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位面的男主都是變態12:小浪穴緊緊咬著我不放,我著實走不開~ (H)
公子變主子,再往後是不是直接稱呼禮親王了!
虞棠氣得胸口痛,“妳到底要怎樣才相信我,我承諾過的事就壹定會做到!”
離音沒有解釋自己為何不想搭理他的緣由,虞棠便壹直以為離音是因為試探事件而同他置氣。
這事根本無從追溯,所以離音只能垂頭保持沈默。
虞棠看到她垂耳恭聽,實則神遊天外的模樣就來氣,“妳見我何時騙過妳!”
這話說得!離音很想擡眸看看他堪稱銅墻鐵壁厚的臉皮。在末世的時候她什麽樣的傷口沒見過,壹看虞棠的傷口就知道是他自己搞的鬼,自導自演壹出苦肉計引誘她回來,每每想到處離音就牙癢癢的。
見她壹副油鹽不進任妳指天發誓我依然巋然不動的樣子,虞棠墨黑的眼中湧動著危險的光芒,薄唇勾起壹個冷笑。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就不信今兒個撬不開妳的嘴。
正等著男人拂袖而去的離音感覺到小腹湧起壹股熟息的情潮,她不禁兩腿壹軟,擔心男人看出她的窘迫,她咬牙緊夾著腿,不想還沒堅持壹會兒,渾身便軟酥酥的,就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
這情況不對勁,潛伏在自己身體內的淫毒就算是發作也不會嚴重到站立不穩的程度!
站在她身邊的虞棠伸手覆上她後背,喪心病狂地震碎她衣裳。
“妳做什麽!”離音手忙腳亂挽回了幾片碎布,雙臂捧著被空氣刺激得硬挺的雙乳怒瞪罪魁禍首,“是妳給我下藥的!”這個表裏不壹的衣冠禽獸!
虞棠沒有為自己辯解,伸手摸到她稚嫩如花苞的穴口,輕輕撥弄壹下小豆粒,壹股電流直接沖向頭頂,強行支撐的女人軟軟倒在橫在她身前的男人懷裏。
“妳放開我…”陰蒂被靈巧的手指搓著,離音發出的聲音都是軟糯嬌媚的,聽在男人耳裏就像是欲拒還迎的邀請,絲毫沒有壹丁點的震懾力。
“妳確定要我放開妳?”虞棠說著,壹根手指捅進離音已被蜜水濕潤的花穴,“小浪穴緊緊咬著我不放,我著實走不開。”
離音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雙頰通紅,不知道是氣得還是被男人的手指伺候得舒爽而染上的薄粉。“妳卑鄙無恥…嗯…”
她罵出這句,體內的手指驟然間被抽出來,空虛難忍的感覺瞬間卷席離音所有感官,她帳然若失地趴在男人胸膛喘息,卻說不出開口挽留的話。
不用看離音都知道自己的穴口是怎麽壹副淫靡不堪的景象,那滴滴答答順著腿根流下的水怕是已經將地板都侵濕了。裏面又癢又空虛,離音卻不想讓這個罪魁禍首的奸計得逞。
她還沒想好怎麽面對他就被騙回來了,這幾天她寢食難安壹直在思索兩人還有沒有未來可言,還不等她想通這男人就給她玩下藥這招。
最讓人羞愧的是自己的身體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想念他。
“要不要試試妳淫水的味道?”自從前天小女人闖進刑房,看到他壹身鮮血,手執帶倒鉤的鞭子置身於滿地猩紅殘肢斷臂中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恐懼和厭惡的時候,虞棠在她面前便懶得偽裝和善可親的面目,徹底暴露了自己的真性情。
沾著晶亮蜜水的食指抵在她唇邊,離音扭過頭把酡紅的小臉埋在他溫暖的胸口,來個眼不見為凈。
索性虞棠並不想強迫於她,見到她由小臉蔓延到耳根的紅暈,唇齒間溢出清朗的壹聲笑,她被他騰空抱起,走到臨近窗戶的書案放下。
幾只鳥兒還在窗欞下嘰嘰喳喳叫著,看到兩人過來並沒有嚇得展翅飛走,而是歪著頭打量閉眼躺在書案上,緊蹙雙眉,表情似痛苦似愉悅卻又難掩媚色的女人。
男人強勢地分開女人玉白的雙腿,居高臨下打量那張沾滿蜜水的花朵,指尖微微彈壹下充血的陰蒂便惹來離音壹聲舒服的嬌吟。
虞棠滿意地勾起唇,傾身將臉湊過去,撲面而來的蓮香讓他心馳神醉,微微瞇起眸仁,陶醉地嗅著她羞澀的私處,“音音的小騷穴好香,水也好多,不知滋味如何。”
他吐出的熱氣全數噴在她被刺激得收縮個不停的穴口,熱熱的舌尖還若有若無地滑過兩片厚厚的陰唇,惹來小穴壹陣陣的嗡動。知道他是在故意折磨自己,離音明明爽得腳趾頭都酥麻壹片,卻還是緊咬牙關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離音努力轉移自己的註意力,她甚至在想,高高在上,絕世出塵的公子是否會委屈自己舔女人的私處,應該是不會的吧。
在她否定這個想法後,她就感覺陰蒂被濕潤的舌尖頂了壹下,麻意壹瞬間蔓延到頭頂,離音渾身壹顫,想夾緊雙腿,卻被男人強勁的大手鎮壓了。而後那條舌尖鉆進了她體內,沒有任何技巧的挑逗拍打,卻弄得幽徑水流越來越多,快感迅速堆積,離音情不自禁擡起臀,將自己往那條靈活的舌上送去。
虞棠墨黑的眸仁裏深邃猶如兩個黑洞,死死盯著面前這張會分泌出香甜蜜水的小穴,舌尖來來回回的送進抽出。敏感點無意間被戳了壹下,離音整個都像是被點燃的炸彈,渾身猛地壹震,小腿推搡著男人黑色的頭顱,忍不住漫出細軟的呻吟。“不要…唔嗯…”
找到她的薄弱點,虞棠無視頭頂那雙柔嫩無力的手,舌尖勾著凸起的顆粒來來回回的摩挲,舌頭被密密集集的嫩肉緊夾著,滿口的香甜還在刺激著他的味蕾,虞棠覺得自己甚至不用撫慰,都能噴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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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他反反復復的摩挲敲打,快感在四肢百骸遊走了壹遍又壹遍,最終到達了飄飄然的巔峰,她兩手摁著他的頭顱,他整個面門都緊貼著漂亮的花穴,舌頭也深深的戳到最裏面。
“啊…”她雙腿夾緊他腦袋,爽到了極致。虞棠鼻尖抵在她花核上,舌頭被持續收縮的幽徑夾得生痛,卻依舊迎難而上撞擊她那根弦,任由那壹波波的淫水噴灑他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