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眼前人是心上人

發佈時間: 2024-10-01 12:2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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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暖熱的手伸出來。

卓簡走過去,把手輕輕往他掌心裏一搭,扭身便往裏面,直接貼着他坐着,仰頭就看到他:“傅先生來接我的麼?”

“嗯。”

傅衍夜幽暗深眸看着她嬌作的模樣,滿是寵溺。

“不怕你老婆生氣哦?”

卓簡又轉過身,索性趴在他胸膛上。

他身上帶着淡淡的酒氣,但是不難聞。

“怕。”

傅衍夜屏着呼吸,快要忍不住。

“怕還來?”

卓簡曖昧的眨眼。

“眼前人是心上人,死也來。”

“……”

卓簡心口一熱。

轉而卻被他抱到了腿上壓住,帶着酒氣的脣瓣覆上她的,輾轉吻開。

“卓簡?”

他的手輕撫她美妙的肌膚,吻過她的下巴,叫她。

“嗯?”

“最近越來越嬌作了。”

“嗯?”

“真想……”

後面幾個字,直接入耳。

卓簡呼吸有些不暢。

後來,盛園。

昏暗的車庫裏,兩人。

傅衍夜低眸望着懷裏還沒平復呼吸的白裏透紅,彷彿一掐就出水的女人的臉,手輕撫過她的耳廓,流連在她的頸間,鎖骨,最後又回到她的脣上。

卓簡看他一眼,轉而便突然把他的手指咬住。

傅衍夜眉頭微蹙,但是很快便又深似海的眸子望着她。

卓簡本來只是惡作劇,自然也不是真要咬他,但是看他眼神突然曖昧,立即就像個哈巴狗,鬆開他的手,把臉埋在他懷裏低喃:“傅衍夜,我沒力氣了,你要負責抱我上去。”

傅衍夜沒說話,甚至不太想上去。

因爲家裏的夜,總有人會突然去打擾。

可是最後,他還是抱她回去。

畢竟家裏的牀她睡着最舒服。

而他,能讓她躺在懷裏最舒服。

電梯門被打開的時候,傅衍夜橫抱着卓簡從裏面出去。

很快,兩個人回到家。

一樓鴉雀無聲,他直接抱她通過電梯上樓。

卓簡在他懷裏真要睡着,等他放下她的時候她還攬着他的後頸沒鬆開,低喃:“等下你放好水再叫我去洗澡。”

“嗯。”

傅衍夜答應着,在她額上落下輕輕一吻。

卓簡這才鬆開他,躺在牀上找個舒適的位置,合着眼繼續淺睡,等他回來。

傅衍夜去放洗澡水,彎腰去試水溫的時候手指在水裏輕輕一彈,濺起的水花讓他一陣頭疼。

他閉上眼,手捏着自己的太陽穴,什麼畫面都沒有,只是一聲很強烈的,像是有人掉到水裏的聲音,像是……

卓簡?

那個聲音。

腦子裏一時亂哄哄的,一些雜七雜八的聲音擾的他快要昏厥。

“爸爸。”

突然一個聲音,像是不屬於他思想裏的聲音,傳入耳朵,他轉身。

橙橙就在他眼前,他手一滑,然後整個人便掉了進去。

“……”

橙橙驚呆,抱緊了自己的玩具,然後用力抿着脣。

他告訴自己,不能笑,笑了爸爸會生氣。

可是,可是,真的好好笑啊,爸爸竟然掉到浴缸裏了。

“哈哈哈!”

然後他沒忍住笑了幾聲。

傅衍夜狼狽的看着自己身上,然後仰頭看他兒子。

橙橙立即止住笑。

“發生什麼事啊?”

卓簡迷迷糊糊的爬起來,好不容易走到浴室門口,趴在門框上看着裏面,然後原本不清醒的人突然眼睫顫動了兩下,清醒了。

哦,她老公,好像掉到浴缸裏了。

傅衍夜看到她,本來很生氣的,但是看到她憋得臉通紅,忍笑沒忍住也笑了起來,突然就所有的氣悶都消失了。

這大半夜的,這小子不在自己房間裏睡覺,跑他們房間裏來做什麼?

跑他們房間就算了,還偏偏在他想別的事情的時候到他身後。

傅衍夜無奈的在浴缸裏踏實坐着,不管自己老婆怎麼笑,看向自己兒子,“回自己房間睡覺行不行?”

橙橙怕他生氣,乖乖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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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

傅衍夜說。

“可不可以叫媽咪陪我睡?”

橙橙又乖巧的問他。

“你說呢?”

傅衍夜反問。

橙橙不敢再說話,轉頭可憐巴巴的眼神看他媽咪。

“過來,媽咪陪你去睡覺。”

卓簡招招手。

傅衍夜:“……”

卓簡往裏面看了眼,“傅總慢慢洗哦。”

“……”

傅衍夜看他老婆嬌作的模樣,心想你給我等着。

卓簡去陪橙橙睡了覺,人便昏昏沉沉的要睡着。

接過突然被從兒子牀上抱了起來,她睜了睜眼,迷迷糊糊:“嗯?”

“想讓我獨守空房?”

“……”

卓簡沒說出話,但是把臉埋在他懷裏,手摟着他,讓他抱自己走。

她又哪裏捨得他獨守空房。

若不是兩人出差需要分隔兩地。

她也喜歡每個有他一起睡的夜晚啊。

——

第二天一早,外面小雨。

醫院。

如湘拿了個果籃到VIP病房,看着站在門口等她離開的穆寒冬,她又看向牀上在喫早飯的人,低了低眸,開口說道:“穆先生,儘管您不認我這個女兒,但是來者就是客,不用這麼急着驅趕我走吧?”

穆建業看了眼守在門口的自己兒子,又繼續低頭喫早飯。

他是真的不想再跟如湘有瓜葛,一個婚禮已經讓穆家顏面掃地了,他不想再有別的意外。

穆寒冬雙手環胸倚着牆看着她:“你要再不走的話,我不介意讓你知道什麼叫驅趕。”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既然不待見我,那就算了。”

如湘說着便拎着包站了起來。

穆寒冬望着她,忍不住問出那句:“你到底爲什麼突然出現在A城?”

“我嗎?當然是爲了奪回原本就屬於我的一切。”

如湘笑笑,說完便從他身邊經過。

穆寒冬:“……”

“爸,您真的對那個女人沒有印象麼?”

“哼,你小子睡過多少女人,都還記得?”

穆建業不大情願的反問了他句。

有時候喝的迷糊的時候,的確記不清。

穆寒冬低了低頭,想了想,忍不住提醒他,“我怕她會給咱們家帶來大麻煩,您最好再認真想一想,或者再跟那年把那個女人送給您過夜的人聯絡一下,說不定會有的查。”

穆建業喫東西的動作停了停,望着前面想了想,然後才說:“那麼多年了,那些人不知道現在在做什麼都,不過,我前陣子聽說那個地方還在,若不然你親自替我跑一趟?”

穆建業說完,突然看向門口的穆寒冬。

穆寒冬想了想,點頭:“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