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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例,一旦開了頭,恐怕,再難以停下來。
起先,她跟那男人見面一個月不到三次,可後來變成每周一次。其實那周她工作十分繁忙,倍感疲憊應該好好休息,但身體却蠢蠢欲動,一到周末還是約了他。
聞櫻算是一個比較謹慎的女人,掩人耳目起見,她一般都不會選在周末和晚上,這兩大時段碰上熟人的概率可大大提高,但那一次她沒有辦法,整整七天沒見,她無比渴望那種刺激感,真是一刻都不想緩,賀寧煊不在,出差沒回來,這也是她敢於離開的動因之一。
那晚,她在家裡洗完澡,裡面穿著純白緊身的抹胸裙,外面套件薄薄的針織衫就過來了。
跟男人偷情,前後才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的身體却已經進入蜜透的狀態,被他碰一下就會濕。
她依舊沒有看到他的臉,多數時候連交流也乏善可陳,她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在性上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貪婪者,沉溺於享受身體的歡愉,被他撫摸,被他伺弄,被他的唇舌攻陷。
她體毛偏少,私處也是,某次還被他刮掉了,現在是完全光裸的。
賀寧煊發現後還奇怪地問過她,她支支吾吾地說要跟同事去海邊玩,爲了穿比基尼所以才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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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前,雙眼蒙上絲巾,躺在這張大床上時,她還是拘謹的膽小的,會下意識地雙手護胸,兩條白晰的腿也會緊緊合攏,每次都需要他强有力地掰開那兩只小巧却堅硬的膝蓋,然後,他會彎腰低頭,像個捕獵者一樣,徐徐探向散發著溫熱氣息的巢穴。
今天的性愛順序跟往常有些不太一樣,平常他不會急著脫掉她的內褲,而是大手摁在上面,重重地、色情地揉弄好一會兒,等她下腹發熱,陣陣熱潮往外汩,她不自覺地夾緊腿根,大腿內側最細嫩的小軟肉不停摩擦擠壓他的手,這時,他會把內褲挑開一條小縫,食指跟中指探進去。她那深紅色的肉縫已經布滿了粘液,等待著入侵者的開拓,那粗長的手指一插進來,她會控制不住地嚶嚀一聲,雙腿夾的更緊,兩瓣軟軟的貝肉被擠壓,毫無間隙地裹著他的手指。
兩瓣陰唇又軟又嫩,脆弱極了,被愛撫後,整個又熱融融的,好像裡面被灌了蜜。男人似乎挺喜歡蹂躪她這裡,每每夾住她軟綿的唇瓣,在指間來回揉搓,很用力,讓她「嗯嗯」不止。
但今晚,他却意外地沒有用手愛撫她,因渴望和緊張而一收一縮的私處沒有被寬大的掌心蓋住,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股濕濕的熱源。
一上來,她就感覺自己內褲被脫掉,然後下體被含進一個濕熱的地方——他的口腔。粘答答的貝肉被他吮進了嘴裡,很快,房間裡響起膩膩的舔弄聲。
男人的舌頭很大很粗糙,靈活又有力,幾乎相當於小半個性器的威猛,狠狠地,用力地,摩擦她細嫩的陰唇,吮吸,舌面橫掃而過。
她感覺男人有力的雙手滑到自己腿根,果然,下一刻她的腿就被他打到最開,連淡粉色的菊穴都展露無遺,暴露在他的目光下,顫巍巍地翕動著。
她的陰戶已經濕透,愛液到處橫流,淌上大腿根部,染上他的手。
兩片深紅的正中間,一條細細的肉粉色窄縫,稚嫩極了,讓男人催生蹂躪的欲望。
他舌頭仿佛長了倒刺,每次被他那樣一舔,她都會狠狠顫栗。溫熱的舌頭,侵犯那脆弱的肉縫,跟會呼吸似的,縫隙小幅度不停鼓脹,仿佛是個活物。
他的靠近,他的炙熱氣息,讓她害怕又無比渴望,亦讓她對他的愛撫格外敏感。
他品嘗她,來來回回地從頂端的小珍珠,滑到下面的小膣口,等那粉嫩的肉縫脹到最開,粘液濕滑地染了好幾層,她呼吸紊亂,喘的不像話,然而下一刻,下體又是一陣壓迫感。
「——啊。」她短促地叫出聲。插進來了!
