想大家真好,沒有因爲自己有錢就狠宰,“那你們想喫什麼就點,不用管人均多少,我姐姐是這裏的會員。”
“憶慈,你太好了,愛你愛你!”
和牛店在天貿城八層,也是整個商場的頂層,作爲市區數一數二的大商場,一進門就看到琳琅滿目的奢侈品品牌,還有各種高挑的小姐姐和打扮帥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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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憶慈熟門熟路的走在前面,找到直梯進入後,按下八層。
電梯打開後,立刻看到了店家巨大的黑金logo,晴晴已經開始摩拳擦掌,“我已經聞到香味了。”
沈憶慈本來還沒覺得有什麼,這會兒聞見味道也覺得有點餓了。
五人走到門口,接待的經理穿着黑色西裝,非常正式,對方並沒有因爲她們是普通學生而怠慢。
看到沈憶慈的預定信息之後,發現是vip的客戶,便親自帶她們到了大廳中間偏後的一桌,“抱歉沈女士,因爲您預定的時間比較晚,包間都已經提前訂出去了,只有這一桌空位。”
“沒關係,坐這裏就可以。”
沈憶慈要來了ipad,上面是店裏的菜品,她直接遞給了晴晴,讓她們想喫什麼放心點。
但大家還是很節制的,五個人要了三份套餐,價格也比單點更划算一些。
很快,服務員將一盤盤造型精美的和牛端上來,各個部位,紋理清晰,薄薄一片像是雪花,光看着都食慾大開。
有一名服務員專門幫她們烤肉,晴晴喫的滿嘴流油,“太好吃了吧,這肉簡直入口即化啊。”
沈憶慈見她喫的開心,心裏也跟着高興,“那你就多喫一點。”
於是,喫到最後,三分套餐是遠遠不夠的,沈憶慈又加了兩份,點了牛尾湯飯,這纔算餵飽了幾人。
明明是來嚐鮮的店,她們竟然真的喫飽了,沈憶慈特地沒讓經理把賬單拿過來,怕大家會有心理負擔。
喫的差不多,臨近八點半,大家都準備回學校,天貿城在市區,回a大還有一塊距離,坐車要一個多小時,正好趕在宿舍關門前回去。
然而,就在她們穿衣服準備走時,門口忽然走進兩道熟悉的身影,男人一身正裝,女人穿着淺色的風衣和高跟鞋,並肩走入便惹的人不自覺地朝那邊看。
沈憶慈前一秒還在想果然俊男都是要美女配的,下一秒就看到了男人清晰的側臉。
她的動作幾乎立刻僵住,眼底閃過意外和震驚,怎麼也沒想到在電話裏說沒空的人,此時正跟另外一個女人來喫飯。
而另外一個女人,不偏不倚的正是宋沐然。
晴晴她們也都注意到兩人,實在是葉均澤那張臉太出挑,她們一眼就認了出來不,“哎?憶慈,這是不是你男朋友……”
話未說完,沈憶慈已經提前擡步朝餐廳門口走去,腳步之急躁,恨不能立刻就消失在這裏。
葉均澤開始還沒看到她,直到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他纔看清,剛準備把人喊住,小姑娘已經悶着頭一聲不吭的離開。
他皺起眉頭,注意到四個跟在後面也快步離開的背影,叫來一旁的經理。
瞭解完情況之後,他直接道,“把賬掛在我這邊。”
“是,葉總。”
宋沐然不着痕跡的催促,“均澤,快進去吧,劉董已經提前到了。”
“嗯。”
他這才朝包間走,門一推開,裏面坐着七七八八的大男人,都是跟這次項目有關聯的。
見他過來,紛紛起身迎接,“葉總來了。”
葉均澤此行是帶着想要合作的想法來的,難得態度謙卑起來,“喊我名字就好。”
“那怎麼行,你現在成績斐然,我們還是要尊重的呀!”
葉均澤只是笑笑,並未強求。
落座後,服務員又現場添了兩份餐具,葉均澤看着沒說話,他們知道自己今晚會來,卻沒有提前準備,擺明是在跟他說不歡迎這樣的不速之客。
葉均澤只是低頭悄然勾了下脣角,轉動了一下手上的戒指並未多說什麼。
之前華倫集團想跟葉家攀上點關係,因爲跟他有生意上的往來,所以想通過他來進入葉家。
但是葉均澤完全不留餘地的回絕了,這讓華倫集團在那段時間很是喫癟,也成爲了別人的笑話。
華倫集團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劉董又是年過半百的人,自然會把這件事情默默記下,今天雖然不能明着說什麼,但肯定會暗地膈應他一番。
來之前葉均澤就已經做好思想覺悟了,所以真的出現這樣的狀況,他倒也一點都不意外了。
大家都互相寒暄碰杯,葉均澤也喝了不少,索性他酒量還不錯,在場的又都是年紀大的,到最後反而他是最清醒的那一個。
宋沐然坐在旁邊主要是起到一個補充的作用,而且劉家的三公子對她一直都是心之所向,奈何是個不成器的二世祖,宋沐然一直也都瞧不上。
今天來也是想在葉均澤和劉董事長之間起到一個緩和的作用。
酒過三巡,大家都喝了不少,劉董說話放開了不少,張嘴便是,“小葉啊,你別怪劉叔叔我多管閒事啊,你說放着葉家這個大個產業你不繼承,偏偏選擇自己創業,圖什麼呢?發展到了最後還不一定能超過葉家,從商不就是爲了做大嗎,我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尤其是你!”
他故意加重了最後四個字,無非還是記着上次被他下臉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