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家還有事處理,你先回去吧!”李伯沒心情跟她周旋。
待她一走,李伯臉色陰沉的可怕。
“李方,李亮,將那畜生給我架進來。”
隨着他的話落,從屋裏走出來兩個身強力壯的漢子,身後還跟着他們的婆娘。
兩個兒媳婦這個時候可不敢說話,只能等着公公處理此事。
很快兩個兒子將一身傷的阿柱架了進來,然後用力將他扔在地上。
”狗雜碎,呸!”李亮不解氣的踹了他一腳。
“李伯,饒命。”阿柱跪地求饒道。
“兔崽子,我女兒你竟敢也染指,我看你不想活了。”李伯沉臉道。
“李伯,我說過多少遍了,我真的沒有擄走彩兒,我一睜眼便……啊!”話還沒說完,便被嚴氏狠狠扇了一個耳光。
“畜生,都到了現在你還想辱我女兒名聲,說的好像我女兒找上你似的,要不是我們親眼看到你打暈我們,他日村裏還指不定又有什麼謠言。”
阿柱心裏又窩火又莫名,他什麼也沒做被她這一說怎麼好像他做過似的,難道他離魂了?
“李伯,我是真心喜歡彩兒,我見他馬上嫁人,我怕她嫁了人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這纔對她起了歪心思。
求求你讓她嫁給我吧!我保證以後好好幹,絕不讓她受苦。”
事已至此,不是他想其他的時候,只要他誠心求得原諒,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他就不信他村長的女兒名節盡毀,他家會讓她揹負一輩子的指指點點。
李伯真的很想殺了他泄憤,可他知道,要是殺了他或者去送官,他女兒的名節也恢復不了,即使將來嫁了人,婆家也會給冷臉。
這就是古人的思想與無奈。
“你說的可是真心話?”李伯沉聲道。
阿柱聞言,心裏一喜:“李伯,我句句屬實,我對彩兒絕對是一心一意的喜歡,只要她嫁給我,我定不負她。”
李伯陰沉着臉看了他半響:“彩兒,你出來。”
李彩兒紅着一雙眼走出來,也不敢擡頭看任何人。
“彩兒,現如今沒有別的辦法,爲了你的名聲,你現在只有一條路走。”李伯眼中有着痛色說道。
李彩兒一聽,眼淚嘩嘩的往下掉,昨晚嚴氏已經勸了她一夜了,這讓她心傷不已又無奈的妥協。
“爹,全憑你做主吧!”
阿柱忍痛起身又跪在李彩兒面前表忠心:“彩兒,你放心,只要你跟了我,我會疼你一輩子的。”
李彩兒擡眸看向一身傷的臭男人,眼底盡是厭惡,冷目瞪着他:“阿柱,你害我如此,別想以後我給你好臉。”說完,便冷漠的回了裏屋。
阿柱愣了一下,接着心裏冷笑了一聲,反正人進了家門,他還怕她不成。
想歸想,他可不敢現在表現出來。
“李伯,求求你答應讓彩兒嫁給我,要是她嫁給我了,我對你們也會盡孝心的。”
“你回去找媒人前來說親吧!”李伯有些無力的說道,他現在不想多說一句話。
“是,我馬上就去。”阿柱欣喜若狂的起身便離開了村長家。
一出來,便碰到了幾個熟人,他得意洋洋的說出村長女兒嫁給他的事,好像這是一件讓他很長臉的事。
其實,在他看來,這的確是件臉上有光的事,試問,有哪個光棍能娶上村長女兒的。
村民們一聽到信,都羨慕嫉妒恨的說他好運氣。
當虞杉杉聽到這個消息並沒有多大驚訝,她就知道這是古人才能做出來的事。
手裏縫着衣服,輕笑道:“那個李彩兒真是命苦,被人糟蹋了沒有人給她主持正義,卻還要她嫁給強暴自己的強姦犯。”
正在寫字的桑湛聞言一頓,接着側頭看向她:“你不覺得她嫁給阿柱理所應當嗎?”
“屁理所應當,要是我的話我不殺了他,也要將他送官查辦,豈還會嫁給自己的仇人。”虞杉杉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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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清白已毀,就是殺了那人,她也會被世人唾棄,與其那樣活着,還不如嫁給那人,這樣別人也不會再說什麼閒話。”說着,桑湛起身走到她身邊坐下。
“她就是太在乎這些了,只能忍辱偷生的活着。其實世人的眼光都是一些嫉恨你有,笑你無,他們纔沒有正義可言。
爲了這些人將自己陷入困境之中不值得,人只要活出自我管誰說什麼。”虞杉杉清冷的眼眸有着不屑一顧。
桑湛深沉的眸子蘊着一抹深思,這女人的想法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她現在給自己的感覺是那種活的無拘無束,自然灑脫的人,她這樣的人可不像一般小戶人家的兒女。
可她到底是哪裏人?爲何她所表現出來的思想與做法和這裏的人有着明顯不同。
“杉杉,現在你可記起一些什麼事嗎?”
虞杉杉故作皺眉沉思了一下,然後搖頭道:“還是沒有想起我家在哪裏。你是不是煩我了?”虞杉杉故作無助的模樣。
“怎會,你即能管家,又能掙錢,你就是住一輩子我也不會煩你的。”桑湛脣角微揚的哄道。
對她,他只要哄着就好。
虞杉杉豈會不知他在敷衍自己,她又不是不懂事的小丫頭,他們最好保持這種若即若離的關係。
“明天讓你爹和阿慶去縣城收雞吧!也該開工了。”
桑湛聞言,皺了眉,他很不喜歡滿院子裏的臭雞毛味兒,心裏雖不喜,可嘴上卻應着“好,一會兒我跟他說。”
“嗯!”虞杉杉繼續手裏的針線活。
“今晚我們去新房住,這邊留給我父母。”
“你去吧!正好我們可以分開睡。”
“虞杉杉,你是不是忘了,你在別人眼裏可是我的婆娘,我一個人過去會讓人懷疑的。”
“這有什麼可懷疑的,還不興別人家兩口子打架鬧氣分房了?”虞杉杉斜了他一眼。
“你當真不過去?”
“不去。”
“我知道你怕什麼,你不就是怕我佔你便宜嗎!”桑湛眼中有着調笑。
“你知道就好,以前沒辦法跟你一個屋住着,現在有新房了,我自是不會跟你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