應該是兩根手指,因爲她覺得很有點脹,自然狀態下還不如小拇指粗的膣口,突然一下就被塞進兩根手指。
抽插的過程,讓她淫水四濺,清晰地聽到了那種令人羞耻的聲音。
等她身體適應兩根手指的粗度,就會慢慢感覺到暢快和爽,會忍不住想要更粗大的東西塞進來,但是她怕,不僅是身體上的,還是心理上的——她不想打破最後的底綫。
她也知道,自己這種行爲純屬自欺欺人、自我安慰,但沒辦法,她就是想這麽做。
爲了不讓男人强奸自己,她每次也會給他用嘴。
她極少在賓館洗澡,因爲沒有安全感,但今晚,她在他的唇舌下潮吹了三次,濕的不能看,簡直像是失禁了一樣,後來也的確分不清是尿液還是什麽,她大汗淋漓,長髮凄艶地貼在額頭,張嘴大喘,整個人如同漂浮在雲層裡。
她破天荒地去洗澡,扯下蒙住眼睛的絲巾,對上鏡子,她幾乎不認識那一刻的自己。
不止是臉,連身體也泛著艶麗的桃紅,原本粉嫩色澤的私處,此刻却充血腫脹,整個紅紅的,於是那個部位在鏡子裡照的特別明顯。
她不敢多看,雙腿顫巍巍地跨進浴缸裡。
長髮先是漂浮,然後很快就被溫水打濕,緊緊貼在她背上。
她沒有提出要看他的臉,某種程度上,她也不是很敢看。一切到身體爲止就可以了,她跟他都不必知道對方具體的長相。
等她洗完出去,男人也已經離開,床頭留了個烟盒,她一手裹著浴巾一手拿起來烟盒,空的。
賀寧煊抽的可不是這個烟。
聞櫻以爲今晚就這樣刺激而有驚無險地結束,却沒想到,竟在下樓時碰上熟人,而且是以一種她根本沒法避開的方式,當時她在等電梯,「叮」一聲門開了,裡面下來兩個人,聞櫻楞住了。
「聞小姐。」對方先出聲叫她。
她一時被慌張湮沒,就跟被人抓包一樣,但還是很快穩定下來,不太自然地衝他點了下頭。
盛臨察覺她的异樣,莫名笑了一下,「聞小姐來賓館幹什麽?」
好在她反應快,「送朋友過來,」她還舉了舉手中裝著衣服的袋子,「她喝醉吐了,我帶換洗衣服過來。」
「嗯,」盛臨一面點頭一面却在打量她,「聞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的體貼。」他是個成熟男人,懂得不動聲色。她分明沒有穿胸罩,他這個老手一眼就能瞧出來。
給閨蜜送衣服自己却把內衣脫掉?他感到玩味。
聞櫻不戴罩是因爲被男人大力蹂躪過的乳頭還處於十分敏感的狀態,二是,現在都這麽晚了,她以爲懶散點沒事哪會料到碰到熟人。她立刻抬手,十指刻意交叉,好讓雙手橫在自己胸前,擋住。
結果這一擋一壓,把她豐滿的奶子形狀都微微顯露出來。
她倉促地繞過他,進電梯,「回見。」講完這句她忙不迭摁下關門鍵。抬頭警覺地朝外面瞥一眼,她竟不期然地跟盛臨盯過來的目光對撞。
電梯門緩緩合上,她呆滯良久。
盛臨那是什麽表情?她分明看到他微挑的嘴角帶出一絲微妙嘲弄的笑意。
他絕對發現了。
啊,真是……有點可怕。
聞櫻感覺自己的心往下沉,連帶著眸子也垂了下來。
低下頭就看到,乳頭凸起了,硬硬的脹脹的,頂著她單薄的紗裙,甚至把最外面那薄薄的針織衫都頂起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