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房間隔不隔音?

發佈時間: 2024-11-14 18:3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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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鬱池臣抵在門上,狠狠的親吻,親得她喘不過氣來。

小白兔感覺到自己將要被大獅子給拆入腹中!

等到脣瓣稍微分離的時候,白洛禾雙眼迷離,大口大口的喘氣,“你,真的要在這裏?”

這裏可不是在他們的家。

而且這個房間隔不隔音?

她和鬱池臣做得次數總共加起來,一只手都能數的過來。

但每次鬱池臣都異常的兇猛,精力異常旺盛。

一邊她不希望鬱池臣忍着,一邊她又有所顧忌,不太敢就在老宅和鬱池臣發生那樣的關係。

“這房間隔不隔音?”白洛禾雙手抵在鬱池臣的胸膛上,小聲的問道。

“老房子一般隔音效果都不是很好。”

“那我不做了!你自己解決!”

小白兔想到某些事情,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立刻就想要逃跑。

她這是第二次來鬱家老宅。

第一次老宅裏面的人,除了奶奶和姐姐對她還算友好外。

公公對她態度中立外。

其餘人好像並不怎麼喜歡她。

如果她今天再和鬱池臣這樣那樣——再萬一被人聽到——

算了,哪裏有地縫,讓她鑽進去!

可鬱池臣卻並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性感的削薄的脣又再次覆蓋上來。

他附在她的耳畔像是惡魔一樣的低吟,“你可以小點聲,或者用毛巾堵住你的嘴。”

白洛禾瑟縮了一下。

鬱池臣的眼眸是那樣的猩紅,那樣的可怕——

人在陷入慾望的時候,都是這麼的……可怕嗎?

鬱池臣反鎖住了門,然後彎腰把她抱在懷裏,一步一步的朝着牀走去,把她輕輕放在牀上。

含住她的耳垂,哄誘的如惡魔般的聲音道,“寶貝,小聲一點兒。很快就好。”

大概將近兩個小時,鬱池臣才起身。

此刻牀上一片凌亂,地上也散落着兩人的衣服。

白洛禾悠悠的睜開眼睛。

在中間的時候,她因爲太疲憊,所以陷入了短暫的睡眠中。

擡眼看到牆上掛着的時鐘,還有十五分鐘就指到了“六”!

秒鐘“滴滴滴……”的跳動着……

她雖然精疲力盡,但是想到了要六點之前準時出現在餐桌上,還是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從牀上坐起來,爬到牀沿低頭伸胳膊撿起地下散落的衣服。

然而,有一個衣服因爲距離遠她撿不到。

一個高大的身影蹲下身,撿起那個衣服遞給她。

在他遞過來的一瞬間,在她看到這是件內衣的時候,白洛禾的臉紅得就像是天邊的彩霞。

“時間已經來不及了。”白洛禾對他道,“你轉身,我們一起穿衣服。但不要偷看彼此!”

“老婆,我們剛纔才做了世界上最親密的男女纔會做得事情。你現在告訴我,不要看你穿衣服?”

白洛禾的臉瞬間又再次通紅。

“還有十三分鐘。”鬱池臣看了一眼鐘錶,“我們7分鐘洗澡,三分鐘穿衣,三分鐘下樓。”

白洛禾,“……”

“不然他們會聞到氣味。我家裏的人,除了我妹妹是個不聰明的,個個都是人精。”

說完,爲了不浪費時間鬱池臣直接攔腰把她抱起,朝着浴室走去。

大概七分鐘的時間,兩人草草的洗了一個鴛鴦浴,她再次被鬱池臣抱着出來。

白洛禾紅着臉快速的套好自己的衣服。

然後兩個人急匆匆的下樓。

跑下樓來到用餐室,離六點整還有一分鐘。

大家陸陸續續的坐在餐桌上,白洛禾低着頭心虛的坐在鬱池臣的旁邊。

她一擡頭,對面坐着的是鬱宿澤。

餐桌上已經擺滿了十幾道色香味兒俱全的飯菜。

鬱池臣爲她盛了一小碗雞湯。

然後又開始熟練的爲她夾菜。

白洛禾只顧着低頭喝雞湯和喫菜。

“宿池,你這次回來什麼時候走?”和藹可親的鬱奶奶這次旁邊坐的是鬱宿池。

“奶奶,我想要回國長期發展,這次回來不出意外就不走了。”

“好,很好!美國那種地方有什麼好長期待的?我們是中國人,愛的是自己的祖國。還是在國內好。”

鬱宿池點了一下頭,開始乖巧的爲鬱奶奶夾菜。

“你剛回來,可能已經聽說了,你大哥剛剛結婚。小禾,就是你的嫂子。你們認識一下。”

鬱宿池一雙桃花眼含笑的看向白洛禾,“嫂子好!”

白洛禾一直悶着頭喫飯,忽然被鬱池臣搖了搖衣袖。

“嗯?”把頭埋在餐桌上的小白兔傻乎乎的擡起頭,看着旁邊的大獅子。

然後她看到了,好像餐桌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小白兔,“……”這詭異的氣氛是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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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這是我弟弟鬱宿池。”鬱池臣淡淡的開口,緩和了白洛禾的尷尬。

“您好,我叫白洛禾!”白洛禾揚起招牌的笑,露出幾顆雪白的牙齒。

“你好,嫂子。”鬱宿池對着她也報以微笑。

因爲她和鬱宿池有之前的一面之緣,她對鬱宿池的印象不是多好。

互相打了一個招呼,白洛禾就低着頭繼續悶頭喫飯。

然而,在她擡起頭的時候鬱老太太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

“大孫兒媳婦,你現在可是懷有身孕的人。年輕人新婚燕爾,血氣方剛,天雷勾地火我這個老婆子能理解。但也要忍住,前三個月可是危險期!”

“咳咳——”聽到這句話的白洛禾差點被噎住。

鬱池臣連忙用手爲她拍打後背順氣。

“老婆慢點喫,沒人和你搶。”

白洛禾瞪大眼睛看着鬱池臣,面紅耳赤。

奶奶能不能說話不要那麼直白?

這讓她無地自容。

也正因爲奶奶的這番話,她纔想起,她脖子上或許有鬱池臣之前留下來的吻痕!

再擡眼去看自己左邊的男人,這男人倒好!一副泰然,處變不驚的樣子!

彷彿她脖子上的吻痕與他無關一樣,彷彿丟人的不是他一樣!

哦,不對!

爲什麼從他的臉上,她隱隱約約還嗅到一股的得意?

“年輕人是應該多爲孩子着想一些。”嚴肅沉默的鬱振雲也適時開口訓斥鬱池臣。

“我以後會注意的爸。”鬱池臣虛心接受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