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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洛苗也結婚了一個月有餘。
白洛苗與他結婚後,婚前婚後完全兩個樣子。
婚前溫柔善解人意,小鳥依人,有時候嬌滴滴有時候又性感迷人。
而婚後,就開始沉迷各種購物。
除了愛和那些富家太太們一起逛街,還是一起逛街,又或者是打麻將。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算了,而且性格囂張跋扈。
兩個人總是會爲生活瑣碎的事情產生一些摩擦。
他也越來越認清楚了白洛苗的膚淺,傲慢,自私,蠻橫——
這些都是他所討厭的!
原來,人真的會婚前婚後差距那麼大。
原來,一些人真的比較會僞裝。
“小禾,我……我喜歡你。我想要和你複合!”卓文易鼓足了勇氣,對白洛禾說這句話,“白洛苗根本是在騙我,她和婚前根本就不像是同一個人!”
白洛禾乍然聽到卓文易這句話,驚詫得瞪大眼睛。
“你喝醉了吧?卓文易,你快去找你的司機讓他過來接你。”
“我沒有喝醉!”卓文易忽然大聲道。
立刻引來肯德基裏一些顧客的側目。
“你小聲點!”白洛禾連忙拉了拉卓文易的衣袖,讓他放低聲音。
“我沒有醉。”卓文易又恢復了剛纔的平靜。
白洛禾,“……”她認真的看着卓文易俊逸的臉龐。
卓文易臉上有些紅,渾身帶着酒味兒,可是他的思維邏輯卻很清晰。
讓白洛禾有些難以分辨他到底醉沒醉。
“小禾,我知道你不會那麼輕易忘記我。你喜歡的人是我!所以,如果你願意和那個男人離婚,而和我結婚。我就可以立刻和白洛苗離婚,而和你結婚!”
白洛禾又一次被卓文易的話給震驚到。
“卓文易,你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
“白洛苗都懷了你的孩子,而你現在又來找我。卓文易,是不是對你來說,得不到的那個纔是最好的?”
“不是的,小禾!”卓文易對着她認真的解釋,“我真的覺得還是你對我最好。我被白洛苗的僞裝騙了!我現在很後悔當初爲什麼會爲了她而甩了你!”
看着卓文易懊悔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白洛禾絲毫的不同情他,反而心裏有着快意。
活該!渣男!
白洛苗那麼會僞裝,把她都給騙了。
沒想到,她也騙了卓文易。
怪只能怪,卓文易當時只注重感官的快樂,還有內心的虛榮心。不主動精神世界,不去看一個人的靈魂和內在!
“你想不想和她離婚與我無關。但是她都已經懷了你的孩子,你難道想要你們的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爸爸?”
“我當然不會!”
白洛禾鬆了一口氣,總歸卓文易還有些底線,沒有想要拋棄孩子。或許會爲了孩子,而打消和白洛苗離婚的念頭吧?
她不會去管他們兩個是否離婚。
但她覺得可憐的還是孩子,孩子是無辜的。
然後卻又聽到卓文易沉聲道,“我會等到她生下孩子,孩子留下,白洛苗離開。不過我會給她一大筆錢,只要她不揮霍得那麼厲害,夠她這輩子衣食無憂。”
白洛禾,“……”我以爲你是爲了孩子改變了主意不離婚。
“我不會和我老公離婚的!”白洛禾闡述了自己的立場。
“就算真的哪一天離婚,也不會和你結婚。”她接着說道。
“小禾,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爲什麼要這樣自欺欺人?我知道你現在喜歡的還是我。而且你不是那麼愛錢的人,嫁給鬱少僅僅是爲了報復我,刺激我。我喜歡你!雖然這樣說有些遲了……”
卓文易又開始攥住了她的手腕,就彷彿不這樣她下一秒就會消失不見一樣。
“你不愛他,我看到你愁容滿面就知道你婚後的生活過得很不好。”
“你……”
話還沒有說完,從大門外急匆匆的走進來一道修長的身影,目測這個男人的身高有一米八八。
男人穿着白色的襯衫,黑色的剪裁貼身的褲子,大步的朝着這裏走過來。
“你們在做什麼!”
白洛禾聽到這個聲音,立刻轉過頭。
就看到離自己只有幾步遠的距離處,站着那個熟悉的身影。
“鬱池臣,你怎麼來了?”
鬱池臣聽到“鬱池臣”這三個字,凌厲的眉頭皺起。
在前男友的面前,就不喊他老公了?
鬱池臣走上前,扯開兩個人,然後收緊拳頭一拳揮在卓文易的鼻樑上。
卓文易一個踉蹌,腳步不穩的朝着後面栽去。
而後面又幸好是一堵粉刷成白色的牆,支撐着他的身體沒有倒下。
等到卓文易扶着牆壁晃晃悠悠的站穩了身軀後,他的鼻孔冒出了兩條血跡。
“鬱少您爲何要動手?”卓文易忍耐的握緊自己的拳頭。
鬱池臣眼神冷漠,“卓先生何必明知故問?”
卓文易見到鬱池臣後,整個人是敢怒不敢言。
他摸到桌子上的抽紙盒,連忙抽了幾張紙捂住自己流血的鼻子。
“下次別讓我看見你們在一起不清不楚!”鬱池臣黑着臉丟下警告的話,就拉着白洛禾離開。
白洛禾半自願的被鬱池臣拉走。
之所以是半自願,並不是她想留下來,而是感受到鬱池臣身上讓人無法呼吸的低氣壓,她總覺得被鬱池臣拉走不是什麼好事兒。
站在車邊等着他們的龍明,看到白洛禾和鬱池臣走出來,就笑着對白洛禾打招呼,“大少奶奶好!”
白洛禾勉強的對着龍明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
龍明立刻爲她打開車門。
然後白洛禾就被鬱池臣粗暴的塞上了車,就像塞一個物件一樣絲毫沒有疼惜之情。
“往裏面坐一坐!”鬱池臣冰冷道。
白洛禾不敢招惹生氣的大獅子,立刻屁股朝裏面挪了挪,然後鬱池臣就坐在了她的旁邊,車門瞬間被“砰”得一聲關上。
白洛禾打了一個寒噤,縮了縮脖子。
直覺告訴她,現在鬱池臣心情很不好。不要輕易招惹!
就好像自己的妻子爲他戴了綠帽,而他正好捉姦在牀。
而她這個把丈夫戴綠帽的妻子,啊呸!不對!
老公,你聽我解釋!
白洛禾坐在與鬱池臣距離最遠處,儘管如此,儘管這輛邁巴赫是加長版的豪車,可此時此刻白洛禾還是覺得車內很小,很擠。
“老公——”