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被洪盛的兩個保鏢摔向別墅主臥的Kingsize席夢思,白若夕徹底晃了!
她的外套被野蠻撥開,丟在地上,身上的白色禮服鬆垮下滑,遮不住身前,她捂住胸口,想撈被子保護自己,可是牀上什麼也沒有!
只有一張厚厚的乳膠墊子!
洪盛點燃雪茄,扯開領帶,“白若夕,你膽子夠肥,連我都敢利用,你知不知道,上次我幫了你,差點被程墨安弄死!我給他的新電影排片89%才熄滅他的怒火!”
什麼?
程墨安居然知道了?
“我……我沒有利用洪總的意思,你誤會了,一定是誤會了什麼,我想要的是雙贏。”
洪盛擺了擺手,兩個健碩的男人手裏拿着繩子進來,“老闆。”
“綁起來!”
白若夕面如死灰,蜷縮雙腿苦苦哀求,“求求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錢,我給你,我給你!”
“小賤人,錢?我缺你那點兒破錢!老子缺的是你,白若夕,你知道那天在飯店,我想幹什麼嗎?
老子特麼的就想艹你!我特麼就想讓你在我肚皮底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看不起我,我知道,嫌棄我髒?你以爲你多幹淨?!”
白若夕想起來那天后他丟掉的包,衣服,所有被洪盛碰過的地方她都想丟掉,包括那天她洗澡洗了幾個小時。
不……不要!
“求求你放過我,洪總,我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吧,放了我!求你了洪總,我求求你,不要這麼對我,不要!”
“放你?”
洪盛已經將肥碩身體展露,鬆弛的肚腩高出水桶大小,白花花都是肥肉。
他喝過酒,身上粘稠的汗液散發出難聞的腥臭味,一張嘴露出兩排黃牙。
白若夕瑟縮的往後退,退到牆邊退無可退,她恐懼的搖頭,嘴巴發出嘶吼,“不!!”
不……
“喊啊,喊破喉嚨不會有人救你!”
洪盛扭住她的手腕,強迫她順從……
“啊!!!”
白若夕絕望的閉上眼睛,那一刻她想死,卻連死都不能。
她被捆綁了四肢,分別固定在四個方位,完全展開了身體,任由洪盛欺凌。
白若夕閉上眼睛,淚水打溼了她的臉,流進的耳朵。
劇烈的刺痛,滾燙的血液,撞擊和冷笑,她像是被從中間撕裂開。
……
她死了嗎?
呵呵,應該是死了吧?
週而復始的折磨,白若夕已經沒有力氣睜開眼,也沒有力氣思考,連呼吸都帶着身上的痛。
痛?她居然沒死?
譁!
一巴掌甩她臉上,她茫然的睜開眼,迎接她的是一團香菸的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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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嗆的咳嗽,扯的身上越發刺痛難忍。
她想,就這麼死了也好。
白若夕,想不想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覺得自己乾淨嗎?
洪盛身上裹着浴巾,遮不住肥碩的肚腩。
他打開的投影儀,潔白牆壁上正在回放昨晚的羞辱。
白若夕眼睛裏的火焰燃燒,“你混蛋!!”
“小賤人,對付你,就得這麼做,你心眼兒多,我得留一手,看到了吧,你敢報警,我就讓全世界看你浪蕩的模樣!”
“利用我?呵呵,白若夕,你真以爲自己是白蓮花兒只能看看不能喫?下次老子想吃了,你特麼還得敞開腿歡迎!”
……
太痛,她雙腳在顫抖,連站立都困難,兩條腿使不上力氣。
強行支撐着擦拭掉血斑,白若夕裹上昨晚的外套,裏面的衣服全都碎了,潔白的長裙稀爛,污血塗染後,有刺激的糜爛氣味。
白若夕拉緊了領子,蓋住深深的紫色傷痕。
顫顫巍巍的扶着牆離開。
……
“若夕,你去哪兒了啊?怎麼晚上沒回來?”
白芳玲想去拉她,發現女兒臉上和嘴角有傷痕,她大驚失色,“若夕,你這是……”
白若夕像個幽魂一樣,兩眼空蕩蕩的,“我上樓休息,別叫我。”
“若夕,你這是怎麼了?受傷了嗎!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你外公說聶灃他昨晚介紹……”
嘭!
二樓臥室的門反鎖。
白若夕躺在浴池裏,沒有洗乾淨的血融入溫水。
她這纔看清楚自己的身體。
所有能看到的地方,沒有一片完整的肌膚。
洪盛那個人渣,用皮鞭抽了她,還用難以啓齒的方式羞辱她。
她手裏握着刷子,瘋狂洗刷身體,想要抹除所有恥辱的痕跡,血跡斑斑,潔白的肌膚被血絲滲透,她沒知覺一樣更加用力的沖刷!
漸漸地,白若夕的恥辱成爲恨意。
她恨程思安沒有接她的電話,如果他出現,洪盛不會有機會帶走她!
她恨孟西洲沒有聽她說完,她恨他們!
洪盛……你們都該死!全都該死!
程思安,你最該死!
你知道聶灃有女朋友,還讓我自尋難堪!
總有一天,她要他們付出代價!
白若夕疲憊的丟掉沾染了血跡的刷子,閉上呼吸,把自己沉入浴缸……
……
程墨安的私人飛機順利在紐約降落。
萬幸,路上沒有突發意外,歐陽敬亭睡了大半時間,醒來便看到了久違的紐約天空。
他感慨的摸摸Neil圓乎乎小臉兒,“好孩子,太外公現在就像在做夢。”
Neil有時差,兩眼朦朧着,“太外公,我也像在做夢,剛纔我在夢裏還跟爺爺奶奶看電視呢。”
陸輕晚捂臉,偷偷扯程墨安的西裝下襬,低聲笑,“墨安,爸媽真是可憐啊,他們才從西雅圖飛濱城,咱們就飛來了紐約。”
程墨安刮她的小鼻樑,“你呀,得了便宜就賣乖。不過這次爸媽和爺爺會理解咱們。”
陸輕晚下飛機就給程媽媽發短信報平安。
程思安安排的專車和醫療團隊等候在機場,美國幾個神經外科的專家和華夏醫院的專家相遇,熱絡的打招呼。
程墨安主動伸手,跟美國的外科專家交談,他流暢的英文發音真誠悅耳。
陸亦琛碰了下親姐的手臂,“姐,姐夫說的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好歹也是國外生活了四年多,感覺自己英語白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