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公司通過招標方式來選合作對象的事情已經放出去了，目前我收到的意向企業中，沒有傅氏。”溫起說。
溫冉點了頭：“可以理解，他向來驕傲，可能看不上r＆q。”
他意味不明地道：“還有一種可能，他還不知道你是r＆q的副總，改天知道了，恐怕無論如何都要橫插一腳。”
會這樣嗎？
她現在尚不清楚。
……
週一，傅氏。
傅沉烈開完會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程成敲門走了進來。
他站在辦公桌前，看着男人開口：“傅總，您還記得上次我跟您說r＆q要在江城招標選合作對象的事情嗎？”
“不是說了不參與，你記憶力衰退了？”
“不是。是這次招標的負責人是太太。”
男人皺眉，第一時間追問：“你說什麼？”
程成耐心重複：“這次招標的負責人是溫冉小姐，溫小姐，也就是您太太，她現在是r＆q的副總。”
傅沉烈早會後略顯疲倦的雙眼，瞬間深邃了幾分。
溫冉，現在是r＆q的副總了？
短短五年時間，她已經變得這麼優秀了嗎？
程成看傅總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繼續解釋道：“r＆q的創始人是太太的母親徐琳，這些年太太在倫敦一直都在r＆q工作，升職速度很快，工作能力在公司內部也是頗受認可的，可以說，她雖然是徐琳女士的親生女兒，但一路升到副總，憑藉的全是自己的個人能力，另外……”
言盡於此，程成有些猶豫。
傅沉烈看他一眼，厲聲丟下一個字：“說！”
“聽說太太在r＆q的追求者挺多的。”
“都有誰？”
程成爲難：“這個……我沒仔細調查，因爲太太都拒絕了，沒有任何人入她的眼。”
爲了討好領導，他還故意拍了個馬屁：“可能是因爲傅總您太優秀了，和您在一起過，太太已經看不上其他的凡夫俗子了。”
傅沉烈睇他一眼，眼神陰冷帶着寒意。
程成心中惶恐：“傅……傅總，您怎麼這麼看着我？”
“什麼叫在一起過？她現在還是我的妻子。”
“是……您說的是，我說的是……”
“夠了！”男人不耐地打斷了他，毫不猶豫地安排了接下來的工作：“現在馬上打電話聯繫r＆q的人，就說招標合作的事情傅氏也要參與，然後立刻安排下面的人做標書，這次競標如果失敗，你的年終獎全扣。”
程成馬不停蹄地說“是”，緊跟着逃一般離開了傅總辦公室。
他心下感慨——
果然，言多必失這句話是千古不變的真理。
他以後再也不拍領導馬屁了。
傅沉烈看着程成離開，用辦公室的固化撥了溫冉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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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如果用那個車主的身份再打電話給她，她是一定不會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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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撥出去沒多久，那邊就接聽了。
溫冉說話時是正常人接到陌生電話的語氣：“你好，哪位？”
男人直奔主題：“錄音筆在我辦公室的辦公桌抽屜裏放着，你要的話，現在來傅氏找我，我當面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